“嗯?哪个不开眼的这个时候喊且慢?他们两个人的事情都敢打扰吗?”
就在苏墓要和史定开始之前,剑无心却是直接喊出声来,惹得许歌头顶一阵黑线。
大哥,咱们不就是过来看个热闹嘛,难不成他把自己的名额给出去了,他家的长辈不会护短嘛,这种宗门就是打了小的来了大的,打了大的来了老的,都这样无穷无尽,惹了他们就是惹了一身臊。
只不过现在周围的视线都已经聚集了过来,如果这个时候当软蛋也是不可能了。
“这位...苏墓是吧?我想先和史定先生比比,能否让我先来?”许歌满带微笑地看着苏墓,脑筋里疯狂的运转着才记起来之前在自己的坟头处似乎是有过这个人的身影来着。
苏墓还没有抬头之前,肚子里还是一股火气,自己好歹也是宗师之一,就算是没有化神期的修为,但自己也是有独到一步,什么臭鱼烂虾也敢打扰自己的事情。
这...这不是之前碰到的许歌嘛!他怎么来这里了!他都已经是天下第一了,也对这个秘境有兴趣吗?!
苏墓的瞳孔不自然地放大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是收敛了起来,原本已经是坐下去的半个屁股却又是挪了起来,重重地咳了两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年轻人先上也没关系,老头子身体不中用了,也就是来凑个热闹而已。”
“咳咳,是五千灵石是吗。”
“对,就是五千灵石,要是没有,就让苏墓前辈坐下,别在这里站着位置!”
“那肯定有啊,只是如果我掰手腕赢过了你,你是不是除了名额还要把我的灵石如数奉还?”
史定强压着自己想要暴起的拳头,缓缓地说道:“那是自然,废话少说,先赢过我再说吧!”
为什么会出来特地摆上这么一个看似有些白送名额的摊子,史定其实心里想的是,自己走体修这一条道路,没日没夜都是在淬炼身体当中度过,难得有这么一个既能赚灵石又能收获名声的办法,这岂不是两全其美嘛!
前面的人可是连自己五成的实力都没有逼出来呢,元婴之内的肉身力量根本不可能和我这个专修肉身的相比!
“那就来吧。”许歌风轻云淡地坐了下去,而旁边的人群却是激愤起来。
“还真的好意思让苏墓前辈起来,前面北荒派那兼修肉身的家伙刚刚也败下阵来,换这个小子上,根本就是送吧。”
“哎,人傻钱多呗,还真以为史定是这么好解决的嘛?”
“他要是没实力,他的名额早就被人给夺走了呢!”
苏墓却是重重哼了一声,怒气暗含地说道:“现在的小辈是不是都没有长辈教导,就喜欢恶意中伤他人是吧?”
众人见苏墓说话,却是噤若寒蝉,虽然不明白这位喜好凑热闹的前辈怎么突然又喜欢静了,不过人家拳头大自然是人家说了算。
而苏墓心里更是有苦说不出来,自己哪里是转了性子呀,明明就是眼前的这位大爷根本得罪不了啊!
自己虽然是有秘法可以匹敌化神期,可是那一手如同禁锢时空一般的手段,就算是以化神期初步接触大道法则的实力,是根本不可能施展而出的呀。
许歌则是抱着,既然出来了显摆了,就绝对不能丢人的心态,沉重的坐了下去。
不过坐下去望着对方的时候,却根本不想之前的那几位过来比斗的时候苦大仇深的脸,而是朝着史定不断地挤弄着眼神。
“待会再多给你灵石,放放水,别让我输这么快。”
许歌以为自己传递过去的意思,史定应该是会懂的。
史定看到后却是眉头猛然一皱,心里暗想,这家伙居然还敢朝着我挤眉弄眼地挑衅,看来真的不一般,待会直接拿出八成实力!说不准还要拿出我的全部实力呢,这一场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当那健壮如牛一般的史定那手摆在桌上的时候,许歌也是同样握了上去,只是摆在桌面上的实力就是天差地别。
你瞧瞧这肌肉这身材这线条,妥妥的肌肉猛男,铜浇铁铸一般的身躯如同洪荒巨兽一般就是朝着许歌席卷而来。
史定一握上许歌的手就是不禁笑出了声,如果有锤炼肉身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相反,如果是身子骨薄的人那弱不禁风的样子也是藏不住的。
嘿嘿,看我把你的手臂都给你捏碎了!
史定猛然深吸了一口气,手臂就是如同排山倒海之势压了下去,果然没有一丝的阻隔,那许歌的手臂就只剩下一点就靠到桌面了!
就一点,就只剩一点了!
而许歌同样也是涨红了脸,内心却是不断吐槽道:“你这个叼毛居然不按我说的套路出牌啊!之前和人比都没有这么用力!小剑喊这么快,你害我啊!”
剑无心却是安安稳稳地站在一旁,仔细地观摩着许歌的手臂,嗯...虽然看起来处于劣势,可是这一点点的距离一定是那史定再也触及不到的低端,主人一定只是在玩玩而已,要是认真起来了,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一定是摧枯拉朽一般就干掉对面。
许歌要是知道剑无心是这么想的,一定是狠狠打爆他的狗头,你这悟性是真的差,那王生载做了几个月的厨子都知道最不能招惹的是哪个人了,你到现在还把你主人看成这样!你忘了是谁把你砍成重伤了吗!
而倪今墨则是在远处扶着额头,说道:“公子什么都好,就是玩心太重,一点都不谨慎,这局万一要是敌人的圈套,那我们不就中计了嘛!”
“不过现在还是让他先赢下这一场再说吧。”
许歌赤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自己手背和桌板不到三厘米的差距,给我顶住顶住顶住!这要是放下去!男人的尊严就没有了!
史定更是觉得胜券在握一般,唉,这个家伙真的就是只有这水....平嘛!!!
还没有等他自己反应过来,那轻描淡写的反抗力却是突然像是嗑药了一般,只听到一个嘎嘣脆响。
好像谁的手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