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糖慌了,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被女人看光光。
虽然感觉自己其实不亏,可是
对哦,那我还遮个屁啊?
齐糖索性放下遮住要害的手,拍了拍脸,接着她便看到极其诡异的一幕。
“啊!!”
有鬼吧?!绝对有鬼啊!
尼玛为什么你也跟着我一起拍脸啊?!
我...
等等
齐糖一愣,好像想到了什么东西,突然眼前一亮。
这女人...好像就是我吧?!
~~~~~~~~~~
“齐兄”朱径笛站在门前轻轻扣门。
这么早来,也不知齐兄到底醒了没有?朱径笛摸了摸下巴,见许久无人回应,叹了口气,可转念一想,此事事关重大,而且他与齐兄都是男子,即便是坦诚相见,又如何?
点了点头,朱径笛定了定心,推开了门。
开门之后,朱径笛第一眼便看向床上,只见那粉色的被褥被蹬的乱七八糟的,床上空无一人。
桌边凌乱的堆着齐糖的盔甲,视线沿着盔甲一路延伸,来到屏风边,一件白色的里衣搭在屏风上,屏风之后隐隐有水声传来,隐约间似乎还能听到女子的歌声。
齐兄在沐浴?
朱径笛上前一步,打算直接走至浴桶旁,可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妥,这沐浴之时被人打扰,属实有些难堪。
朱径笛后退几步,想了想,就这样隔着屏风与齐兄交谈,既省时,也能避免尴尬,岂不妙哉?
心念一动,朱径笛正欲开口“齐”兄可是在沐浴?
刚刚念出一个齐字,只听那屏风后传来一阵女子的惊叫“哇啊啊!”
朱径笛眉头一皱,几欲立刻上前拉开屏风一探究竟!
可转念一想,齐兄他...
朱径笛不由得回想起之前与齐兄海聊荤段子时的趣事,点了点头,嘴角不由得带上一丝笑意。
原来如此。
朱径笛心中似乎顿悟了。
齐兄果真好精力,真男人。
一大早便有如此精力,朱某人佩服佩服。
对着屏风点了点头,朱径笛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轻手轻脚的离开屋子,接着轻手轻脚的带上了门。
而后在门口不由得笑出了声“哈哈哈,齐兄果然是性情中人啊”
说罢晃了晃脑袋,负手离去。
刚走出几步,便又听到“啊!!”的一声。
朱径笛不由回头一望,嘴角的笑容愈发大了。
齐兄果真生猛!
~~~~~~~~~~
浑然不知自己差点被看光光的齐糖此刻正趴在浴桶边缘,兔兔压在浴桶上,隔成上下两部,一大一小。
齐糖双手耷拉在浴桶边缘,呆呆的看着面前镜子里的女孩,不住的低声惊叹着
“哇哦,我还挺大的嘛”一边说还一边对着镜子实际操作一番
“挺软的”
摸了摸头发,在指尖打了个圈,酒红色的头发配合着红扑扑的小脸,甚是好看。
“不错不错,我”
🐍...不动...了
面色一僵,意识到自己现在无能为力的齐糖突然间失去兴致,骂骂咧咧的从浴桶中起身,拿过一旁的毛巾仔细的擦干身体。
而后瑟缩着身子走到床边,小手一伸,掌心处便出现了一套洁白的里衣,动作迅速的穿上,再压平褶皱,拉直下摆。
原地蹦了蹦,齐糖皱了皱眉,感觉
这身有点大啊?改天得去找找有没有裁缝铺,应该是叫裁缝铺吧?
齐糖摇了摇头,罢了,等会儿问问朱径笛或者李伯好了。
穿好里衣,齐糖看了看地上散乱的盔甲。
捡起来摆在桌子上,凑过脑袋闻了闻,除了金属的味道外一无所获。
“哇,溜啊这盔甲!”齐糖惊喜的张大嘴巴。
按理说,穿这么久早该臭了,这盔甲居然到现在还没什么味道,厉害了!
而且,齐糖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白袍。
之前擦了那么多次手啊脸啊之类的,好像
齐糖捡起袍子抓在手心看了看。
有点干净的,真是懒癌救星啊,不用洗盔甲了!
不过
齐糖转头看了眼搭在屏风上的一件白色衣服,瞬间愁眉苦脸。
“这件还是洗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