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糖觉得这黑袍人有点gaygay的,自己现在对外就是一大个铁皮罐头,又方又硬,声音也是冰冷的男声,加上一杆长枪,一席白袍,想骗几个天真无邪的小可爱估计是问题不大。
可眼前这家伙...
齐糖默默后退几步,觉得心里没底。
“兄台莫慌,你我二人今日乃是初次相见,为何你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呢?”
齐糖表示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但就是感觉你这人不对劲。
小手再次伸出,银光积聚。
霎那间一柄长枪便握在手中,齐糖环顾四周,早先那些四散的酒客不知何时都越聚越拢,越来越靠近自己。
百因必有果!
气氛一时间紧张起来。
而对面那黑袍人则是端起老板刚刚温好的酒,放在齐糖面前的柜台上。
“兄台,契某奉劝你今早离开这是非地,不要多生事端”言毕,黑袍人从身后摸出一把长剑,剑尖点地,等待着齐糖的动作。
“喂,老朱,这人是来杀你的吗?”
朱径笛从齐糖身后瞥了眼那黑袍人,无奈的回了句
“是啊,齐兄”
“了解了”齐糖由单手持枪改为双手持枪,枪尖一抖,不待黑袍人反应便直接一枪刺上,黑袍人见状往旁边一滚,让这气势十足的一枪扑了个空,而后剑尖轻点地面,让身躯从地面翻起,重新站直。
“契某人已经奉劝在先,小友既然执意要动手,那”
“各位,上吧”黑袍人挥了挥手,客栈的大门随着挥手的动作瞬间关上。
客栈之外,艳阳高照炽热无比,可一门之内
唉,我淦,我干啥啊,怎么又要打起来了啊!
齐糖脑袋上滑下一粒粒汗珠,觉得有点心慌,可枪都掏出来一副要干人的样子了,总不能现在再一个个的赔不是吧。
那
驱使着手中的长枪熟练的挽出一个枪花
“在下节律齐唐,请指教”
打架可以输,但b格不能掉。
不等四周环绕包围她的人有所反应,齐糖抡起长枪,改枪为棍,一招一式大开大合,毫无细致与规律可言。
可得益于盔甲的加成,一力降十会,一时间倒也无人敢于上前。
黑袍人见状挥了挥手,让围着齐糖的一圈人退下,他心里清楚,以对面这白袍小将此刻显露出的实力,自己的这些手下,上去除了白给被对方收经验之外,毫无用处。
不过,这任务既然已经接下,那这朱径笛,他是非杀不可。
提剑上前,趁着齐糖关注着朱径笛分神之时,契町一剑劈上,砍在齐糖肩甲上。
然后,剑咔嚓一声断为两截。
嗯?什么玩意儿撞我?
齐糖见朱径笛似乎没啥大事,而自己的肩膀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撞上,便回头去看了看。
当啷一声,齐糖被脚边滑落的物体吸引了视线。
这玩意儿...是剑?
抬头看了看对面的黑袍人,只见那家伙脸色极其难看,打个比方,吃了鲱鱼炖榴莲罐头之后的那种难看,其表情之丰富多彩,差点让齐糖忘记了现在还在打架,险些笑出声来。
不过,为了双方的面子考虑,齐糖还是忍住了。
“喂,老兄,你剑咋了?刚才啥玩意儿撞了我一下啊?”齐糖懵懵的把长枪往地上一戳,身子一斜,往枪上一靠,懒洋洋的问着契町。
随着齐糖出声,契町的脸色愈加难堪。
现在他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难不成现在要给对面陪个不是?想他契町何时于他人妥协过,接下的任务,有哪一个是未尽的,难不成今日,要栽在你小子身上?!
契町突然一扫脸上的阴霾,对着齐糖怒目而视。
而齐糖仍旧是懵懵的,对面这老哥怎么了吗?瞪我干啥啊?
噫~他不会真的是gay吧?
别吧,我不gay啊兄弟,你别想不开来找我啊。
齐糖慢慢站直了身体,盯着对面的一举一动,生怕对面一个冲动,一下冲上来就抱着自己一顿舔。
毕竟
齐糖回忆了一下,那笑容那么甜,那笑容那么暖
不是暖男,就是gay,而这厮既然能提剑来战,和暖男基本没啥缘分了。
那
多半是个gay了。
齐糖的眼神逐渐复杂,老哥你
也是不容易的啊。
明明长相这么清秀,为什么偏偏就是个gay呢,去勾搭小姐姐他不香吗?
等等...
对哦,劳资现在也是小姐姐了啊?!
齐糖看向契町的眼神,愈发的警惕。
而契町,此刻则是在脑海中不住的盘算着该如何收场,对方那懒散的样子,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那朱径笛,到底是从哪里招来的这么一个怪胎,陪伴自己多年的宝剑,愣是没对他造成一点伤害。
这盔甲,绝非凡品!
衣袖中的拳头逐渐捏紧,契町想着要不要再最后一搏,可稍一盘算,自己的拳头,难不成能比那宝剑还硬吗?
有这铁罐头在,看来自己今日是无论如何也难动朱径笛分毫了。
“节律齐唐是吗?我记住你了,小友我们日后再会”契町面部几度抽搐,终究还是摆上一副笑脸,对着齐唐拱手一礼,而后一招手
“我们走”
客栈里的人,霎那间便有大半起身,可他们没走几步,齐糖便喊了一声
“慢着”
契町闻声一愣,心中一紧。
这齐唐,莫非是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契町暗骂一声不好,催动全身为数不多的灵力打算拼死一搏,可恰在此时
“你们”
“现在出去晚上都不怕冻死的吗?”齐糖回忆起早先几日朱径笛与李伯二人早上起床时被冻的瑟瑟发抖的样子。
看了看眼前这帮憨憨,异世界的人都这么nt的吗?打不过就去寒冷的夜晚里集体白给?
也或者
齐糖看了看长相清秀的契町,心中浮现出一个想法
尼玛你们是想摩擦生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