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感觉有水滴落在自己眉间,不禁睁开了眼。
“公主殿下,总算醒了吗?”
我别过脑袋,但声音似乎消失了,我猛的睁开眼,熟悉的手机不见了,熟悉的苹果办公电脑不见了,贴满荣誉的照片墙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寒的景色——低矮的石头房屋,几缕外面稀薄的烛光照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
我抬了抬被镣铐铐住的小手臂,试着挣脱了一下,但冰冷的现实似乎和我开了个玩笑,打了个冷颤,颤颤巍巍的说道:“这儿是监狱?”
充满着压抑,这里是冰冷的监狱。
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不应该在家里睡觉吗?林海脑子一团浆糊,一觉醒来整个世界都变了。。?稍微环顾了四周,才发现这个房间同样监禁着一个少女,身材娇小,那少女灵动双眼,长长的睫毛,还有墨柳一样的眉毛和白皙如玉透着淡淡的粉红色红晕的精致面庞。虽然整体看着脏兮兮的,但可以看出稍微装点下就是极为清丽的存在。
然而少女身上的道道伤痕显示着这个少女所经历痛苦的远不止眼前这些。我只在电影里见过这种古老的刑具,奇怪的镣铐竟比少女的手臂还粗,沉重的锁链让少女面如死灰。
似乎是我身上的保护欲作祟,情不自禁的问道,“你。。。没事吧?是谁干的?”
花季一般的少女,我信奉可爱就是正义,怎么能遭这些非难。
女孩的眉头动了动,似乎有些意外。感受到了我语气中略显心疼的语气,她在冰冷的牢狱中有些发抖,但仍努力的将身体挺直,抬起头看着我说道“我是蕾西,和你一样,是个魔女,”
魔女,被魔鬼诱惑签订契约,给世间带来灾祸与不幸,一旦被抓住,面临的就只有死亡。
伴随‘魔女’这个声音,感觉自己被触电了一般,我的记忆瞬间有无数的场景记忆浮现在了眼前。对这个世界的记忆也逐渐具现了起来,我是索斯王国的一名公主,名为克里斯汀,这是个类似欧洲中世纪的魔幻世界,而我现在被当做魔女而关押在这个牢狱中。
哇?作为一名在现代姑且也算是精英,却变成了一个。。。小女孩?
我面孔痛苦有些扭曲,但更让我在意的是我现在的境遇。而且。。快要死了。。开什么玩笑。。?
“留言同样可怕,会毁去一位公主的声誉”蕾西语气有些冰冷。她似乎并不太想说话。
在这诡异的梦里,我的视力听力出奇的敏锐,砖头上很细微的裂纹,现如今都看的一清二楚。
外面的牢狱大门打开了,一个脚步声缓缓传来,我很明显的查觉到了,而伴随灯光与声音越来越烈,我的心也开始紧张起来。
他站在了牢笼外面,仔细看来同样的牢笼居然有八个,我和蕾西被关押在最外面的一个。映入眼前的是一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健壮的体格凶狠的眼神,他的杀气就算隔着牢笼都可以感受得到。
“我是竞技场训练长马塔,而你们是索斯王国最残暴的罪犯,**妇女,虐杀孩童,甚至还有假借孩子之身的恶魔”
马塔说这句话的同时眼神也扫过了我和蕾西的。
“你们卑微的生命,淬炼后才有意。。”
“我是被冤枉的!!!长官!!”训练长话还没说完,一个罪犯哭哭啼啼的大声喊道,伴随着晃动锁链的声音,似乎真的受过很大的冤屈。
然而皮鞭的声音却比他的声音还要快。
“啊。。”凄惨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牢笼。
然而更无情的是伴随着又是十几下愤怒的鞭子声,马塔显然被激怒了。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声音此起彼伏。
马塔似乎越抽力度越大,直到没了声音,而此人也早已经没了呼吸。
似乎马塔累了,才逐渐停止了鞭挞,这个牢笼才恢复了宁静,如图我苏醒时那般的宁静。硕大的牢笼即便落根针也可以听得到。
会死。。。我的天。。真的会死,他的叫喊声在我的脑海中久久不能释怀,我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马塔清了清嗓子,现在说话应该再也没有人敢打断了。
“这是竞技场,也是巅峰舞台,在这个浸满了血泪的土地,你们这些下三滥的奴隶和囚犯也有苟活的机会。
每次进入竞技场,都是孤注一掷,感谢索斯王国的慷慨吧,只有这里才会给你最后赎命的舞台。
多听多学,在这堆垃圾里,你也许可以活下来,证明你们不只是奴隶。
失败意味着死亡,玩弄死亡于鼓掌之间,就像玩弄bitch一样。
攻击必须基于稳定的步法,把背部暴露给敌人只有死路一条,
伸出两指表示投降,向国王陛下下跪,兴许可以请求宽恕免于死亡。
另外提一句,和你们两个对战的是魔兽,畜生可不认识什么投降,虽然并不认为你们有任何生还的可能,但是我十分期待明天一早的决斗---竞技场魔女审判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