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虚一実
“其实学校的食堂本来是有的,今年就是需要整改一下就可以了,可是负责食堂这个项目的学生,突然间失踪了,所以暂时搁置了。”
“你说的是学生?负责的项目?”
“你不知道吗?这个学校,完全贯彻的是学生自治化。”
“啊,学生自治化?那是什么东西?”
“白痴,你这种男人怎么可能会有男人要你!”
“我本来就不要有男人来要我,不要鬼扯了,好好说你的。”
“叫我女王,我就给你继续说下去。”
“女鬼还差不多吧。”
“你说什么!你这个没人要的基佬!”
“女鬼?这实在是太小看你了,应该叫你女恶魔才对。”
凌烟往两人中间一站,阻止了继续准备争吵下去的两人。
“嘛嘛,你们两个人不要吵了,我解释下吧,所谓的学生自治化,就是和和字面的意思一样,完全由学生自行管理和建设的制度。”
“完全没有听说过耶,不过凌烟能够给我解释我真的,真的是太开心了,我们能交往吗?”
凌烟猛然往后缩了几步,和柳清保持了一段距离。
“呵呵,柳清同学,真喜欢开玩笑。”
“好伤心,我可是认真的,真的,真的是认真的。”
“我踹~!”薛清雪大吼了一身之后朝着柳清的胸口踹了过去。
柳清倒飞撞上了墙壁,揉了揉疼痛的胸口,看着薛清雪,大叫着扑了上去:“偷袭~,混蛋,看招,我看到了,你的死线。(注:空之境界中女主角拥有的能力)。”
薛清雪看着扑到自己面前的柳清也同样大吼着,拎起了板凳砸了去:“Ex…..calibur(注,fate系列中,saber使用的武器)”
背部受到重击的柳清,勉强抬起头,看着薛清雪:“现在你可以走了 还以为是美丽的小鸟 但其实是狮子这样的猛兽的吗? 本来对自己看女人的眼力还挺有自信的呢。 看来两方面的修行我都还不够的吧。(注:fate系列中佐佐木小次郎和saber交战后所说的。)”
“柳清同学,你没事吧?清雪,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脚步声,朝着柳清走来。
“怎么可能,我很用力啊,啊啊啊,不好意思,我忘记我们学校的板凳是钢的了。”
“柳清同学?还活着吗?或者的话回句话,死了的话也就没办法了,挖个坑埋了吧。”
话虽这么说,柳清却感觉到了自己双手双脚被人抬起的感觉。
“好沉,看起来很瘦的样子,怎么会这么重。”
“让一让,让一让,这里有人需要医生。兽医也行。”
意识逐渐的走远,她们交谈的东西也没有办法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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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巨犬,牙齿啮合着,令人恶心的口水不断的滴下。
滴答滴答。
巨犬猩红的眼睛看着自己,不断的发出令人恐惧的“呜”的嘶吼。
恐惧,无比的恐惧,似乎在下一刻自己就会丧命在这里一样。
巨犬就这样张开了嘴,没有办法躲避,有着和卡车一样大的身躯的巨犬,就这么张开了嘴。
没有办法移动,只能这么静静的等着那夺命的巨口朝自己靠近。
一片漆黑。
肌肉被咬碎的嘎吱声,泛出粘滑光泽的内脏。
还有包在乌贼一般的肋骨上,如同腹膜一般的东西。
甚至连内脏构造和色彩这种柳清自己都不清楚的事物,都真实的能够明确描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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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柳清的身体猛然竖了起来,身体颤抖着,冷汗粘湿了自己的衣服。
然后,令人轻松的声音。
“呦,烟烟,那家伙醒了,还是发出很大惨叫的醒了。”
“清雪,你要好好道歉。”
“啊啊啊,疼,我知道了,我道歉。”
薛清雪红着左边的耳朵走进来之后,对着柳清鞠了个三十度的躬。
“对不起呦,看在烟烟份上。”
意识逐渐的回拢,这才想起了对柳清来说刚刚发生的一切。
“嗯~。”
即便回忆起来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还是依旧没有办法忘记刚才的噩梦。柳清要整理下思绪,必须整理下思绪,来思考梦中发生的一切。
“柳清同学,你的脸色不太好,果然还是应该去医院一趟。”
凌烟看着躺在床上不动的柳清,出言关心道。
薛清雪也注意到了异常,并没有说话。
“没事的,只是做了个噩梦,有点缓不过来而以。”
“噩梦吗?能说说吗?”
散发着牧歌气息的薛清雪坐到了柳清的身旁,看着柳清惨白的脸。
“该怎么说呢,是被一只大的异常的狗给追着。”
“你该不会是到哪欺负野狗了吧?”
“喂,不要没听完话就给人乱套帽子好不好,我可不记得欺负过和卡车一样大的狗。”
“哇~~~,这样一说的确有点恐怖啊。”
“然后,我被那只狗吃掉了。”
“耶~~~~~~~~耶耶!!!吃掉了?”
“吃掉了。不知道为啥,那感觉真是特别清晰。叫什么来着,就像那个,从鱼骨架上剃下来的肉,连着骨头那种。”
“啊——够了!”
发出惨叫的不是凌烟,而是薛清雪。
薛清雪的双眼变成了X型,她用双手捂着耳朵,用双眼泛着泪光的双眼瞪了过来。
不明所以,突然想笑,看起来不错耶,薛清雪害怕的样子,尤其是双目水灵灵的样子,一等一的大美女啊。
凌烟走了过去,抱住了缩成一团的薛清雪。
“乖,不怕不怕。”
“凌烟你不怕吗?”
“我还是比较喜欢能够把头吹下来的吹风机。”
柳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薛清雪又是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烟烟,你是故意的对吗!”
薛清雪抱着头,颤抖着,身体缩的更紧了。
“看起来还是不要继续说下去的好,再说下该躺这里的估计就变成清雪了。”
“看在烟烟份上,就不继续了。”
柳清看了下保健室的时钟,时钟指向四点。
“现在四点了?我躺了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