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贡多拉轻哼一声,另一张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刺来的冰锥,后立刻松开抓着剑的手,撑着冰锥给荣瑞来了个转身踢。
“凝冰。”荣瑞面对这向着她脸奔来的一脚也立刻反应,突然一座冰墙拔地而起而荣瑞借着冰墙将自己蹬开以拉开与贡多拉的距离。
普通的冰墙自然无法挡住贡多拉的攻击,一瞬间冰墙碎裂,冰渣四处飞溅,而有几片划破了不远处荣瑞的手臂。
“鳞片?”荣瑞注意到了贡多拉挡自己攻击时手上出现了鳞片,“你是北方的魔族!”
“切。”贡多拉不屑的说,“别把我和半龙混为一谈,老娘可是纯正的幻龙。”
“我可没见过会被一个法师用剑打伤的幻龙。”荣瑞反击道。
“魂淡,看你待会还说不说的出来。”贡多拉嘴硬道。
【这家伙这是是7阶的法师吗?7阶战士都砍不出这效果吧。】贡多拉看了看自己冻伤的手臂,【疼死我了,这是都冻到骨头里了吗?我好歹也是把自己实力压到8阶的啊。】
【看来8阶要赢她很难了。】贡多拉握紧了拳头,【把实力压到9阶。】
巨大的气场突然从贡多拉的体内爆发出来,仿佛忽然的一阵龙卷风,将这本就碎裂的街道吹起,道路的碎片满天乱飞。
“怎么可能。”荣瑞用手下意识的挡在狂风面前,“突然升阶,你一直在压实力吗?”
“哼。”贡多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风突然停了下来而贡多拉也如瞬移般到了荣瑞面前。
“凝冰。”荣瑞也是瞬间反应过来,立刻一道冰墙立起。
但小小的冰墙岂可以挡住幻龙的铁拳,在拳头碰到冰壁的瞬间,这堵曾为荣瑞抵挡过无数伤害的坚冰遍裂的粉碎。
“呕。”荣瑞刚刚反应到冰墙碎了时,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感,一口苦水遍吐了出来。那是贡多拉的拳头在荣瑞后撤之前集中了她,
而后荣瑞则整个人向后倾了好几步。
“恶。”荣瑞擦干净嘴角的苦水,狼狈的再次提起了剑。
“看来要结束了嘛。”贡多拉满脸欠揍的说到,“我还以为帝国三杰有……”
“啊…”突然贡多拉的心脏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这宛如血液逆流般的剧痛导致贡多拉跪倒在地上死死的捂着心脏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现在还没到你发挥的时候哦,先忍一下。”突然贡多拉耳边出现了一个少女的低语,少女的语气似乎是在嘲笑她的无能与无知。
“蕾咲你……”说完贡多拉便昏死了过去。
“呼~呼~”见到贡多拉倒在地上不动时,荣瑞就如绷紧的弦被解开了一样软了下来,用剑撑着地,自己扶着剑喘着粗气。
“荣瑞大人没事吧。”一旁荣瑞的副官看见这情景赶忙上去要去扶荣瑞。
“我没事。”荣瑞甩来副官搀扶的手
“把她绑了,我们还不能停下”荣瑞指着倒地不起的贡多拉,【真是可怕,没想到居然隐藏实力,要不是及时升起冰墙,我可能就死了吧。】
“去,把她绑了。”荣瑞的副官指派其它士兵去绑贡多拉,而自己则在为荣瑞施展治疗魔法。
“不需要。”荣瑞推开副官,“我们没有时间浪费。”
“呕。”荣瑞强忍着立起身,但起身后迎接她的是一口从她口中喷出的鲜血。
“荣瑞大人休息一下吧,暂时让我来领队也可以啊。”副官焦急的对荣瑞说到。
“不,这件事必须要我去做。”荣瑞的话语中充斥着无可奈何与迫不得已,【她们,还在等着我。】
荣瑞开始回忆起今天早晨。
-------------------------------------------------------------------回忆-------------------------------------------------------------------
早晨,荣瑞完成了惯例的晨跑后去见了沃尔法。
“军侯大人,有什么吩咐吗?”荣瑞恭敬的向沃尔法行了礼。
“是这样的,荣瑞我找到一个可以的人。”沃尔法意味深长的说到。
“要你去帮忙除掉。”说着,沃尔法把一张画像推到了荣瑞那边,“就是他。”
【这是!!!】荣瑞看见后又是出乎意料但同时也是意料之中,【果然早晚会被发现吗?但这也太早了。】
“他叫贝恩,据调查是个王国的大人物”沃尔法一副贱兮兮的样子笑道。
“这…”荣瑞有些不知所措,“军侯大人,您不觉得这次行动牵连的人越多越容易暴露吗?”
“荣瑞啊,今天早上我去看望了你家的那两个老人家。”沃尔法一副一眼就能看出是装的温和慈祥的样子,“我一看,诶~这这果然年纪大了牙啊,就会不好。”
“所以说呢。”沃尔法掏出了两颗白色的小物件放在桌上,“我就让我随行的士兵,帮他们俩拔了颗蛀牙。”
荣瑞此时看清了沃尔法拿出来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两颗洁白的大门牙。
“……”荣瑞此时眼里闪烁这杀意,但她的手却先软了。
“你看看,我对你们这么好,你不得表现表现。”沃尔法凑到荣瑞耳边,贴着荣瑞的耳朵低声细语的说到。
“快去吧,呗让我等久了哦。”沃尔法最后一副讽刺的看着沉默盯着牙看的荣瑞。
“我可以先去见一下我的父母吗?”荣瑞压低的声音用毫无生气的语气说到,她在压制心中的怒火。
“可以。”沃尔法用无所谓的语气说到。
“你们带她去吧。”沃尔法看向门口的士兵示意道。
“是!”
过了会
“爸爸,妈妈你们没事吧。”荣瑞冲进了屋里,而屋里坐着的是两位年纪稍大的夫妻。
“没事,我和老婆子身子硬着呢。”男性率先开口讲话,同时也使得他那缺失的门牙展露无遗。
“这还叫没事,张嘴让我看看。”荣瑞关切而焦急的说到。
“唉,就掉了颗牙而已,我们又不是你,小时候掉颗牙可以哭半天”男性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到。
“对啊,我们没有那么脆弱。你啊就放开的去做吧。”一旁的女性说到,“我们老人家,不可以托你的后腿不是。”
“还有,荣瑞如果有机会就从沃尔法那逃出去,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和你妈妈都都不想看你被弄的一身脏。”男性贴近了小声的对荣瑞说到。
“我跑了你们怎么办?!”荣瑞不假思索的也小声的对男性说。
“我和你妈妈都活的够久了,无所谓的。”男性看了看女性,而女性也点头回应了男性,“但你不一样,你的人生还有很长,快逃吧,不能因为沃尔法而丧失了未来。”
“爸爸,妈妈。”荣瑞恢复了原来的声音自信的说到,“我不会有事的,你们也不会的。等我回来我请你们吃顿好的,一定要等我回来噢。”
说完荣瑞转身离开房间,对着门口的副官以比平常更加犹豫纠结但却被无与伦比的冷酷所覆盖的说。
“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