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荣瑞用手向前伸去,但伸到一半就似乎是触电了一般缩了回来,“屏障?没想到他们还准备了这东西。”
荣瑞看着眼前明明近在咫尺但又无法靠近的教堂,似乎使的内心的纠结更加。
【沃尔法应该还不知道我喜欢贝恩,不然我与我父母早就被围攻了,那如果我现在起兵造反…不行,这样父母一定会在我救道他们之前被沃尔法杀了的。】
【那如果我用这个屏障来说撤退…更不行,这样糊弄不过去。】荣瑞握紧了拳头与手中的剑,【该死!我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我可以的就只有完成任务,但贝恩……】
【管不了这么多了,希望贝恩你逃吧,我把那个女人带回去可能可以打发掉沃尔法,但前提是我和你交战过,贝恩。】荣瑞的眼神慢慢开始坚毅了起来。
“发现沃尔法军,进攻!!!”突然一旁守卫的士兵发现了荣瑞他们。
“把那个女人给我,屏障我来解决,你们去处理卫兵。”荣瑞尽可能的把声音变得更高冷而不可反驳,为的只是让自己的犹豫不被看穿,【贝恩,你一定要跑,拜托了。】
“杀!”一旁的荣瑞一方的士兵将贡多拉搬到荣瑞身旁后便开始了带队冲锋。
“贝恩,出来,你欠我一场决斗。”荣瑞压低语气太高音量近可能的营造杀气的说。
“要她的命。”荣瑞将剑指向贡多拉脑袋说到,“还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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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恩,贝恩看那里。”娜娜趴在屋顶的另一半稍稍的探出头,焦急的看着对面被荣瑞用剑指着的贡多拉,“贡多拉被抓住了,荣瑞好像说了什么?但听不见。”
“我看到了。”贝恩也和娜娜一样趴在上面万分焦急的说到,“这结界是隔音的,当然听不到,不过荣瑞说的无非是下来决斗什么的,不过没想到贡多拉居然输了。”
“这下有点难办。”贝恩开始紧张的咬手指。
“你有办法吗?”米菲斯站在屋顶的边缘也紧急的问道。
“没有办法,只能我下去去救贡多拉。”贝恩咬紧了牙关说到。
“开什么玩笑!!!”娜娜直接喊了出来,“贡多拉都输了,你去不是送死吗?”
“送死也行,总比看着自己身边的人逝去要好受。”说着贝恩就站了起来向下跳去。
“哎,你给我……”娜娜看见贝恩起身想要拉住他…
“让他去吧,相信他。”但米菲斯抓住了娜娜的手。
“你总是这么说。”娜娜不耐烦的说到。
“但他还好好的不是吗?”米菲斯微笑的反问到。
“哼↑哼↓,没有逃跑而是正面向我走来了吗?”荣瑞一副高傲而藐视的看着向她走来的贝恩。
【艹。】贝恩满脸便秘的走向荣瑞,【我虽然知道你不知道这个东西,这你这无意的也太有意了吧?这可是正经场合,你是要我不仅身死,还要社死啊!】
“你脸色不好啊,怕了吗?”荣瑞锐利而冷酷说到,并且将剑指向了贝恩。
“没什么,如果我赢了你,你会撤兵吗?”贝恩深吸了一口气后说到。
“会。”荣瑞眼中露出了渴望,“只要你能赢。”
【嗯?】贝恩注意到了荣瑞眼神的变化,【万姐,荣瑞与我为敌是被迫的吗?】
但还没有等到万姐回话,荣瑞已经一个健步冲到了贝恩的面前。
随后荣瑞一个快速的转身将冲刺带来的动能通通转移到剑上,随后如迅雷般向贝恩挥去。
贝恩也没有傻站着,赶忙向后一登便躲开了这一击。
【荣瑞这家伙在放水!!!】贝恩大为诧异,【这和之前荣瑞打蕾咲的稳中求胜完全不同,见面第一剑就这样的大开大合,而且刚刚那一击可能只有剑尖能擦到我。】
【这不像是决斗。】贝恩突然感觉自己悟了,【这是表演啊!万姐荣瑞究竟发生什么了?】
【个体名荣瑞,被个体名沃尔法以父母威胁必须杀死宿主。】万姐回答到。
【这样吗?】贝恩眼神逐渐坚毅了起来,【万姐,拜托你操作一下身体。】
【开始接替宿主身体。】
“你眼神变了啊。”荣瑞立刻将高举的剑调整位置,后迅速劈下要将贝恩一刀两断,“准备投降了吗?”
“不。”贝恩用剑挡住了这一下劈,“荣瑞,要逃跑的是你吧?”
“我?”荣瑞一副傲慢而不可思议的说到,“可笑,我没有打不过你的理由。”
“不。”贝恩用剑熟练的卸开荣瑞的劈砍,“这不是胜利与否的事,而是你的内心。”
“什么意思?”荣瑞一副无法理解的语气,同时并不放下对贝恩的追击。
“你难道就这么甘愿被沃尔法用卑劣的办法摆布吗?”贝恩好像提前知道荣瑞攻击的路径般提前避开。
“你…怎么可能?”荣瑞听到后迎来的惊讶与不可思议,而手中的剑也似乎因为贝恩说的慢了不少。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贝恩趁势开始逐渐的反击,“重要的是你的处境与抉择。”
“我明白,所有人都爱着自己父母,都爱着养育我们的他们。”
“但他们也以同样的**着我们。没有一个父母会希望自己成为自己孩子的枷锁,会成为限制自己孩子展翅的鸟笼。”
“他们一定希望这自己的孩子可以自由潇洒幸福的过一辈子。”
“再说了,你难道真的愿意屈服于沃尔法的强权之下吗?”
“你的父母也一定无比渴望看着你展翅高飞啊,荣瑞。”
“你现在根本不是在雪山不惧严寒盛开的傲雪蔷薇,而是被沃尔法用名为父母的花盆装起的装饰用花啊。”说着贝恩用力一劈将荣瑞的剑击飞,“和我一起逃吧,你父母也一定是这么期望的。”
“逃…”荣瑞低下头用充满杀气与凌冽的语气说到,“呵…呵呵呵。”
“逃到哪去?”荣瑞手中开始凝结冰剑,“这片大陆那里不是沃尔法可以抵达的地方?”
“这个世界哪里有违逆了权威还能好好幸福生活的童话?”
“而且你明白失去亲人的感受吗?你明白看着亲人逝去却无能为力的感受吗?”
“你明白看着沃尔法那张臭脸自己不仅不可以反抗还有作为他的工具的无力吗?”
“你不懂,你全部都不懂。”荣瑞咆哮这那这冰剑不断向贝恩砍去,“贫穷,无力,无可奈何,被权利压迫,为了生存的拼尽全力,为家人费心费力这些你通通都根本不明白。”
“因为你本就出身于权利的最高点,没有生活的忧虑,没有强权的压迫,甚至连亲人都因仆从的存在而不需要担心。”
“你明白从底层爬到我这个位置要放弃多少吗?你明白就为了让我有最低线度的学费我父亲打了多少的工吗?你明白为了用垃圾堆里酸臭的黑面包充饥的感觉吗?”
“你明白为了我,我父母付出了多少吗,我曾经受过多少欺辱吗?”
“你明白亲人因你而逝去的痛苦吗?”
“你一个出生既巅峰的废物,tm有什么资格对我评头论足!!!”荣瑞近乎是哭嚎的喊了出,而手中的冰剑在撞上贝恩格挡的铁剑时,却炸裂了开来,满天碎裂的冰屑如升空失败烟花碎片般飘落,或许地面的生物想要触及繁星本就是不可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