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other men blindly follow the true,,remember:
Nothing is True.
When other men ar are limited by morality,remember:
Everything is Permitted.
We are Capta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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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無論卡蓮是否接受,但事實正是如此,她的身體已經來到了日本岸邊了,這意味著她有必要去看一下霧島山,那個八重櫻所說的地方。不過,值得一提,現在的卡蓮的身體並非由她自己控制,而是由另一個意識【卡蓮】所操控。
在發生的一切事情讓表卡蓮無法接受之後,裏卡蓮終於決定主動現身。表卡蓮的精神現在處在崩潰的邊緣,只能由裏人格代她完成她應該做的事,畢竟,這某種意義上也是她留下的爛攤子。
首先,需要處理一下這個濕透的衣服。讓裏人格難受的是,無論是她的手槍還是專用服裝,都隨著休伯利安一同沉沒了,大概。
「別這樣打擊我。」表說到。
「我可是說實話。難道你覺得僅憑休伯利安上留下的那幾個人就能擊退那些人嗎?不過說實在的,我也是該改變一下之前的狀態了。我們這個樣子可流浪不了多久。」
表沒有再發聲,裏無奈嘆了口氣。好在她上岸的地方是個石灘,附近無人居住,不至於被人瞧見自己的狼狽樣,就算遇到了估計也會語言不通吧。
「看太陽方位,現在是下午。卡蓮你通讀世界地圖,可否認出我們現在的位置?」
「大概在……九州南邊吧。」
「很好,有你這個信息應該足夠我找到路了。」
首先,卡蓮把作戰服脫下來,尋一根樹枝先掛上,趁著太陽還沒落下先儘量把衣服晾乾。檢查一下自己的袖劍,狀態正常。現在準備晚上再出發,先找點木材與燧石原地生火,從海岸邊串了三條魚上來,也不知道是什麼魚。卡蓮想了一下記憶中八重櫻和芽衣的做法,將魚處理成心理上可食的樣子,放在火上烤。唯一沒有淡水可用,這倒是卡蓮的知識盲區了,好在女武神體質能讓她比常人堅持更久。
到了晚上,卡蓮再次穿上晾得半乾的作戰服,撲滅篝火,準備離開。當然,什麼魚骨木炭之類都是隨地一扔的。
按照印象中的地圖,卡蓮來到一處村莊,問得位置,馬上動身前往霧島山。
約為半夜一點的時候,卡蓮到達的霧島山腳下。這山腳下有一度假村,看起來十分繁榮。但卡蓮現在女武神的樣子並不好融入人群,於是繞開燈火,走進深山老林中。
還得多虧了這副袖劍的燈光,卡蓮纔不至於在樹叢中什麼都看不見。
不久就找到一個塔狀建築,約四層高,沒有一層開燈,看起來沒人。大門前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字「天守閣」。
「看來這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了。」
卡蓮正準備開門進去,身後突然穿來聲音,
“外來人啊,來這天守閣有何用意?”
卡蓮驚得轉身,只見得一生物飄在空中,在袖劍的照明下顯得小巧可愛。見到卡蓮的臉後,對方看起來也被嚇到了。
這樣看來,剛纔的聲音就是這個生物發出的。
“卡蓮?”對方驚噓一聲。
“你認識我嗎?”表還是不願意出來,裏只能自己交流。
“額,大概只是認錯了吧,不過沒關系啦。我是這座塔的守護者,名叫緋玉丸。如果你只是歪打正著來到這裏的話——”
“一個姓八重的小姐叫我來這裏。”
緋玉丸呆住了。
“我不知道你都知道些什麼。總之,我們在兄弟會的行動中遇襲了,於是她叫我過來。我和她失散了。”
“誒……你說的兄弟會我倒只是略有聽說啦。不過我大概知道她要你幹什麼了。去塔的頂部,有一把太刀,它會是你們對付敵人的重要武器。”
姑且不管前面這個奇怪生物是什麽東西,至少目前看來它沒有惡意,似乎是可以相信的。
於是,卡蓮推開天守閣的大門,走廊兩邊的蠟燭瞬間點燃,照亮整個室內。
「我們,真的要進去嗎。」
「不管你願不願意進去,反正現在身體是我的,我想進去就進去。」
先是走過第一層,沒有什麼問題,天守閣內部的構造也十分簡單,只不過在上樓的時候聽到了一些聲音。
「這鬼地方怎麼還有崩壞獸呢。」
不多猶豫,直接拿起雙槍衝上二層,在裏面的是一個常見的帝王級崩壞獸,當然這不是在說帝王級崩壞獸很常見。
「嘖,我可沒想到這裏還會有這種東西。」
本來以帝王級崩壞獸的力量摧毀一座高塔乃是輕而易舉,沒想到這天守閣的木材質地十分堅硬,難以擊碎。
即便是已經與律者交過火了,但要獨自面對帝王還是有些後怕。
對方沒給她多餘的時間思考,馬上旋轉刀鋒直衝而來。此時卡蓮幻化成霧,穿到它身後,隨即快速開槍,在它背上留下幾個彈孔,沒有命中核心。帝王則展開身周刀片,飛射過來,卡蓮連忙後翻躲開,但帝王馬上又收回了那四片刀片,卡蓮閃躲不及,右腿左臂各受一擊。不過,卡蓮不會因此停止攻擊,在帝王控制飛刀的短暫時間裏,卡蓮又邊跑邊射,在其身上打出數多傷口。不過那帝王哪在乎自己的傷口,再次旋刀衝刺。這次卡蓮卻沒有直接閃躲,而是跳起至空中,一擊重拳將帝王打翻在地,隨即右手袖劍對準帝王身體中心,射出高能光束,直接打穿核心。帝王屍體飄散而去。
待傷口治療好後,接著又到第三層,又見得走廊的兩邊各立著一個機甲,一時卡蓮警戒地拿出雙槍對準它們,但看它們並無動靜,該是沒電了。於是直接穿過走廊,看來也無事發生。
而第四層便是這天守閣的頂端了,看起來是一個巨大的殿堂,唯有四個角的蠟燭提供了微弱的亮光,整個大廳顯得十分昏暗
卡蓮馬上就注意到正前方的架子上放著的太刀了。走上前去,拿起來端詳一番。此刀花紋秀麗,重量不小,甚至卡蓮拿著也感覺略有些沉重。最關鍵的是,當卡蓮觸碰到這把太刀是竟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失去控制
又在此時,殿堂的中央出現一個巨大的靈獸,不知從何而來,但其手中的兩把太刀與卡蓮手上的甚是相像,想來便是此刀的守護靈。
「真的是,緋玉丸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還有這種東西。」
不等卡蓮解釋,這守護靈就直接砍了上來,甚是暴躁。卡蓮見對方無異交涉,於是也拔槍開戰。這守護靈雖然力量巨大,但揮刀緩慢,很是笨拙,完全不是卡蓮的對手。那刀靈見鬥不過卡蓮,於是潛入地板消失了。這下卡蓮只管帶走刀,也不管那守護靈何去何從。這刀雖然有些侵蝕性但很快就被卡蓮驅動崩壞能控制住。
於是走出天守閣,拿著刀,再次來到緋玉丸的跟前。
“誒?你怎麼這麽快就出來了,這才過去半個小時呢。”
“裏面那些人完全不是我的對手,這把刀也暫時被我控制住了。”
“啊,大概你比我預料的要強那麽一些吧。”
“那麽,這把刀有什麽用嗎?”
“誒?難道你不認識這把刀嗎?”
“我……為什麼會認識這把刀?”
“那那那你不會自己猜一下嗎?”
從某種角度來說,卡蓮已經對這樣的對話感到厭倦。於是,她握起拳頭,舉到身前。
“等等等,別這樣。這把是地藏御魂,擁有侵蝕的力量,在有些時候能派上奇效。”
卡蓮再次端詳了一下眼前的這把刀,沒想到竟然是用魂鋼做的,還是把神之鍵。不過,卡蓮可玩不來太刀,真要說的,她認識的友方裏面好像已經沒有會用太刀的人了。
“不過,”緋玉丸繼續說到,“那個躲在樹後面的人,既然你無意搶神之鍵,能不能出來說話呢?”
「什麼?我被跟蹤了?」
樹後果真走出一人,身著衛衣,顯然是兄弟會裝飾。這本來沒什麼,不過對方身上有一些明顯的特徵,比如說衣服的顏色花紋,還有那一頭金髮。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卡蓮試探性地問道。
“不錯,我們曾見過兩次面,看來你已經記住我了,卡蓮小姐。”
緋玉丸並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看。對方也瞥了緋玉丸一眼,但並沒有露出什麼特別的眼神。
“似乎我只記得你的臉,那麽你的名字?”
“如果你願意的話,請稱呼我為康。既然卡蓮還記得我的話,那麽我就直說了,我是來幫你的。”
卡蓮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她一開始以為他就是兄弟會的叛徒之一,不過現在想想似乎沒有什麼根據。而奇怪的是此人明明一直都身處兄弟會中,但卻幾乎不曾露面。
“餵,卡蓮,別聽這家夥的。”緋玉丸突然說到。
“唉,”康嘆道,“我當初就不該認識你們,不是嗎?現在你對我的偏見會造成很多麻煩,緋玉丸。”
“你可沒法掩蓋你過去的錯誤。”
對話越發讓卡蓮覺得迷糊了,至少表裏人格都沒明白發生了什麼。唯一知道這兩人大概是老相識了,儘管這聽起來十分奇怪。
“我可不希望你又把一個人帶上不歸路。”
“現在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而且她早已經走在不歸路上了不是嗎。跟我走吧卡蓮,我會告訴你接下來該做什麽。”
緋玉丸沒有說話。卡蓮則故作鎮靜,看了眼緋玉丸,然後點了點頭。
“小傢伙,我勸你不要來妨礙我。走吧。”
康轉身走入樹林。緋玉丸不再說話,似乎是默認了。見狀卡蓮也不再多問,便跟上去。
康之後告訴了卡蓮一些關於八重櫻和他的事。多年前,康曾被天命追殺,在一艘偷渡船上遇襲,漂到霧島山附近的海岸上。八重櫻發現並把他救了上來。似乎八重櫻也與天命有些恩怨,於是二人一同加入兄弟會。但沒過多久八重櫻就退出了。之後二人不再相會。
“這個村莊早已經廢棄,不過這裏的床還是可以睡的。”
“這……我們真的要睡在這種破床上嗎?”
“當然,總是要比躺在地上好。明天晚點起來吧,你醒了我們就出發。我先睡了,晚安。”
在某些方面,康大概比外表看上去的要強大的多。雖然裏卡蓮常常夜間行動,不過為了身體還是睡了下去。
次日中午,表卡蓮還是不願意出來,只能由裏代勞。在卡蓮睡醒的時候,康已經不在床上了。走到室外,就看見康拿著一塊石頭磨自己的袖劍。
“起來了嗎。那麽我們即刻出發了。”
“我們要去哪裏?”
“實際上,我還沒有想好。”
“蛤?”
“但至少我可以確定我們現在不是要去蘇克。現在去見你的同學們只會讓事情變得複雜。”
“但是……”
“卡蓮,我知道你擔心她們的狀況,但現在,你最好聽我的。我們現在的位置,要到蘇克至少還需要兩天,相對應的,你的朋友們過去也應該還需要些時間。”
卡蓮有點疑惑,但沒有先說出來。
“首先,我想鍛煉一下你的一些工作技能。九州島上有一處天命的小倉庫,管理那裏的人每個月都要貪污幾千美元,把他解決掉。”
卡蓮點點頭。
「我還是覺得奇怪,他為什麼會知道我們要在蘇克集合?」
「先不要引起分歧,我們現在只能聽他的。我不覺得他的打鬥水平在我們之下。」
兩個小時後,九州天命貨倉。
卡蓮與康蹲在倉庫附近的一處高樓上觀望。說是小倉庫,實際上看起來也並不小,整個倉庫的覆蓋面積大約有六萬!平米,電網圍欄,共有四個大門,集裝箱與貨箱參差不齊地堆在地上,倉庫四個角各有一個哨塔,中心有一個營房。從二人的角度只能看到十來個人在裏面遊走。
康拿出手機,給卡蓮看了一下目標的畫像。
“就是這個人,進去以後找到他,安靜地解決,然後出來。整個過程儘量不要驚動任何人,特別不要讓人發出喊叫聲。完成後依然到這裏見我。”
“明白了。那麽我要怎麼進去呢?”
“這個……位於倉庫四角的哨塔下是沒有電網的,如果你可以爬上哨塔並不被發現的話,你就可以順利進入了。”
聽明白之後,卡蓮馬上開始行動。首先要若無其事地走過哨塔,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路人一樣,確保不會引起注意。來到哨塔腳下,這裏是放哨人的視覺死角,可以直接爬上去。唯一的問題是如何不引起周圍路人的注意。
「這倉庫怎麼沒放在郊區偏偏放在市區呢。只能迅速上去了。」
高約六米的哨塔,上面只有一個人。卡蓮藉助袖劍的鉤爪迅速爬上,當然她實際上已經不在意路人的目光了。在爬進去的一瞬間,啟動女武神裝甲的時空斷裂,這時那名放哨人還沒有注意到卡蓮。在時空斷裂中的短暫時間,繞開他的視線,走下樓梯,成功進入倉庫。
「路上那些人都看見了。趁放哨的發現之前趕緊跑路吧。」
從倉庫角落到中心大概有兩百米的距離,這段距離上有很多的不確定因素,集裝箱堆中有很多的轉角,要是撞到人就不好了。於是,在集裝箱上行動會方便許多,但這難免會被哨塔上的人看見。
想到這件事,卡蓮突然後悔沒有把放哨人打暈了。所以她又走上哨塔,從他的背後直接一拳將其打翻在地。頭砸到地板的聲音也不小,不過無傷大雅。
接著卡蓮就爬上了集裝箱堆。在這上面可以大致看到地面的狀況,不容易被人發現。通過這個途徑迅速靠近中心的營房。
當然,這一切行動都建立在一個前提下,卡蓮的目標就在營房中。
營房的周圍並沒有集裝箱,卡蓮只能遠觀。營房的門口有兩個衛兵,營房上並無窗戶,側面看不到裏面的狀況。不過相對應的,也只有門口有守衛。
卡蓮選擇從後方緩緩靠近營房,盡量發出最小的聲響爬到房頂,然後來到門口的上方,一躍而下,同時用拳擊暈二人。在確認周圍沒有人看見之後,卡蓮敲門,
“誰啊?”房内放出了不耐煩的聲音。
「聲音很小,看來這房間的隔音不錯,不過應該也不至於能屏蔽槍聲。」
卡蓮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直接開門進去,並順手將門甩上。
“喂!搞什麽……你是什麽人?”
由於對方説的是日語,而卡蓮除了德英法俄以外並不懂其他的語言,卡蓮並不知道他在説什麽。
“有人叫我來殺你。”
“什麽?”
沒等對方問話,卡蓮就彈出袖劍衝了上去。對方也馬上丟掉手中的雜志,直接用手臂擋住了袖劍的突擊。意料之外的防禦方式,而這一下也確實短暫困住了卡蓮。他隨即另一隻手出拳打在卡蓮的小腹上,是她連連後退。
「力氣不小,不過也就那樣了。終究是個普通人。」
對方的手臂上流血不止,表情看上去也十分痛苦。接下來,他的幾次防禦反擊根本就無法阻擋卡蓮。最後卡蓮飛身而起,用膝蓋將對方頂倒在地,并同時將腕上的袖劍刺進對方的喉嚨,了結他的性命。
「儘快離開,就當什麽是都沒有發生過好了。」
按照來時的路綫,回到倉庫附近的高樓上。那個人依然在樓上蹲著。
“解決了。”
“很好。幹掉了幾個人?”
“除了目標以外沒有死人。”
“哦?沒想到你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
康看起來是想起了什麽,一時眼神恍惚。
“這次練手還是比較輕鬆的。我們接下來可以去蘇克了嗎。”
“還在想著蘇克的事嗎?實際上,我從一開始就沒想讓我們去蘇克。”看到卡蓮疑惑的神情,康決定再稍微解釋一下,“兄弟會也許解決了崩壞,但他們離開了,天命必然會接管那裏。我不知道你們的學園長是抱著什麽心態說要在蘇克集合的,但我能肯定現在的蘇克對我們來説並不安全。接下來,我要帶你直接去兄弟會的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