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到楼顶上来!”
我通过活动板房的缝隙监视着对面的楼顶认真地向女孩汇报到。
“你撅着屁股的样子难看!”
忽然屁股上传来了一小阵疼痛。
“我在帮你耶!为什么你还踢我屁股?”
我感到被侮辱,压着声音和怒火向她问到。
“不是说了么,理由就是你撅着屁股的样子真难看……”
“还不是因为你不帮我松绑啊,以被绑着的姿势去弯下腰来监视可是很费力气的,你来试试?”
“哈,我为什么要试试?现在寄人篱下的是你吧,鬼知道你是不是暴力狂,给你松绑后瞬间把我干趴下,那我可怎么办?我的房子要拱手送人?”
……
我被她气的不轻,不再和她对话,继续仔细地听着楼下的声音,脚步声正在逐渐减少
“呐,你说他们要是从这转而过来清理这栋楼怎么办?”
“那我们去对面那栋啊,你傻吗?”
“嘿嘿,也是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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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日,还挺严重的,我心里想着,这走路都分神,万一被车撞到,这咋办?
又一晃神到了科大的附属医院。
“您好,我是科大的学生,我想要………”
想到刚才心理老师对我说过的话,“你这是妄想症,严重的妄想症,会让你的大脑主动地让幻想符合逻辑并让你产生和幻想中相一致的视觉和嗅觉,这是精神疾病,得去医院,我这里只能做做缓解压力,辅助治疗的,记得挂精神科”
“您好,我要挂精神科!”
台前的小姐姐讶异抬头看了我一眼,很快的便做出了回复,“好的,请您到精神科,那边去挂号等待”。
“好的,麻烦了”
呜呜呜,估计被那个小姐姐误会了:长得还可以,但没想到是个神经病。
没想我孙某人竟然会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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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还真是蠢呢”,女孩蹲下来看着我说。
“哈?就因为帮助你,还被你恶语相加这一点吗?如果是的话我承认,吃力不讨好的事也就我干的出来”,我气的把嘴鼓得像河豚一样。
“哈哈,你这表情真逗,我说你蠢是因为你进这个房间的时候,
我原本以为学一下老鼠叫就可以让人误以为里面是老鼠在作响,不再怀疑里面是人发出的声音,没想到你直接闯了进来,还这么大意”
女孩伸手过来戳了戳的我鼓起来的脸,歪着头咧嘴笑。
“我这是为了避开那群强盗才慌不择路,换做你,也你的现场表现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转了转脑袋,不想让她继续戳我的脸。
“你的手枪也在我手里了,现在你就是一只剥干净的可爱小绵羊呢”。
“是小绵羊你还不给我送绑啊”。
“这不怕,小绵羊逃走了,然后把我这个大绵羊反手给买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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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从你进来后,我就看你一直发呆,现在已经过去10min了,忍不住打断你一下”,医生对着我说到。
“啊,真是对不起,我今天也是因为这个事儿来的”,我晃过神来,摇了摇头,集中精神对医生说到
“我最近一直这样忍不住的发呆,然后做梦似的脑子里面浮现幻想的画面,不分场合的,短则几分钟,长则一下午,我听了心理老师的话,前来挂精神科呢”。
“能和我仔细说说你幻想的内容吗?”
“好的”,我把那个金毛萝莉逃亡的过程给医生全部描述了一遍。
“也就是说你觉得一个逃亡的那个你是真实存在吗?”
“我并不觉得啊!”我回答道。
“可你刚才描述时的态度那么认真啊”
“可不认为我描述的就是真的啊,我只是在描述病情啊,肯定要认真啊”。
我刚才还特意集中精神呢。
“好的,是这样的,你的理智告诉你这是假的,所以你嘴上说这也是假的,但你的潜意识觉的这是真的,所以你在描述的时候也会像描述一件真实存在事一样去描述它。
而你的大脑也在迎合着这个潜意识,为这件事的存在的合理性,大脑会尽可能的完善细节。”
“啊?”,我懵了,大脑还能这样做?
“最好的治疗方式就是,去证明你那个幻想是真实存在的。
在证实的过程中,那个幻想往往也就逐步暴露出无法补救的破绽,你就开始怀疑那个幻想了,慢慢的潜意识中的那种相信不再变得那么强。
这样才能治好这个你的妄想症呢,我也会给你配好相应的心理药物。
不过了心理疾病呢,是很主观的东西,具体的治愈还想看你自己的方式。”
“所以就看你愿不愿意花时间去证实那个不存在的幻想”,医生补充说到。
“那我该怎么证实?”
我一点头绪都没有,这是什么治疗方法。
“你每次幻想的时候不是有很多细节吗?把这些细节记下来再在现实中验证不就完了?”
像是推理小说一样?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机械地点了点头,出了治疗室。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我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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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晃了下神,头有点疼,靠着墙半瘫了下去。
“咋啦?他们才刚走,继续盯着啊,等会我们害得去你家拿点有用的东西呢!”
女孩走了过来,将脑袋伸到我面前,对我说到。
我刚才把我的来历说了一遍,好博取到女孩的信任。
“脑子疼,刚才莫名地好像做了个梦”。
我把头低下来,脑袋抵住着她凑过来的脸,不让她继续靠过来。
“你头发的味道真恶心,呕呕呕”,女孩跳到一旁,故作呕装的嘲笑着我道。
“哪有你袜子恶心”,我不由得想起刚才女孩给我嘴里塞的东西。
“想起来就恶心,你竟然不用毛巾啥的,用袜子,你是不是变态呢!”
“嘻嘻,我哪知道真的有人进来,直接上袜子啦”。
“话说回来,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rey,全名:蕾切尔·斯坦卡利”。
“嘻嘻,战争年代,谁还管你叫啥名字啊,我叫红豆,你就叫我小红就ok”。
“那小红,你在这个活动板房里面呆了多长时间呢?”
“啊?这就开始调查人家的背景啦?”,小红似乎不情愿的将身子转了过去。
“我待这里已经,唔,15年了吧,嘻嘻,和我的年龄一样长呢。”
尽管她还发出这样的笑声,但这笑声却掩盖不住她语气中无尽的落寞,让我听得心疼。
这里似乎对她而言并不是一个有这美好记忆的地方呢,我内心想着。
脑袋似乎越来越痛,好想睡一觉啊。
大概是接连几天神经兮兮的,高强度地监视着大门,身体吃不消。
视野变的模糊起来,头也格外沉重。
我本想叫小红替我来继续盯着的,但实在撑不住。
我一歪头,
靠着墙壁上便睡着了。
ps:小红的形象就是某方舟里面的先锋红豆的样子,自己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