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就是这个样子,我想休学去以色列去证明我的那个幻想”,我声音颤抖地对我的父亲说出这句话来。
这之前,我已经和他说明了一下来龙去脉。
电话对面是压抑的沉默。
我是孙落,一开始就介绍了我自己。
从初中到高中,一直到大学,我的人生和大部分人一样,按部就班的来,没有很多自己选择人生的机会,父母都只是让我认真的学习,其他的事都交给他们。
就连高考志愿填报,也是他们在仔细琢磨后给我报的,可以想象,我大概以后毕业了,会让父母托个关系,在一个县城里面工作,养活妻子。
我讲这么多,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做选择,第一次有力到改变自己人生的轨道。我可以隐瞒这个幻想,把它当成年少的一次迷梦。
但我选择去验证它,因为我向往的是充满精彩的道路。
就像“未选择的路”里的结尾所说:“树林里分出两条路,而我选了人迹更少的一条,因此走出了这迥异的旅途。”
我也要一路挑战和机遇向我奔来。
我有这个bug存在般的一魂两命,这是上天注定要我孙落出人头地,要我鲜衣怒马,一日看尽长安花,我又怎能拒绝呢?
再说我这个人向来比较挫,比如说高中时,每次女生主动找我说话的时候,我本来满腹经纶,搜肠刮肚地准备用这次机会和女生深入交流,让她发现我的人格魅力,让她发现我其实是阳春白雪,是红日出升,而不是特么又憨又丑的臭叼丝。
但我嘴里的韭菜味让我憋屈地像个腼腆的小姑凉。因激动而血红的脸庞,总让女神以为我在害羞而说不出话来,其实我只是不想让她闻到我嘴里的韭菜味。
结果呢,女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在内心估计准备着以后避免和我主动交流了吧……
我的初中,高中生活,无论在啥方面大抵都是如此尴尬,不走运。总之,过去的18年里,我活得没什么不满,只是很憋屈罢了。长期的压抑,我想要爆发,想要一鸣惊人,出人头地嗷。
“你决定吧,决定好了,我和你一起去”。
父亲默认了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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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还得搞快点弄清楚我所在的城市啊。
尽管我的我还是猥琐在板房里面,但我的脑子在疯狂思考,思维不断地在以后的日子怎么爽和现在要怎么办之间疯狂跳跃。
“你要干什么呢?”,是的,那个灵魂loli竟然能看透我的想法,并随意发表自己看法。
这样一来,我也能在脑袋里,跟她高强度对话了。
不过身体的主动权还在我手上,那没事了。
“别想了,我不知道我所在的城市的名字,我爸妈一直在搬家,我也因此没有认真读啥书,学到知识,不知道以后我能去冲国的话,会不会显得很不知啊……”。
我的想法,她看了个透,发表她那苍白无意义的感想中。
不知道,这个萝莉是寂寞还是啥原因,一直说个不停,大概是没有了身体,不会觉得口干舌燥吧。
不过,我要开始行动了。
我等不及了。
虽然是那个loli身,但灵魂还是那个不甘寂寞的小孙孙。
我已压抑这么长时间,还不重拳出击?
枪被小红拿去了。
但我还聪明还藏了一把小刀嗷。
记得不,一开始我的武器可是手枪+上小刀的。
小刀被我藏在了裤衩里,好吧,是绑在了里面的裤带里。
手枪拿走手上被小红拿走了。
没错,我也是从奇怪的地方掏出武器的烧酒嗷。
脑子里面的那个灵魂萝莉劝我等待我的大学生身体前来支援。
但她懂个锤子,以色列的签证那么好搞?等我从中国来,少也得半个月吧,等待只会是坐以待毙。
我猫着腰,监视着外面的动向。
看不见那群强盗男人,呜呜呜,这才是最可怕的,我又没背包,所以带不了啥干粮。
但这个地方又危险,我还得转移阵地好吧。
正当我准备离开板房的时候,旁边突然传出了谈话声,我匆忙缓下了动作,侧耳去听。
“走吧,再等下去就要耽误组织的计划了”,一个男人用低沉的声音说到。
“好的,我也等得不耐烦了”,另一个男声回答到。如约而至的是匆匆的脚步声。
我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废话,这不是要救小红吗?勿忘初心,牢记使命。
对吧,就算我刚刚转移了阵地,我还是会去主动找他们的踪迹的,毕竟这么可爱可怜的小红,我不能放弃啊。
………
“等等”,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一个男人狞笑着说到,“看看我们后面有没有老鼠跟来!”
……完蛋,我是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后面,他们杀个回马枪,我这往哪里躲啊,这里已经离那个房间已经有一段距离了,但还是在楼顶。
楼顶上就一块突兀的白色大石头,更要命的就是我就在那块石头后面。
我太急了
被点燃的热血冲昏了的我头脑
我懊悔着应该在他们下楼后,再去追寻他们的。
我懊悔着,就像我当初在和女生说话时懊悔着早上不该吃包着韭菜的饺子的。
我靠楼顶上凸出来的大石块的后面,不敢去看那群强盗们冲哪里走来,怕和他们来个对视。
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的那个萝莉早就被吓得不啃声了。
我僵硬着身子,脑子和身体仿佛都浸在水里。我又变回以前那个呆逼了。
“哈哈,这里还真发现了一只老鼠呢”,一个带墨镜的刀疤脸瞪着我,咧开嘴,狞笑着。
刀疤脸手上的枪的漆黑的枪口无情地和我淡蓝色的眼镜相对视。一点机会也没,用小刀去硬刚?以卵击石吧。
我举起了双手,意味着我也白给。
对啊,和平年代的大学生再怎么聪明健康,也不能和武装分子比啊,我早该意识到的。
刀疤脸走了过来,举手用枪托准备往我脑袋上来一下,但被我用下意识举起的胳膊挡了一下。
唔,随着身体的一抖,眼泪也从眼眶里抖了下来。瘦小的手臂,和坚硬的金属枪托直接碰撞,是真的疼啊!又疼又麻的感觉从格挡住的手臂传来,接着手臂无力的垂了下去。
男人看着一次没有成功,生气地再往这面前的女孩头上用枪托狠敲一下。
“咚”……
望着女孩金色的头发散落在地面上,血在女孩脑袋旁边逐渐扩大时,男人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ps:第一次写小说,会逐步改进的嗷。拟声词用的还不够,尽管是第一人称,但感觉之前写的没啥代入感,会往这方面加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