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你的驱魔团?”
“没错。”
“为什么?我只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即使加入了你的驱魔团,也不会立刻变成战力哦。”
“我们看中了你的潜力。”
“被人认可就会轻飘飘的中二青年,您是把我当成了那样的人了吗?您想要让我加入驱魔团,理由是看中了我的潜力,有潜力的人这么多,难不成就我一个?”
看着她微微上扬嘴角的表情,我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您恐怕看重的是---我吸引邪魔师的潜力吧。”
像是被我说中了而赞许地鼓起掌。
卡修走到我身边将手掌搭在我的肩膀。
“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彼此彼此,但是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能够敞开了说。”
“好,我们驱魔团发现最近两次的邪魔师现身都和你扯上了关系,邪魔师团体已经很久没有活动了,而这一次短时间在王都里,就出现了两个,少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果然是因为这样嘛,虽然都是我作为受害者对方邪魔师先找上的麻烦,但是未免过于巧合了,这个副团长应该是想假借入团的名义让我跟随她,实则是想将我软禁起来作为诱饵吧。
不过。
很遗憾我其实并没有吸引邪魔师的体质。
要是真是那样也未尝不可,与其整天将自己和红莲暴露在危险之下,寻求他们的庇护也是一种选择,但是隐隐之中我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于是我在心底深深地叹口气。
“好吧,我知道了,但是我已经加入了昼伏驱魔事务所,不能够再加入你们了。不过相对的我会给你们提供帮助,有报偿性的。”
卡修不死心的进一步诱惑我。
“驱魔团直接隶属贵族,虽然和驱魔所的驱魔者的性质没有差别,但是在待遇上是完全不一样的,只是名义上的而已不用你做实际的工作,还有很多福利哦。确定不再考虑一下?”
“拿人手短,而且人要知恩图报,虽然慢了一步,不过我遇到危机的时候,第一时间赶到我身边的是昼伏事务所呢。”
“那真是可惜。”
露出了一个非常遗憾的表情,卡修坐回了原来的座位。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什么了,对了,顺带一提,驱魔者胸针是需要咏唱才能召唤武器的哦,那次可能是因为触发了应急系统吧,把这本书拿回去,应该对你很有帮助。”
一本泛着蓝色光芒的小册子被推到我的面前,还有一个吊坠。
“这个吊坠只要向其中灌注魔力,我们就会受到警报并且可以立刻确知你的位置,遇到邪魔师的时候,一定要使用,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我轻声道了句“谢谢,失陪了。”拿起册子和吊坠便拉着灵毓的手离开。
这时,金色的身影和我们擦肩而过。
是伊洛蒂儿。
她也被叫来了吗?
和我们随便打了声招呼,她推开门向内走去,然而她关门的时候似乎不慎露了条缝。
接着。
从缝隙中突然传出她嗲到让人掉鸡皮疙瘩的声音。
实在无法想象她竟然能发出这种能让人骨头都酥掉的声音。
“姐姐~~你终于来看我了~~,你不知道我都等了你多久了。”
“好妹妹,姐姐事情实在太多了,这不,事情一忙完了就来看你了吗?”
“撒谎,明明是顺便的。”
“好啦好啦,有没有被人欺负啊,姐姐帮你干掉他。”
卡修和伊洛蒂儿像是一对感情很好的普通姐妹在寒暄着。
出乎我的意料,两个相貌差距如此之大的人居然是姐妹。
而且伊洛蒂儿是皇女来着,如果是这样,卡修竟然也是皇女吗?
甚至还是长女或者次女中的一个。
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要是被她这样的妹妹控知道我是伊洛蒂儿的未婚夫,估计要把我碎尸万段了。
“之你怎么了?”
灵毓担忧地看着我。
“没什么没什么。”
对了,还不能让灵毓知道,要是有机会了一定要去教皇那里把这门亲事给咔嚓了,皆大欢喜。
经过广场回去宿舍的路上,来来往往地都是穿着蓝色袍子的星阶魔导师,甚至偶尔能看到白色袍子的月阶魔导师。
按照这个世界对于魔导师等级的分类,从最低级往上便是:
见习魔导师
初级魔导师
中级魔导师
高级魔导师
星级魔导师
月级魔导师
日级魔导师
至尊魔导师
禁咒魔导师
每一级魔导师之间都如同不可逾越的天堑,存在着绝对的实力差。
大多数资质普通的人,究其一生也不过是能够修炼到星级魔导师。
想要升级,不仅仅是看魄的储量,魔法熟练度,似乎还与讨伐魔兽的数量有关系。
我的老师克劳迪雅就是一名星级魔导师。
如此看来,克劳迪雅能在16岁能够抵达星级魔导师的位列,确实是天才,如果有机遇的话,甚至有可能抵达禁咒魔导师这一恐怖的存在。
在这里出现的月阶魔导师应该就是某个学院的院长之类了的,而星阶应该就是普通的老师,毕竟是王都魔法学院,没有星级想当老师怕是没有可能性。
这时,像是注意到了我们两人,一个蓝色袍子的老师走到我们跟前。
“你们两个学生怎么还在这里,赶快回去,现在学院里很危险,先让我接受一下调查,把手举高。”
正当我正苦恼怎么和他解释的时候。
一个磁性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才人院的学生啊。”
面前的老师转向声音的主人看去,毕恭毕敬地说道:
“马院长好。”
火红的长袍强烈的显示着他的地位。
马院长?
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起曾经和拉拉卡在寻找入试场所时曾经接触过的那个奇怪的大叔。
接着,红色长袍的主人将兜帽摘下,显露出了本来的面貌。
果然是那个奇怪的大叔。
他朝着我们笑了笑。
“他们两个没有嫌疑,是我带出来的,你回到自己的岗位去吧。”
和那天判若两人,和蔼的神情和温和的语气,根本没有在马场时的冷漠和怪异。
“是。”
得到老师的回答,他走到我面前递过一个胸牌。
“戴着这个就没问题了。”
“谢谢院长。”
“刚才理事长找你们说了什么?”
?
违和感从我的心中一闪而过。
我立刻笑着回道:
“没什么呢,理事长找我们问了一下邪.....昨天那起事件的详细过程。”
“哦,是这样啊,没事就好,快回去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