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饭后不久。
“怎么了?”
Alter回过头对我问道。
“没什么……卫宫先生没接电话……”
我放下手机,邹起眉头。
“这样也好……省的冷血女又来找我麻烦……”
我始终有些不放心……也不知道卫宫先生是不是遇到什么了……还有昶的话……始终放不下啊……
3小时后……
“Alter,不会是你看错了吧……”
“不可能……我绝对没有看错……”
我们两人停下脚步,一个披着破烂斗篷,体型相对粗壮的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将沾着血的剑立在地上。连风都为他停止了吹动。周围安静起来……
——咚……咚……咚……
什么声音……是我的心跳吗……
这恐怖的压迫感是怎么回事……和鬼火烧到身上一样……喘不过气了……
“master……”
“我没事……”
突然斗篷男子的右眼发出蓝色的火光,举起剑,化作一道蓝色火焰来到Alter面前。
“Alter!”我对Alter大吼一声。
“我知道!”
没办法……叫Alter跑也不现实……只有迎战了吗……
尽管Alter用旗杆挡下了剑击,但还是飞出好远,撞击在楼房上。
斗篷男子就在旁边……冷汗吗……背上已经湿透了……心跳好快……
他……也可能是“它”,只是看了我一眼,化作一道火焰消失了。
“戴着骷髅面具……什么东西……”
Alter瞬间全副武装,似乎比平时的盔甲覆盖程度还要多,用圣剑接下迎面一剑。Alter脚下的地面瞬间裂开!风压将兜帽吹下……
“骷髅面具!哈桑吗?”
哈桑的大剑燃起蓝色火焰,直接把Alter压至单膝跪下。
“Master,这家伙是Assassin!”
“Assassin?拿着大剑正面刚?Trace on!”
我投影一把红色大弓,对着大剑哈桑一箭而去。哈桑化作鬼火消失,Alter用手接下箭矢,抬头只见哈桑从天而降就是一剑刺下。Alter向前翻滚,在霎时间又是迎面一剑,被击飞的Alter向我迎面撞来,20多柄长枪犹如导弹一般向哈桑飞去,激起巨大的烟雾。Alter从我身上爬起,我不禁问:
“这家伙真的是Assassin吗?”
“别废话了!又来了!”
哈桑化作鬼火瞬移来的我们面前,提刀向上一斩,剑风竟然激起了小石块,在地上留下剑划过的痕迹,Alter被击飞上天。Alter圣剑的花纹发出紫色光芒。
“凯恩闪开!『烧却天理·鏖杀龙』!”
三条巨型火龙向我们飞来,哈桑用力一跃,震碎地面,右手鬼火化作一面带有骷髅脸盾,硬挡下三条巨龙。
哈桑冲出烟雾,又是一剑击中旗杆,巨大的力量把Alter撞进了大厦内部。
“这样下去不行……”
我强化双腿,迅速向Alter奔去。
大厦里的其他人都被吓跑了,慌忙四处逃散。
Alter紧咬着牙,挥下圣剑,数杆纯黑长枪向哈桑飞去,哈桑化身鬼火,无视长枪的攻击,迅速靠近Alter。旗杆与大剑,圣剑与盾牌,擦出阵阵火花。哈桑周围出现数杆长枪,一齐刺向哈桑,被哈桑一阵气浪震碎,巨剑重斩劈下,旗杆挡下,地面破裂,Alter摔下1层,哈桑落地一剑,被Alter翻身躲开,Alter刚刚站起,哈桑的大剑燃起鬼火,用力横斩一剑。Alter被直接击飞出大厦。
“切!La Grondement Du Haine(咆哮吧!吾之愤怒)!”
在Alter的咆哮声中,圣剑放出庞大的魔力,转换成剧烈的火焰,又是12柄黑枪,飞去,大厦被Alter的宝具击穿,似乎用尽了魔力,威力大了不止1倍。
Alter落到另一栋比较矮的大厦天台,用旗杆撑着身体站起。
“解决了吗?”
Alter嘴角流下鲜血,盯着已经被浓烟覆盖的大厦。
“用盾的assassin……第一次见……”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一阵的的敲钟声,响彻整个冬木市,似乎在宣告某人的死亡一般,透露着一股寒意……
我迅速赶到天台,几乎费尽我全部力气,连魔力都被Alter用得所剩无几,可能她已经在用自己的魔力战斗了吧……
“Alter!背后!”
“什么!”
哈桑的鬼火出现在Alter背后,它举起大剑,一个犹如深渊中传来的声音吼道:
“聆听吧。晚钟已揭示汝之名。告死之羽——斩下首级!”
——『Azrael(死告天使)』!
“Alter!!!!!”
在我的嘶吼声中,大剑已经从Alter的右肩斜向落下,连同她的身体和盔甲一起切开,几乎将Alter斩断。
哈桑将剑立在地面上,又是有如深渊的声音:
“剑……偏了……”
Alter倒在地上,面朝着我,凭着仅有的一点意识对我沙哑说道:
“跑……啊……”
Alter化作一道道星辉般的光点消失在我的面前,在星辉消散的一瞬间,两点泪珠落到地上。
“切……还是没能……”
——Alter!!!!!!
嘶吼也没有半点作用,只有眼泪落下,手背一阵刺痛,令咒消失了……
我还是太天真了……没有仁慈,没有可怜,这个世界会在不知何时给予你沉痛一击,就是这么残酷,父亲所追求之物,就是如此……
初见少女的喜悦随风飘逝,我曾想和她一起去看一看寥廓的世界……这一切,有人脆弱的玻璃一般……都尽数破碎。
哈桑向我走来,我却无法动弹……
“吾,即为哈桑中的哈桑……”
还是动不了,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吾本不应出现于此……”
反抗啊!动起来啊!为什么?!
“吾只是听从御主之令,他不想留下后患……”
是什么……占据了我的身体……
“吾没有姓名……世人称吾为——哈桑·萨巴赫,山中老人……”
恐惧……恐惧……还是恐惧……他和之前的任何敌人都不同……呼吸都跟不上……从未如此恐惧过……
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
腹部一阵剧痛后,失去感知。山中老人已经将大剑刺穿我的身体,而我……还是动不了……
“年轻的御主……安息……”
他拔出大剑,将我推下大厦。
在陨落的过程中……我怀着悔恨,愧疚,不甘……
“Alter……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御主……”
看着自己的泪珠,生命的终焉……
“对不起……”
和这个世界说再见吧……
职介Avenger——贞德·Alter,及其御主——凯恩·德·雷,陨落于世,于第六次圣杯战争,战败……
——Bad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