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斯马斯是跟我同一时间来到罗德岛,不过他的故事可能就要比我惨的多,嗯,他过来了,你们有什么问题赶紧问,到时候晚上就不好弄了。”
“叶知森你说什么?”
“达斯马斯你来啦!呐,你的乌萨斯卷饼。”
“谢谢。你们之前讲到哪里了?”
“讲到你了。说的是你的过去。”
“我的过去?…的确是一个不好提及的话题,但也不妨碍我跟你们讲讲这事。”
达斯马斯苦笑了一下,随即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去:
“我过去在乌萨斯的边境部队服役,那时候的我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不是像现在一样的大叔,当时的四皇会战,我所在的部队打了头阵,战果也很顺利,但直到战争接近尾声的时候,一切就变了…”
————————————————
卡西米尔边境 15:37
“嘿,达斯马斯,我们马上就要胜利了!”
“是啊,打完这场仗,该死的卡西米尔人就能乖乖的滚回自己家去了,乌萨斯的荣光终将淹没他们!我们到时候也能回到自家了,说实话,我有点怀念我妈妈的面包酿了。”
“嗯,我也想我的朋友了,我们当时还约好要一起回去喝伏特加呢…”
“战争终将结束,我们会胜利的…”
“轰!”
“敌袭!”
“*乌萨斯粗口*,卡西米尔人就不能乖乖认输吗?走,我们来把卡西米尔人打回娘胎里去!”
“走!”
腥风血雨,斗转星移。
尸体堆成的小丘上只剩下了两个人。
一个乌萨斯人,一个卡西米尔人。
“…乌萨斯人,滚出我们的家园!”
“啊啊啊!!!”
匕首与战斧的交锋,匕首割伤了达斯马斯,而战斧砍下了卡西米尔人的头颅。
“上尉…”
之前与达斯马斯交谈的是他的上级兼同乡,谁曾想过,仅仅在一场战斗之后,曾在你面前称兄道弟的人就与你天人两隔呢?
“啊…”
全旅50多人在卡西米尔人自杀式的袭击下只剩下了达斯马斯一人,更加可悲的是,卡西米尔人所使用的武器都是含有致病源石成分的,也就是说,达斯马斯已经成为了乌萨斯主流社会最为排斥的矿石病感染者了。
“为什么…上尉…明明还说好了要一起去喝你母亲做的烤肉呢…上尉!!”
无人回应。
撕心裂肺的喊叫在冰冷的雨中化为乌有。
———————————————————
罗德岛食堂 16:00
“后来我在乌萨斯境内流浪,直到我知道了罗德岛,我通过基辅的据点面试来到了这里,现在我就在这里了。所以我想告诉你们,珍惜眼前人。”
“…达斯马斯,不小心戳到你的痛点了…节哀顺变。”
“嗯…这话倒也是,我们现在可都是矿石病患者啊。”
“嗯,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我们谁都没有权利去评价别人…若凌?你在干什么?”
“小多好像有点不舒服…”
“唔…啊…”
“多德凯姆?你怎么了?”
“总觉得想起了什么事情…但又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一想就头痛…好痛!”
“若凌,你现在把多德凯姆送去医疗部,让他们做进一步检查。”
“好,小多我们走吧…”
“凌姐…不用了…我回宿舍睡一觉就行了…”
“但是…真的不用吗?”
“我的身体我清楚…谢谢凌姐了…”
“好吧…你们先吃,我把小多送回宿舍去。”
“你走吧.。”
“宿舍见。”
“嗯,再见。”
若凌背着多德凯姆跑着离开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