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李羽睁开眼睛，看着不是很熟悉的天花板，才意识到自己昨晚是在自己房间睡的。
他想坐起身，结果发现自己的手臂被卡在果冻里面了。
床上哪来的什么果冻，李羽明白，但李羽不说。
李羽也不敢大幅度动作，只好试着把手给拉出来，结果嘛......缠得很紧，出不来。
李羽无奈，又躺了回去，当作怎么都没有发生。
他一躺回去，就看到小白笑着面对他。
“怎么？不是要起来的吗？”
“你，你醒了？”
李羽不知为何有些心虚，不是很敢看凌玲她的脸。
昨晚迷迷糊糊中发生的事情随着这软绵的触感一并进入了他的脑海里。
“昨晚，你没做什么吧？”
“你希望我做什么？”
小白也不直接回应，而是反问李羽。
“呃，我当然是希望你什么都不做了。”
李羽打着哈哈说着。
“是吗......”
小白完全不相信这个男人说的话，在这方面她比男人更懂男人。
“咳咳，你不起来吗？现在应该也不早了。”
李羽企图让小白主动放开。
“还早呢。我看过时间了，才八点不到。”
哪想小白好似没有自觉，倒是抱得更紧了，陷得更深了。
“我今天还有事。”
“你哪天有过事？”
“我今天要去警局报备。”
“你不是说已经解释过是自杀了吗？”
“今天茗香可能会来。”
“今天茗香有事要做，我之前问过她。”
小白化解了李羽一招又一招的攻势，把他整得着实无话说。
“那现在”“继续睡觉喽。”
说完也不去管李羽的态度，给他来了个洗面奶。
李羽起初还感觉有点闷，可慢慢地也习惯了，然后就......很舒服地睡着了。
在洗面奶的包覆下，李羽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回想起了好多儿时的回忆，自己小时候修炼道术的经历，自己学有所成后离开的经历，踏入社会后发现依靠道士根本找不到工作的经历，在一次机缘巧合下进入一家公司的经历，已经，被关进监狱前的，那一次事件。
梦境很长，涵盖了李羽至今为止的一生。
因为在短时间内回忆起太多的内容，害得李羽大脑不适，刺痛后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梦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小白看到李羽面上的表情由幸福一步步转为痛苦，很奇怪他做了什么样的梦。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从前。”
李羽也不隐瞒，他内心郁结，希望有人听自己述说。
“这样啊......”
小白也没有进一步问下去，她知道这个话题对任何人都很敏感，等对方自己开口最好不过。
“你也知道，我是个道士。”
“嗯。”
本想开个玩笑，但是看着李羽的表情，小白就放弃了。
“也没什么好提的，小时候纯纯的孤儿，被师傅一手带大，出来闯荡后发现什么道术道士都是骗人的玩意，被别人好一番嘲笑。
仅凭高中还没毕业的程度也很难找到工作，于是当时有点自暴自弃。”
李羽脸上满是怀念的神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然后，遇到了，她，和她一起合作开公司，直到那件事......”
“男的女的？”
小白对这个故事唯一在意的点出现了。
“......你难道不应该先关心一下我的情绪吗？”
“情绪？老娘都活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找过人来倾诉过，你会想听吗？”
“......抱歉。”
“没事，我也习惯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话还没说完，男的女的？”
小白及时把话题拉了回来。
“......女的。”
“叫什么？”
“尘海玲。”
“多大年纪？”
“跟我一样。”
“干什么的？”
“以前是在公司工作的。”
“什么公司？”
“就一般的公司啊。”
“好看吗？”
“嗯？”
在一连串犹如人口普查的问题之后，突然冒出来一个毫无关联性的问题。
“那个叫尘海玲的女人，好看么？”
小白的脸直接靠了过来，让李羽有些不能直视。
“挺，挺好看的。”
“胸呢？”
“跟，跟你不是一个量级的没法比较。”
“腿呢？”
“很，很好看。”
“跟我的比呢？”
“萝卜，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那你喜欢萝卜还是青菜？”
“我，我喜欢吃肉多一点。”
“别想着扯开话题。”
小白极具压迫力地，把李羽压在身下。
“你，你又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你尽管来好了，老娘早就说过了请君入瓮，你随便什么时候进攻都没问题。”
“你这人！”李羽还想说些什么。
小白却先发制人，嘴唇吻在了他的脖子上轻轻一吸。
这样奇特的举动带给李羽非凡的刺激，一时间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小白也不着急，从他脖子最底端一点一点向上侵食，在他的脖子上种满了草莓。
“怎么样，是不是想说了？说出来的话我就放过你。”
小白完全就是老司机调戏小菜鸡，把李羽搞得是极其难受，恨不能亲自上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要说你喜欢我和她哪一个就可以了。”
“这问题不是变味了？！”
“没有啊，反正这类问题的最终归宿都是对个人的喜欢与否上，还是一步到位最适合。”
见李羽还是没有回答，小白便继续她的动作。
处理完了脖子，小白又开始了......
“别！别舔那里。”
“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蛮舒服的......”
“那你只要负责闭嘴享受就行了。”
“但这个感觉，还是太奇怪了。”
李羽对于这新奇的体验没法轻易接受。
“有什么的，你难道没有过掏耳朵的经历吗？”
“我都是用的掏耳棒啊，你这个”
“是不是很有成就感，让女人给你做这种服务？”
“......”
李羽嘴上不好说，小白却大致能猜到他的心路历程——从不适，到接受，再到享受。
要说小白就是行家，她实在太了解怎么挑逗男人了，李羽在她面前就是个战五渣，都快把自己是谁给忘干净了。
李羽整个人疲软了下来，好像已经鏖战了数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