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一块钱就能让你坐拥百万梦想,还在等什么,行动起来吧,请拨打电话###00000”。
看个动漫竟然给我乱入了中文广告我也是醉了,我丢开手机准备玩玩电脑。
这时“哥!”,这是我妹妹的声音,虽然已经十四岁了但还和我睡在一起。不过这也什么,因为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从她的语气中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走到卧室门前。
当我打开门走进的那一刻,一只雪白纤细的手挥到了我的脸上,我顿时感到麻麻的。
“怎么了 ,大小姐!”我无奈地问。
“我的外套又被你放到哪去了?”
对于她说的事我根本无言以对,每次都是她乱放之后找不到,便说是我放的。
“你自己找找啊,大小姐。还有,你能不能把头发理下,都长到腰上了!”她叫古河柒天,有着米黄色的头发,但每次睡觉时,我嘴巴里都会混进她的头发,弄得我一晚都睡不好。
她找了一会,然后在被窝里找到了那件黑色外套。她不好意思地向我笑了笑,我也只能是无奈。
我是北手真白,一名很不靠谱的侦探加学生,十七岁,高中生。
还有,别在我面前提柯南这个名字,因为他不值一提。
“哥哥,去买点夜宵吧?”柒天带着恳求的语气对我说。
我以为她想和我一起去才穿上外套的,没想到是为了打电脑游戏。
在游戏这方面柒天真的有很高的天赋,通常都是一挑五完虐对手。她可以说是游戏捷的一个传奇人物了,曾经还有战队邀请她去训练,不过她受不了那种枯燥的生活便没有选择去。
我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到晚上12点了,这时镇上东区应该还有几家店没关门。叫她一个人在家有主意门外的情况后我便下楼了。
刚走到公寓楼下门口,一位驼背的乞丐从我面前的公路向西边走去,他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可能装的是废品。
我想了想,感觉以前好像没有见过这个乞丐,可能他是从别的地方来的。
不过我不是很确定他是不是乞丐,只是凭第一映象而这么觉得。
我看了一眼后,也没想太多。还是先去买夜宵吧,走到东区后。街道上还有许多人围在几家夜宵店门口,通常都是烧烤加啤酒。
声音很大,感觉格外的喧嚣。我买了十几支烤串后便离开了那里,因为他们之中有部分人是混黑社会的,甚至有的人身上还背有命案,在这地方久留的人大都也是不务正业的。
我走着在回家的路上,有两辆摩托从我身边驰过,我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谜帮的人,手臂上的蝴蝶刺青在路灯的照映下显得很引人注目。
谜帮可以说是这个镇上的第一大帮了,有很多的人在里面,据说他们的头目以前在中国混过,结果被中国的黑帮打压会到了日本。
两人的车速很快,这么晚了怕是要做什么坏事,不过这我管不了。 这种事,能少管就少管。
我将夜宵带回后,柒天埋怨我怎么这么慢,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袋子。
“柒天给我留几支?”
“不行!谁叫你不买多点的。”
第二天下午我和柒天去了学校,她要比我小两个年级,我在五楼,她在二楼。
到了教室后,濑美叫我交笔记给老师,我因为没写就随便找了个理由说自己没带搪塞了过去。
她因为喜欢我所以也假装接受了这个理由。其实她是这个学校的校花兼学生会会长,剪的学生头,粉红的头发,红樱小嘴再加极好的身材。每次和她走在一起都会引起别人的嫉妒,但我就是喜欢别人恨我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真白!昨天你怎么又把我的作业乱扔!”坐在最后一排靠走廊窗户的鸣雪走了过来,生气的说。她是我的死党,一直跟我过不去。昨天发作业时因为我看到上面是她的名字所以直接扔向了她的座位,结果落在了地上。恰好因为拖地的原因地板上的水将她的本子浸湿了。
“sorry,我不知道,”我笑着说,随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我的座位是在鸣雪的前面,上课时我叫她提醒我下课时叫我。因为昨天和柒天玩的太晚了,现在脑子似乎是处于神游状态。
第一节课是无聊的数学课,老师还没来时我就已经睡着了。柒天可能和我是一样的情况,而且她第一节课还是催眠的国语课。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戳我,我回头看了看,这时老师还在上面讲着,鸣雪递给我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今天早上西区死了两个人你知道吗?我这有现场传出的照片,你要吗?
我直接用手机发了条信息问她是什么人,她把照片发给了我。
照片上的两人就是昨晚我回家时遇到的那两个谜帮的人。我心想谜帮可能被什么人盯上了,最大可能是以前的仇家。
从照片上看两人应该是因为颈部的伤口而死的,同时将两人割颈一个人应该难以做到,而且那两人手里应该也都有武器。如果凶手是一个人的话应该是选择枪杀,这样自己受伤的可能性能大大降低。
我仔细将两人的伤口放大,发现伤口是直线型的,一般的匕首因为着力点的原因划出的是圆弧形的,而这伤口很明显是武士刀或别的长单刃武器造成的。
但凶手的斩击方式很特别,不是斜斩而是横划的。这让我有点疑惑,凶手难道让他们放松了警惕?
我无意看到照片里还有一把枪,这是谁的?是凶手留下的还是死去的人的。
如果是那两个人电话,他们是因为什么而被划出了那样的伤口。明明手里有枪,却死的这么容易。
我问鸣雪这两人的死亡时间,她说她也不是很清楚,听人说是凌晨1点左右。那个时间离我回到家中没过多久,他们死去的地方是西区的一片荒费的化工厂,从我家过去最快也要10分钟,也就是说他们刚到那儿就被人杀了。
凶手选在化工厂杀人可能是考虑了那块地区人流较少的原因。那他可能是本地人,也可能提前来侦察过。
这样的凶手我感觉警方应该很头疼,我发了个信息问我在警局的朋友佑
星,他比我大四岁,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我问他早上发现的尸体旁有没有弹壳,他说两把枪都只上了膛,一发子弹都没有打出。
他说他们警局为这事头疼死了,因为死者本就不是什么正道上的人,处理等方面受到了很多限制。而且西区那边的摄像头安装的本来就少,更别说化工厂那种地方了。
我安慰他不用着急,凶手应该还会行动的,可能已经再次行动了。
他说如果凶手再次出手可能会使事情更麻烦,他们上级已经催他们在一星期之内必须破案。
我心想这恐怕有点悬,在这个白不是白,黑不是黑的镇上,凶手可以好好发挥了。
下课后,我将凶手的一些情况对鸣雪说,他夸了夸我已经要超越自己的哥哥了。
我哥叫北守空白,是东京很有名的侦探,已经有三年没回来过了。不过我总会在电视上看到他的新闻,一般都是某某案件北守空白已经介入调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希望群众不用担心。
我哥的心理学是世界的顶尖水平,只要看某人的眼神和面部表情他就知道了那个人的内心。
我自然知道我离他还有一定的距离,毕竟他破了很多的大案子。
“那你觉得凶手下次行动是在什么时候?”鸣雪问。
“可能是今天夜里,具体什么时候可能要看他的心情,不过谜帮恐怕已经等不及了。”我问她学校里是不是也有与黑帮有关系的人,她说有几位学生的父亲以前和谜帮发生过争执,后然都神秘失踪了。
我悄悄地告诉她学校可能也会受到牵连,她感到有点恐慌,问是那个,我也不好说。
一下午我都在想凶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如果和他擦肩而过是什么样的感觉。
晚上我要留校和鸣雪筹备文化节的事,柒天也留了下来。
等忙完这些事后已经到晚上10点了,因为担心鸣雪的安全,我和柒天先送她回家。
鸣雪的家在镇的北边,路上她说凶手会不会已经再次做案了,我也不知道,这真的是要看她的心情。
走着走着,我又遇见了昨天夜里的那名乞丐,这次他手里没有拿着袋子,慢慢沿路边向我们后面走去。
我没有太在意他,将鸣雪送回家后,我和柒天便往家的方向走去。
柒天说她今晚还要肝一夜,叫我陪她一起。我其实是想拒绝的,但我太难了。我跟本就打不过她,她父母都是跆拳道黑带,她也已经到了黑带。
虽然比我矮一个头但总给人的感觉她是我姐姐,可能是因为她的气场太强了。
当我们走到十字路口旁,来往的车辆很多加之这段路竟然没有红绿灯,我们等了一会才过去。
这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枪声,我留意数了数,一共打了七发,弹夹应该还有子弹,但此后却没了声音。
枪声是从十字路口旁的一间屋子里传来的,我拉着柒天直接往家的方向跑,因为这时的凶手应该会进行无差别攻击,待在那里会很危险。
柒天被那阵枪声吓的还未醒过神来,不过我感觉那枪声有点大。普通的手枪声穿过嘈杂的车鸣声应该不会那么清楚。
我把柒天带回家后,问佑星是什么情况。他说现场只放着一个音响,应该是被人刻意改装过才会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他还说这音响两个星期前应该就放在那了,播放功能是由网络连接的。
我问他怎么知道是两个星期前放的,他说十字路口的监控是两个星期覆盖一次,在两个星期内他没有发现有人进入那间房子。
三层的建筑,没有人的居住,凶手难道是故意挑衅吗?我想不明白其中的事,不过最大的可能就是凶手想要将谜帮全部端了。
这么做的动机又是什么呢?凶手到底有几个人?他们应该考虑了怎么做的风险,要么是有绝对的把握要么是有人为他们做内应。
我望着窗外升起的凛然白月,想着这个镇上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