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我将凶手的一些情况对鸣雪说,他夸了夸我已经要超越自己的哥哥了。
我哥叫北守空白,是东京很有名的侦探,已经有三年没回来过了。不过我总会在电视上看到他的新闻,一般都是某某案件北守空白已经介入调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希望群众不用担心。
我哥的心理学是世界的顶尖水平,只要看某人的眼神和面部表情他就知道了那个人的内心。
我自然知道我离他还有一定的距离,毕竟他破了很多的大案子。
“那你觉得凶手下次行动是在什么时候?”鸣雪问。
“可能是今天夜里,具体什么时候可能要看他的心情,不过谜帮恐怕已经等不及了。”我问她学校里是不是也有与黑帮有关系的人,她说有几位学生的父亲以前和谜帮发生过争执,后然都神秘失踪了。
我悄悄地告诉她学校可能也会受到牵连,她感到有点恐慌,问是那个,我也不好说。
一下午我都在想凶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如果和他擦肩而过是什么样的感觉。
晚上我要留校和鸣雪筹备文化节的事,柒天也留了下来。
等忙完这些事后已经到晚上10点了,因为担心鸣雪的安全,我和柒天先送她回家。
鸣雪的家在镇的北边,路上她说凶手会不会已经再次做案了,我也不知道,这真的是要看她的心情。
走着走着,我又遇见了昨天夜里的那名乞丐,这次他手里没有拿着袋子,慢慢沿路边向我们后面走去。
我没有太在意他,将鸣雪送回家后,我和柒天便往家的方向走去。
柒天说她今晚还要肝一夜,叫我陪她一起。我其实是想拒绝的,但我太难了。我跟本就打不过她,她父母都是跆拳道黑带,她也已经到了黑带。
虽然比我矮一个头但总给人的感觉她是我姐姐,可能是因为她的气场太强了。
当我们走到十字路口旁,来往的车辆很多加之这段路竟然没有红绿灯,我们等了一会才过去。
这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枪声,我留意数了数,一共打了七发,弹夹应该还有子弹,但此后却没了声音。
枪声是从十字路口旁的一间屋子里传来的,我拉着柒天直接往家的方向跑,因为这时的凶手应该会进行无差别攻击,待在那里会很危险。
柒天被那阵枪声吓的还未醒过神来,不过我感觉那枪声有点大。普通的手枪声穿过嘈杂的车鸣声应该不会那么清楚。
我把柒天带回家后,问佑星是什么情况。他说现场只放着一个音响,应该是被人刻意改装过才会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他还说这音响两个星期前应该就放在那了,播放功能是由网络连接的。
我问他怎么知道是两个星期前放的,他说十字路口的监控是两个星期覆盖一次,在两个星期内他没有发现有人进入那间房子。
三层的建筑,没有人的居住,凶手难道是故意挑衅吗?我想不明白其中的事,不过最大的可能就是凶手想要将谜帮全部端了。
这么做的动机又是什么呢?凶手到底有几个人?他们应该考虑了怎么做的风险,要么是有绝对的把握要么是有人为他们做内应。
我望着窗外升起的凛然白月,想着这个镇上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