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我的生物钟就迫使我疲惫地睁开了双眼,侧目看向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原来已经八点多了。
北方地区入冬后,就很难再看到太阳早起了,大概九、十点的样子吧,才能看见一缕阳光洒在窗前。
想了想,连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都在偷懒,为什么我不能也学它的样子,倒头睡个回笼觉呢?
一直拱在我怀里面的45这时不安分地动了动,如胶似漆地黏在我身上,经历了一夜激战,她也精疲力尽地昏睡了过去。
最后的卫生处理,还是辛劳的陈师傅一点一点收拾的,甚至还把迷迷糊糊的45拖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也在不经意间开辟了一处新的战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能具体描述,不然再吃一张黄金写手牌的作者,就要两黄变一红被罚下去了。
“唔……顶到了……”
少女忽如其来的梦呓让我尴尬地合上双眼,可转念间又想起昨夜那几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这时,手机上推来一条新闻,朦胧间,我看到了一名眼神深邃的俄罗斯小伙正盯着我看,仿佛能识破我内心深处的罪恶。
【独自在家完成戒冰,这名俄罗斯小伙向所有人展示了什么叫做意志!】
“戒哥?”
看了不知多久,我灵魂深处忽然传来一阵不可阻挡的悸动,连同我的欲望一起,瞬间都变得云消雾散。
低头看看45半掩着的小脸,又看看戒哥失望的眼神,我反手把手机丢在了一旁,搂着熟睡中的少女,香软的娇躯让我不禁感慨道:
“放心去吧戒哥,奖励哥会理解的!”
两小时后,被一缕刺眼的阳光照醒,我揉了揉45蓬松柔软的头发,正好迎上她惺忪的睡眼。
“早上好~”
她慵懒地哼哼着,或许是担心脸颊上升起的红霞被我看到,又用被子盖住半截小脸,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一样。
我看了一眼时间,无奈地帮她把衣服一件件拿来,随后说道:
“已经快中午了,45。”
45没有接过自己的衣服,还在暖和的被窝里躺着,带着些埋怨道:
“还不是因为你……”
-“我是得到了允许的,所以咱们都有责任。”
听到我还在调笑她,45干脆头往过一转,装作生气,不理我了。
对此我也只是一笑而过,可待我换好衣服之后,她又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小声问道:
“那个……能帮我穿一下吗……实在没有力气。”
-“内衣也要吗?”
我看着一套全新的黑色蕾丝边内衣,不禁有些脸红,即便昨晚两人都是坦诚相见,但有些美需要在半遮半掩之间才能欣赏。
“别废话啦,真是的!”
45看上去彻底放下了羞耻心,双手捂着脸颊,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任凭我的摆布。
我先是想了想这东西背后钩子的工作原理,这才把她扶了起来,确认贴合完成后,将钩锁一一嵌套完成。
之后,我又沿着45雪白的双腿渐渐上移,将那块布料套了上去,为了不在早晨弄出太大动静,我甚至把戒哥的图片放在了一旁。
黑色裤袜、百褶裙、衬衫,还有小发卡,这些衣物我都帮她一一穿戴整齐,它们显然没有受到昨天夜里大战的波及。
为了不让45辛苦地扶着墙缓慢地踢踏着拖鞋,我干脆一手环过她的后膝,一手搂住腰间,将她抱了起来。
“诶?”
忽然间被如此对待,让她有些慌了神,只好用双手环住我的脖颈,一路被我抱到了沙发旁。
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着指向十点半的时钟发呆。
“总感觉……和做梦一样。”
她用手指戳了戳柔软的小腹,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眼神也炽热了不少。
此时,我正站在厨房里,看着正在尝试驯服菜刀的夏莹,嘴里念念有词,差点把砧板切个豁,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以她的水平而言,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啊……
算了,还是给夏莹一些私人空间吧,我得找个地方看一眼系统昨晚吵来吵去要干些什么。
【哟,忙完了?】
“咳咳,什么事,昨晚那么吵?”
【恭喜你第突破了人生的一个大阶段,特此发放一些慰问金币——】
看到一大堆金币到账之后,我笑了,对系统夸赞道:
“你还挺人性化。”
【嗯,起码比你有人性,我叫你都不带回应的】
“不是……不跟你吵,反正我先得谢谢你给我发这么多钱。”
【也就这一回了,自个儿买些枸杞、腰子、韭菜、生蚝啥的给自己补补】
“啊,那不浪费钱吗?”
我有些疑惑,以我昨晚优秀的表现,45已经被我制服,动弹不得,何谈虚弱一词?
【这么跟你说吧……我看你最近面色不太好,可能还会有夜袭,指不定哪天就让你遇上了,有备无患嘛】
我对系统所警告的事情嗤之以鼻,完全不在乎。
别的不说,若是敢来进犯的话,定叫那人夜不能寐!
在商城逛了一圈之后,我终于全款买下了相中已久的海克斯飞门,并且迫不及待地把它安装在了地下室里。
除此之外,我还用剩下的一些金币购买了一枚女神之泪,一只秒表,还有一瓶钢铁合剂,以防万一。
中午吃过饭后,我找到温妮,告诉她今天可能要飞一趟老哨所那边,目的自然是为了启动小型海克斯飞门了。
“那里远不远啊,指挥官?”
温妮有些好奇地问我,即便现在外面天寒地冻,她还是想去这支小队发源的地方去看一看。
说起来,老哨所那边好久都没打扫过了,这次去了应该会很冷清。
“额,我给你设个目标点,你往那飞就行了。”
商量好之后,我告知了姑娘们这件事,让她们准时在地下室做好迎接的准备。
毕竟是第一次,可能会出现各种眩晕的症状,而且也不确定这条轨道的稳定性,的确是需要一些测试的。
驱车抵达基地,我很快就凭借着特殊身份,取回了之前属于我们小队的那架运输机。
在地图上找到老哨所的导航之后,我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温妮熟练地调整着各种仪器,和卡尔那种半吊子的模样完全是天壤之别。
随着飞机引擎的嗡鸣声不断加大,窗外的景象也渐渐远离了地面,远离了这座城市,直奔偏远山区中的哨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