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UMP40的身影被掀开的舱盖遮挡,听着少女尝试挣脱束缚而发出的喘息,无奈之下我只能再靠近一些。
“怎么回事?”
说着,我跳上炮塔,看到UMP40正卡在左侧的炮长窗口里,动弹不得。
“大概是……嗯,装备太多,卡!住!了!”
她双臂支撑在外,大半个身体已经进入舱室,小脸却憋得通红,不知为何腰部被卡在半空中,现在算是进退两难。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
UMP40无助地哀嚎着,可我只能看到她胸前那远超UMP45的资本颤动着,晃得我眼晕。
“你消停点,我来把你拉出去。”
我当机立断,上前一步拉着她的双臂,用力向外拉拽,然而除了少女的痛呼之外,什么结果也没有得到。
“啊……要断啦,指挥官!”
听到她的悲鸣,我只得撒手作罢,喘了口气之后,我开始分析她为什么会被卡在这么大的入口处。
按理来说,就算是块头比她大好几圈的俄罗斯壮汉也能顺利进入才对。
那为什么身形娇小的UMP40会被卡在这里呢?
一番排查下,背后的原因令人扼腕痛惜。
我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不,就算是外星人,起码也知道目测尺寸大小吧?
“谁教你背着那么大的工具包往坦克里面钻的?”
向下看去,视线绕过伟岸的胸怀,能看到UMP40的腰包,不知道她装了些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正巧把她卡在了这里。
“我这不是……怕进去之后,机械故障没办法排除嘛~”
出发点是好的,但执行过程令人难以理解。
她嘿嘿一笑,主动承认了错误,我也不好再责怪些什么,现在还是要尽快帮她脱困。
观察之后,我发现她的腰包卡扣就在腹部,从上面能勉强按到一边,只要能解开腰包,UMP40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
“按住上面的扣子,我去下面帮你解开。”
-“好的。”
UMP40向下探出小手,几番尝试后,她顺利按住了卡扣上方的按钮。
与此同时,我拉开了另一侧的舱盖,小心翼翼地钻了下去。
第一次没什么经验,磕磕绊绊的,一时间只觉得里面狭窄,难怪UMP40会卡在入口。
得亏她没先下来,不然头顶还得碰几个大包出来,出去后再幽怨地让我帮她揉一揉。
好在我还顶着一个头盔,虽说它只是普通的凯夫拉防弹材质,但足够应付不经意间的冲撞了。
许久没有得到维护的舱室内部遍地尘埃,需要一番清理,才能辨别出各个部位的功能。
我暂时没什么心思研究这些部件,邻座被挂在半空中的UMP40仍然在等待着我的救援。
绕过装弹机,无视眼前被黑色裤袜包裹着的纤细双腿,我俯下身子,试探性地伸出一只手,探寻着卡扣下按钮的踪迹。
手指在不经意间划过UMP40柔软的小腹,我虽是无心之举,但她显然是没有过如此刺激的经历。
两条纤美的大腿彼此摩擦着,上方还传来意义不明的哼唧声,从她紧绷的肌肉就能感受到,UMP40正在竭尽全力地忍耐。
一时间,我不知是该觉得窘迫还是难堪。
除了身材之外,40和45本就相像,再加上她羞赧的小动作,现在的我只感到一阵心猿意马。
整天和这些姣美的少女们为伍,说不动心那都是骗人的,我只是太会控制自己罢了。
给格里芬打了这么久的工,其实还是为了她们,我口头不会承认,但心里却是很清楚。
正如一句歌词:那些来去匆匆姑娘,带我走进快乐梦乡……
真是该死,为什么解个卡扣我都能胡思乱想起来?
罪过,罪过,居然在战场上想这种事情,这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崩的!
“咔哒——”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动,我深邃的幻想被打破。
我立刻抽身从舱室内站起,不料铛的一声撞在了铁板上,虽说有头盔护着脑袋,但我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吓了一跳。
“指挥官,您还好吗?”
40关切的声音自舱外响起,焦急地想要探出身子查看情况。
为了不让这个笨蛋再把自己卡住,我跌跌撞撞地爬出车长窗口,看着40脸色尚未消散的红晕,有些发懵。
“没事……就是,有头盔挡着,你知道吧?”
不给她回应的机会,我上前把她重新拽了出来。
或许是中途有些剐蹭,我注意到她的黑色裤袜上有些许破损的痕迹,对我而言杀伤力十足。
我只好把目光移开,却在不经意间对上了40那天真无邪的双眼,看着她微红的俏脸,我没来由地感到脸上有些发烫。
“谢谢指挥官,好险啊……”
她本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笑嘻嘻地和我道谢。
“是挺险,现在可以去维修了。”
“对了,这台老伙计有些年头,不要太勉强自己。”
我想起T-90研发实装的时间,距今少说也得有50年了,还有些担心40能不能看得懂这些对她们而言“古早”的部件。
“哼~不要小看我呀,指挥官。”
40骄傲地挺直了胸膛,傲人的资本再次显现,我看她如此自信,也没有多说什么,选择信任他。
跳下战车,在地上找到了40的背包,从一侧取下属于她的头盔,上面还贴着45和9的Q版头像。
应该是她自己做的刺绣吧,45没这个闲心,9的艺术作品也只能用抽象来形容。
水平足以当康定斯基的老师。
这么一看,40的手还是很巧的,至少和曾经帮我画过设计图的雷电有的一拼。
感慨过后,我抬起头,40恰好把目光移开,四处乱瞟,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太在意,自我感觉并不过剩,我拍了拍履带护板,把头盔扔了上去。
“接好!”
她稳稳当当地接住了,戴在头上,对我轻轻一笑,随后缓缓钻进了坦克内部。
加油啊,修坦克的大姐姐!
在心中替她加油后,我又摸了摸战车装甲上沾染的灰尘,打算在附近找一找能用上的物资。
炮弹也好,子弹也罢,最重要的还是燃油。
正在此时,在外围结束巡逻任务的夏莹和白莯并肩走了进来,有说有笑的,看上去又找到了新的乐子。
小姑娘兴奋地蹦跶着,似乎身旁的装甲对她而言轻如鸿毛一般。
但我知道,那东西可不轻,能抗住正面火力的护甲怎么想也不可能太轻盈。
我有些不解,这俩人到底去外面干什么了,就连一向优雅稳重的夏莹也笑嘻了。
直到两人看到我的身影后,放荡不羁的笑声才有所收敛。
白莯的小脑袋忽然凑了过去,悄声说道:“呐,夏莹酱,快给指挥官表演啊,这是刚才大冒险的惩罚。”
她看着面露难色的夏莹,很是期待接下来的表演。
演员出身的夏莹虽然有着过硬的演技实力,但面对朝夕相处的指挥官时,她依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在镜头前羞涩到说不出话。
我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好奇地看向眼神不断躲闪着的夏莹:
“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