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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调查约会,<佛拉克西纳斯>的众人和士道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不,也许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七罪这个“游戏”恶劣性质的缘故吧。对于怀疑、调查和取证这些环节在这一天内都没有抱着严谨的态度在进行。
因此,在周日与周一的交界——凌晨零点的时候。
“不见棺材不掉泪呢,五河士道。——好吧,时间到了哟,<赝造魔女>。”
已经完成了变身的七罪冷笑着,在心里对着自己的天使<赝造魔女>下达了命令。
“那就好好地看着吧。就让绝望从现在开始,一点一点地把你侵蚀殆尽吧……?”
——直到第二天早晨,在耶俱矢慌慌张张地砸开士道家大门的时候。
他们才意识到,这场没有丝毫退路的“游戏”……在昨天,就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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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3日,周一。
“最近犯困的时候是不是太多、也太早了一点……哈呜。”
千变半眯起眼睛看向讲台上蹦蹦跳跳地授课的小珠老师——这节课是她所负责的社会科。
理论上千变是完全不需要听课的……如果“图书馆”仍健在的话。然而理之律者的力量并不是文字扫描仪……因此在就算解析了课本也只能得知出厂日期等无用信息的现在,听课就成了保持成绩的重要手段。
“……想早退了。”
快点吃完晚饭洗澡睡觉不好吗。
话说回来,要是小珠老师需要跳起来才能擦掉黑板上的字那她之前又是怎么在那个高度上板书的呢?
就在千变脑海里转动着毫无营养的想法时,代表着放学的铃声响了起来。
“啊啊,真是遗憾呢。那今天就到这里好啦——各位回家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哦!”
“好——!”
混在元气满满地回应小珠老师的同学中,千变在目送她离开教室之后,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店长那里也顺利地请到假了……现在就先去把晚餐的食材解决了吧。”
把需要带回家的东西一股脑地塞进书包里,再把书包往背后一甩。在路过后排某个座位的时候,耷拉的眼角才稍微抬了抬。
“没来上课啊……五河士道。……该死,竟然有点点羡慕。”
“可这和我是一条咸鱼有什么关系呢。”
眼角重新耷拉下去。把肩膀上的书包往上一送,千变就这样直直地离开学校去往商店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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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钥匙……”
似乎是早上出门的时候太过困倦而没带在身上。
顺带一提,就算精神不是很好而连带着导致食欲不振——千变也还是习惯性地买回了她一天根本吃不完的大量食材。
“我为什么要在门口纠结啊。明明不用开门也能进去不是么。”
无力地取笑了自己一番,千变后退一步并伸出手指从门的上方划下。——就像被切成两半一般,一道漆黑的门户向两边分开,并显出了门内的熟悉景象。
“快点吃完晚饭洗澡睡觉好了。——真想请个长假睡上三天三夜啊……呼啊。”
再次打了一个呵欠之后,千变跨入门内——紧接着就在突兀袭来的晕眩感中跪在了地上。
“啊嘞?啊、嘞……”
双眼无法抑制地想要合上。手指也因为失去了力气而任由食材滑落在地。
“奇、怪……”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千变听见了有些焦急的脚步声正从客厅的方向不断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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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呜……”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完全不想睁开眼睛。而比起触觉先一步复苏的嗅觉则是捕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香气。
“……万华?”
这个时候会在自己家里、还把晚饭都做好了的……千变稍加思索之后闭着眼喊出了这个名字。
“才不是她呢。是姐姐我哦。”
声音从自己面前不远处传来。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开,和美九一样完全无法看见面部的情况让千变意识到了脑后的香软究竟是什么——那是七罪(大姐姐Ver.)的膝枕。
“七罪?……你快给我变回去。”
软乎乎地抬起拳头打算敲在七罪额前,却在那之前被七罪抓了个正着:“哎呀。都那么虚弱了还一点都不老实,姐姐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虚弱?——啊,我……昏过去了啊。”
记忆渐渐回归。跨过漆黑的光门之后跪倒在地上。甚至连之后地板的冰凉都回忆的一清二楚。
“先不说那个。七罪,你为什么会在我家里?”
“诶——明明某人都说过随时欢迎的,姐姐可是连重要的事情都放下了跑过来,竟然还得被盘问到这里的理由……真是令人伤心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重要的事情?会有影响么?”
“嘛,好歹也找到了顶替的东西。我总不能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待在那里吧。吃饭睡觉洗澡和peepoo怎么办呢?”
“女孩子讲话不要那么粗鲁啦!”
终于是取回了一些力气,千变扶着沙发的靠背坐了起来。
“原来七罪还会料理啊,明明连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不知道我是不是第一个有幸尝到的呢?”
“喂喂,我听到了哦?——不合你口味的话,姐姐我可不负责哦?”
“不可能的事。嫌弃妹妹料理的姐姐就应该扔进油锅里炸。”说到这里,千变微笑着揽过了身边七罪的肩膀,“那么,闲话说完了,该谈谈正事了……”
“正事?”
七罪没有抵抗反而还颇感兴趣地朝千变这边靠了靠。
在接下来的一秒后,她就为自己没有反抗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因为千变弯起自己双手的食指抵在了她脑袋两边。
“喂、等等千变……你要做什么……”
“——变回去。”
旋转突刺的白皙手指——!
“才不要……唏咪啊——!?”
“要叫姐姐,不准叫我名字。变回去。”
再次、旋转突刺的白皙手指——!
“好好好姐姐听你的……嘶呜咿——!?”
“再在我面前自称姐姐的话,下次就……就打你的屁股。变回去。”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变回去……”
声音又一次地低了下去。千变在闪光中眯起眼再睁开的时候,七罪已经变回双手护着脑袋泪眼汪汪地缩在沙发另一边看着自己这边的小小一团萌物了。
“呜……千变欺负人。”
“不想被欺负的话下次就用本来的样子来见我。”
“已经承认是在欺负了吗!”
“咳!——姐姐对妹妹的爱,怎么能说是欺负呢。”
千变轻咳一声,伸手把七罪抱到自己腿上轻轻揉着刚才摧残过的地方。
七罪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然后瞬间像是想起了恐怖的东西一样蹦出了千变的怀抱。
“七罪?怎么……”
“——对对对对对对对不起!”
“……哈啊?对不起什……”
“擅自进到你家里真是对不起!擅自处理了买回来的食材真是对不起!擅自使用了厨房真是对不起!擅自打开了冰箱真是对不起!擅自坐在了沙发上还膝枕什么的真是对不起……”
“喂,我说呐……”
“被七罪用过的厨具已经认真地洗过很多遍了!被七罪摸过的地方也有好好擦过了!被七罪踩过的地板现在绝对是一尘不染的了!……啊啊果然!只是洗了还不够,被七罪用过的东西就应该扔了换新的……”
“等等,意思就是说……你是做完晚餐了才变成大姐姐的样子给我膝枕的吗……?”
想象了一下身高不足的七罪努力做饭的样子。千变感到温馨的同时抿嘴笑了起来。
“是是是是的!让这样的我做晚餐真是对不起!吃下去了会肠穿肚烂的吧!会生很严重的病的吧!我现在就去处理掉……”
“七罪。姐姐很开心哦。”
伸手拉住了准备跳下沙发的七罪,千变把她抱到怀里面朝着自己。
“可是,是这样子的七罪做的事情……这怎么能容忍……”
“你啊……要我说,你那个大姐姐形态唯一比现在的你好的地方,就是自信的态度了吧。”
“唯、唯一!?怎么可能!那个我……”
看着七罪仍然是手忙脚乱地试图挣脱的样子,千变小小地苦笑着,伸出手指轻轻刮在七罪的小脸上。
“姐姐说过了吧?七罪拥有着不逊色与其他任何精灵的美貌哦。——再说了,你也说是那个‘你’吧?既然都是七罪,何来的高下之分呢?”
“不是的!姐……千变你根本就不知道……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一定想听……听了也不一定能听得明白……听明白了也不一定能理解……能理解也……”
“七罪,说出来。——另外,叫我姐姐。”
千变抓住了七罪捂住脸的双手,让她只能看着自己并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呜……呜呜……”
七罪眼神不断躲闪着,而千变则是鼓励地直视着她,不发一言。
“呜啊……反正!我这个样子从来就不会得到认可!没有人会在意丑小鸭一样的七罪!和别人说话也只能面对冷冰冰的后脑勺!好不容易插上话了结果却被急匆匆地结束掉话题!吃便当的时候从来没有人邀请也融不进圈子只能躲在洗手间里然后被误会!……但是!如果是那个理想的我……那个完美的我……这一切问题都不存在……对,只有那个我才能得到认可……这个我是不应该出现的错误存在……是不合情不合理的……是应该直接消失不留下一丝痕迹的……”
扭曲。绝对的扭曲。
自卑。极端的自卑。
孤独。无尽的孤独。
在人前出现的七罪一直都是那个大姐姐的样子,而真正的七罪却游离在正常生活之外。
被排挤、被奚落、被嘲笑。
不被认可、不被同情、不被接受。
用大姐姐的外表所收获的赞扬和讨好,只会让她的心灵愈发地空虚。而无从填满自己内心的七罪,就只能任由这样的恶性循环一直继续下去,直到真正崩溃的时刻到来。
就是这样的七罪,孤独地行走在人类社会之中,身体外面套着个大姐姐的壳子。而壳子里面的声音,又有谁能听见呢?
只有她自己吧。
——我想要朋友、我想要朋友、我想要朋友!
——我想一起玩、我想一起玩、我想一起玩!
——我只想……被认可……都不行吗……
——原来……是这样的吗……
——那好吧……反正,我……
在七罪充满了消极气息的叙述里,这样的声音不断地传到千变耳中。
看着面前这个被自己握着双手只能露出脸庞、却因为悲伤和孤独而扭曲了面容不断抽噎的女孩子,千变只感到心疼得无法呼吸。
在遇到自己之前……她到底度过了多久,这样的生活呢……
七罪啊。姐姐能听到的哦。你那颗空空荡荡的心,正在伤心地哭泣着呢。
千变放开七罪的手,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轻抚她的背部。
“七罪。哭吧。姐姐在这里。”
“谁、谁要哭了……这些事情,我早就习惯了……对,就算是孤单一人……也早就习惯了……”
习惯孤独,是比悲伤更悲伤的事情啊,七罪。
“姐姐会一直陪着你的,所以从现在开始抛下那样的习惯吧。没有朋友的话,姐姐来做你的第一个朋友。没人陪你玩的话,姐姐就陪你玩。没人陪你聊天的话,姐姐可以和你聊到你不想聊为止,聊到你厌倦为止——姐姐保证,你还会交到很多很多的朋友,不会再孤单一个人。觉得做不到的话,姐姐一定会帮你……所以啊,伤心的话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答应姐姐,之后一定要开开心心地笑出来哦?”
千变轻轻蹭着七罪的脸颊,在她耳边很认真很温柔地低语。
“嘶、呜……”
似乎是因为看不到千变的脸了,觉得自己没必要再逞强的七罪嘴里开始漏出了哭音。
“哭吧,七罪。哭吧。”
轻轻拍着七罪的后背,千变的眼光柔得简直要化开。
“呜、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紧紧绷住的琴弦突然断开,七罪崩溃了似的大哭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千变身后的衣服。千变也再次收紧了怀抱回应她。
“呜啊啊啊啊……、姐姐——!你不会离开七罪吧?不会抛下七罪吧?不会放开七罪的手吧?”
“不会的,七罪……不会的。姐姐会一直、一直陪着你,不要担心哦……”
“会认可七罪吧?会保护七罪吧?会比任何人都要爱七罪吧?”
“……会的,七罪。如果这就是你的愿望的话。你会永远都是姐姐最爱的妹妹……姐姐会比任何人都爱你的,一定会的……”
“呜……姐姐,七罪也有姐姐了……”
“是的哦。千变是七罪的姐姐,七罪有姐姐了哦。”
“呜……姐姐,七罪,也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开心就好了,七罪……姐姐会让你一直这样开心下去的,尽管来依靠姐姐没问题哦……”
哭声由大转小,最后渐渐变为低声的啜泣,直至停歇。
“姐、姐姐……不要离开七罪……”
“乖,七罪放心……姐姐会陪着七罪,直到七罪不再需要姐姐的保护为止……”
在这期间,千变一直紧紧地拥抱着小小的女孩,毫不介意地接受她感情的同时也毫无保留地释放着自己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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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七罪的手艺还蛮不错的嘛。”
“是在奉承吗?一定只是在奉承而已吧?”
“这可是姐姐对妹妹货真价实的夸奖,不要说得那么不堪啊。”
千变眯起眼夹起一颗西蓝花塞进七罪嘴里,看着她不情不愿的表情逐渐化开变成满足。
“明明自己都能吃得出好坏……为什么七罪不能自信一点呢?”
“因为是这样的我啊!味觉什么的也一定和正常人……痛!干嘛敲我头啊!会变笨的啊!”
“没事,变笨了姐姐养你一辈子。”千变无所谓地收回手,“照你这么说,我也不是正常人咯?毕竟和你一样觉得七罪做的晚餐很美味呢。”
“姐……哼,你本来就不是正常人。”七罪吐吐舌头身体后仰,躲过了千变再次敲过来的手指,“你和七罪一样都是精灵嘛。”
千变怔了一下,慢慢收回手露出笑容。
“是啊,和七罪是一样的呢……”
愿意开一些小小的玩笑了啊。这算是个好的开始吧?
“以后每顿饭都可以来姐姐家吃哦,七罪。……啊,不过中午的话,姐姐会在学校没办法回来陪你……如果七罪你想的话,可以到学校去找姐姐哦。”
“唔,嗯……”
看着七罪有些别扭地答应下来,千变放下筷子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来吧,七罪。轮到你喂姐姐了哦。”
“诶!?不、不行的!被七罪碰过的料理会被污染……我喂、我喂就是了!”
看见千变抬手就条件反射地捂住脑袋。七罪小心翼翼地夹起一片鱼肉,用汤勺垫在下面送到了千变嘴边。
“七罪真乖……呜嗯,因为是妹妹的喂食,所以变得更好吃了呢!”
“不、不要说出那么令人难为情的话啊……笨蛋姐姐……”
在千变吃下自己送过去的食物之后闪电般地缩回手,七罪撇过脸小小声地抱怨。
“那,接下来轮到姐姐喂七罪了哦~啊——”
“诶?呜……啊、啊——”
“怎么样?”
“嗯……因为是姐姐喂的、所以都好吃?”
“那个疑问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啦!”
“因、因为……不知道说这句话的语气对不对、能不能让你听见了也害羞又开心……”
也就是说之前她既害羞又开心是吧。真是好懂啊。
“我说呐七罪。那些听了能让人害羞的话,都是要用真心去说的哦。”
“可是、我明明也是真心的……结果你根本没有像我那样的反应诶。”
“谁说没有的。姐姐心里都乐开花了哦。”
“哦、哦……”
七罪似懂非懂地垂下脑袋。然后在下一瞬间又看见了千变有些期待的眼神。
“哈啊……真是的,拿你没办法……”
七罪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拿起筷子准备喂食。
“嗯嗯——~!”
于是这顿晚餐吃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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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呼……泡澡,真是舒服……”
千变舒适地躺进了浴缸里,任热水舔舐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究竟是什么时候起,习惯于触碰这具身体了呢……”
“——是和美九一起洗澡之后吗……?”
伸出手指,试探性地点按自己小臂上的肌肤。
嫩滑软弹,手感真的很好呢——这样想着的时候,千变的手指已经沿着手臂滑动了起来,向上滑过像翅膀一般微微展开的锁骨、天鹅一般细长的脖颈,之后落在了自己嘴唇上被轻轻啜吸。
“呜……”
抬起手臂,并拢手指遮住头顶的日光灯、又张开、又并拢。水滴沿着手臂上的线条一路下滑,最终停在了脸旁的肩窝处,被千变轻轻吹掉。
“呵呵……这不是……像个hentai一样吗……”
收回手搁在自己额头上,千变有些脸红地长出一口气。
“脸都在发热了啊。看样子不能泡太久……嘿咻。”
扶着浴缸边缘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拉开门,然后换上睡衣,把换下的衣服和内衣丢进洗衣篮,再把盘起的长发放下。
受万华的影响,千变习惯了真空入睡——这一点也让美九占了不少便宜,如果让万华知道了应该会很后悔吧。
“七罪——?姐姐洗完了哦,你可以进去了……如果你要再说让你使用浴室会污染之类的话我就狠狠地敲你的小脑袋瓜。”
“不不不行……呜,好吧……我的话,稍微晚一点点……”
正慌慌张张准备开口就被堵了回去的七罪,只能点着头答应下来。
“女孩子不能睡太晚哦。早睡的话会变得更漂亮的……哈呜,姐姐我有点困了,就先去睡了哈。睡衣的话就委屈你先穿姐姐的吧,已经给你放在浴室外面了。至于房间,二楼还有几个空的,平时都有在打扫,直接睡也没问题的不用担心不干净——啊,如果七罪你愿意来和姐姐一起睡的话,也是大欢迎哦~”
“嗯、嗯……”
听着千变巨细无遗的吩咐,七罪低着头没有去看千变而只是不断点头。
这就是,被关心的感觉吗……
好陌生,又好温暖……
“真的真的不要太晚哦。那么,晚安,七罪~”
“晚安,……姐姐。”
“嗯嗯~”
千变摇摇晃晃地打着哈欠上楼。七罪则是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自己看不清楚为止。
“总觉得,姐姐的脸好红……是错觉吗?她有进去泡很长时间吗?”
“应该……没问题的吧。晚点再上去看看好了。现在的话,就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七罪偏头看向墙上的挂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十一点五十五分。
——10月23日,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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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七罪其实是,很让人怜惜的一个女孩子……就连没看过原著的心殇都是自然而然就写成这样了呢。七罪那过于卑微的愿望、过于沉重的过去,也许千变没有办法全部背负起来,但是如果这样能够让她变得稍微快乐一点,我觉得都是值得的。千变作为我所骄傲的女儿,也一定会认真地去呵护这个妹妹的吧。
不过说实话看过原著可能就写不出这一章了吧。老橘笔下的七罪一直都是谐星一样的存在,就连她不经意披露出的那些悲惨遭遇都只是用来催化灵力逆流的工具而已。可是,她在经历那些事情的时候,心情是怎样的呢?她在把那些事情说出来的时候,看着周围只是觉得“啊,某种程度上真的很厉害呢……这样子就能灵力逆流了啊。”的人的时候,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心殇就从她自己的角度把这样的七罪写出来了。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怜惜这样的七罪。(只要你也喜欢七罪,我们就是……了!)

P.S.真正的题外话。写这一章的时候心殇给自己整哭了(半夜两点钟)。一边写一边抹眼泪。简直是岂有此理……然后直接被我赶去睡觉了。这本书的女性读者们(如果有的话!),请尽量不要晚睡哦,早睡会变更漂亮的哦。
那就酱!米娜桑欧亚斯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