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有所梦(初次修改版)

作者:无题45 更新时间:2020/8/7 23:28:51 字数:2207

白光消失,黑暗出现,那黑暗即是永恒。

永恒究竟是什么?

为了解释永恒这个概念,就要运用到对比这种认识模式。对比就是把一种事物与另一种事物进行比较的认识模式。黑与白,红与绿从视觉角度来说,就是一种对比:而从日常生活角度,白代表着太阳,相应地,它代表着人们聚集在一起的创造,活力,与热情。黑则代表着夜晚,即它代表着以个人为单位的反思,与理性的活动是挂钩的。而区分它们的,正是由于其所拥有的不同的特性,或相对,或相符,又或完全不相干。这种认识模式,是历史的交给人们的一种看待事物的眼光。

永恒在那夜梦中的存在,即所谓的黑暗,究竟是什么?在梦中,我们可以梦见现实,也可以在光怪陆离中设身处地地为一种目的着想。我们可以梦见现实中寂寞的乡村,在近处清晰的看到与老人相依为伴的老屋。也可在站在城市的中心,在街道的繁华中看着动人的少女在光彩四射的荧幕上热舞。当然,如果我们能从古老的原始童话中汲取营养,而不被外界事物的纷繁复杂所干扰,那梦可以实现那质朴的理想,它可以将我们轻柔地放在黑毛羊的背之上,在晴朗而又明亮地晴空之下,嗅到草地因雨水而欢腾的气息。

人们常说,梦总是黑暗的,一些偏激的人指责道,梦的背后,是我们不齿的欲望。

事实上,这种部分偏于心理学的偏极端说法,对于大众而言,他们将其归类于常识,或者是将它们当作谈资,一笑了之。逸仙本人,从未将自己,从某些层面上,与大众分割开来。

他的脑海中没有关于这些的只言片语,相应的,他所意识到的世界的真实与否,这种东西也没有进入他思考的范围。

他脑海中,一丝不存留有他刚才有过的记忆,这种记忆性的遗忘,往往只能抹去记忆的本体,而为了储纳这种记忆的精神结构仍在,其结果就在于,受到这种结构对应相应内容的胁迫,他始终感到不安。

他起身站立起来,整体上模糊的黑暗密室,如同素描的术语——起稿般被它地眼睛临摹了下来。剩下来,一束光线,横插入这副底色为黑色的画布,光的照射,照亮了它前面许许多多的红色椅子,这些椅子的座位上,并没有通常可见地背景,等待在这里,是一种常态,而这副画面地尽头,则是阻挡这光的荧幕,光将这片荧幕全部照射出来,将自己的情绪也相应的照射在其上。

一片雪白。

这种不安源于何处,他不知道,正如同他的记忆也不知道为何要不翼而飞,正如同他本人也不知道为何要在此地停留,如果说任何事物都有其价值,那这种价值有时却隐而不露,使人迷茫地追逐。

他要去寻找某样东西,他的思维可没有下达这类命令,但是,直觉与意识,驱动着他在着空白地世界中寻找独特地真理。

在他前进之前,他回头看了下远处,他只看到灯光从远处传来,朦胧的人影从近到远,在椅子上看着前方,他看不清那视线的远处有些什么,正如同那后座的事物一般,他们也不晓得距离他们遥远的前方的事物,他只看到,这一点点破碎的地毯尽头,只有一束光线,冲破了黑暗的束缚向着前方奔来。

与此同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正在他的心中默默的悼念,他的声音及其和缓,大多数都极其的安详和平和,他用一种人类听不懂的语言反复叨念着,但逸仙完全明白那个意思,后面是一些虚幻的倒影,而他们,是由光产生的,他们是光的孩子,却是一些虚影。

前方的道路,在这光的照射下,显得尤为不同,毯子向前延申,却没有破碎,反倒鲜红如新,而随着目光的向前,那在毯子周围散发的红色,犹如活动着的一般,就好像动脉中鲜红的血液,如果这不是幻觉,这些红色到后面,反倒失去了他们应有的颜色,越是后面,越是苍白。

他走到走廊上,将脚步迈向前,他的心中充满着一种莫名的情绪,这种情绪,混杂着激动,紧张。

他听到自己略微有些犹豫地说“对,是时候了。”

这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地吗,但他这个问题,在这种情形下显得极为幼稚。

他听到后座响起兹拉地声音,起初,他以为只是心中地不安,为此,他只是加快步伐,以此来安慰自己地心灵。但随着一种兹拉的声音逐渐清晰开始,这已经变成了一种恐慌,一种莫名的担忧与惊恐在心中蔓延开来,他要找到那个东西,在这种事件发生前。

他从走逐渐变成了跑,之后变成了飞奔,鲜红的走廊在他眼前变成了特别标注的红线,身边的椅子逐渐变成模糊的影子,远处的荧幕却如同在向他远离。

他的目光掠过了身边一排排经过的位次,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即便气喘吁吁,这样的现实,始终就像玩笑般那样看待命运的玩偶,人,是非常脆弱的,无论是面对他们所无法靠近的天神,亦或面对他们所营造的核弹。

无论怎么努力,在那命运和逻辑地注视下,没有事物,肯依照一个人的愿想去实现。

当兹拉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时,他的不安达到了顶峰,他再次往后看去。

虚影从后一排,只是一致的,直直的站在那,他们全都在那光线的照射下,将那什么都看不出的脸庞略微倾斜,看着这个疯狂的人。

随后,他们互相相拥,身体逐渐融为一团巨大而不可明状的物体,他们的四肢在这样的物体上不规则的运动,有些交缠在一起,有些则不断地伸张。

他继续奔跑,那怪物随之越变越大,而那四肢也越来越多,将光线一点点掩埋。

在那光线即将关闭的最后时刻,他绝望的心情迫使他看到那怪物的最后一面,正在那时,他看到,一只强有力的四肢将他拉向它的身躯,就仿若他是它的一部分。

在这一瞬之间,逸仙感觉到一种安逸,一种逃离了某物的安逸,他突然萌生出这么个想法,要是与他那庞然大物,在他那黏糊糊的身体中遨游融,倒也不错。

但是,这时,他看到一束光,很不巧,这光直线打到他的眼睛之上,以至于他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永恒的,终究还是变化了的事物。就好像这光,始终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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