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乐正绫,你能告诉我,昨天在食堂,也就是副会长出来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有没有听那时候的话?”玄玉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那时候到底在干什么啊!听你刚才的话,分明就是还不知道我就是学生会会长!那时候我明明都向着大众自我介绍了,你也在那里对吧?对吧!
那你为什么还是不知道我是学生会会长!现在还反过来说我的坏话……
听到了玄玉的话,乐正绫的眼睛就完全变成了豆豆眼,还一眨一眨的。
“我能说完那时候什么都没有听吗?”乐正绫企图萌混过关。
玄玉直接扶额,她这个家伙那时候到底在干什么啊!
那时候的乐正绫:抱在一起了!好近!为什么狼先生为什么会和书记这么熟悉?
而且还牵手了……
为什么!明明是我先来的!这不公平!一定是因为他们是兄妹!没错一定是的!书记是学生会会长的女朋友,狼先生才不会当第三者呢!一定是兄妹吧?
那时候的乐正绫的脑壳里面都在想着这件事,完全吧周围的人当空气,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她的耳朵虽然听到了,但大脑拒接接收。
“哎呀!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学生会会长了!狼先生,你知道他有多恐怖!多厉害吗?”乐正绫像是描绘一个史前怪物一样!
但这个时候玄玉也不可能说我就是他啊,原来我在学校里面,在他们的眼里我是这种印象的吗?我知道可能会把我描写成十恶不赦的人,但这个史前巨兽,如同关卡最后一个boss的感觉是什么意思啊!
我很恐怖吗!你说我可怕我忍了!毕竟我是能能够和基佬与百合谈笑风生的男人。
但你说我恐怖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我会吃了你吗!
看你这次能给我说出什么东西来!
“你知道吗!狼先生”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站在你眼前的这个我是不是我。
“我们会长炒鸡恐怖的!”
是是!我很恐怖!我就是半夜你看电视的时候,从里面爬出来的贞子!但你倒是快说啊!我到底恐怖在哪啊!
“这个是我听隔壁一个喜欢玩游戏的女同学说的,她叫白”
我管你她叫什么……你说什么!她叫做白?玄玉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因为白这个家伙整天就知道在家里玩游戏,不知道来学校,所以我这位学生会会长,带着学校的命令,和善的提醒(威胁)她,如果你不来学校的话,我就没收带走你的所以的游戏!
都知道游戏对于白来说是什么东西,但她不服,所以我们用游戏决斗。
但白的实力你们是知道的,所以为了能够击败她让她正常的上课。我断了她的网络!所以游戏还没有开始我就已经赢了。我真棒!既然能够击败不成一败的白耶!
你们可以想象那时候白的眼神是什么样的了。
不过也就是那时候开始,我也陪这个网瘾少女玩游戏,还叫他说骚话,我记得那时候我对他的自我介绍是……
“我们会长能够手撕绿无敌!生吞孙红雷!畅饮坍缩液,和铁血妹妹和睦相处,和军方谈笑风生!在秃顶斗过法,在魔方摸过蛇!无聊之下还能够戏耍傲娇炮,手底下还有将近一万多个妹妹!”
别说了别说了!真的一字不差!完全相同!
“现在收到骡的岛之约,前往哪里当失智的博士,手下还养着一条天天不让人休息的驴!”
玄玉现在快要躺在地上了,本以为和白说的话,她不会说出去,但事实证明,我错了!还错的很离谱!
“狼先生,是不是很恐怖啊!”
“是!是很恐怖!”玄玉现在是欲哭无泪了。
“真是恐怖的男人!没想到能够生吞孙红雷,畅饮坍缩液!还有将近一万多个妹妹!对了狼先生,你知道坍缩液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饮料……指非官指定的饮料……”
“耶~是一种饮料吗?没听说过也,下次我也去卖来喝吧”
喝吧喝吧,随便你喝。不怕变身丧尸就行。
“乐正绫,你说这么说我的是白对吧?”
“哈哈,不是说你,是说会长了,才不是说你呢”
众所周知,龙阳高校的学生会会长和我玄玉是两个人。
不过,小白啊!看来你还是太闲了!敢在学校这么说我!上次的条件看来还是轻了!
下次到你房间的时候,看我不把你关在里面你的房间里面,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让你从此知道的快乐女人!
哼哼!一想到你那恳求的眼神!求饶的声音!我在回答一句,让你发出绝望的呻,吟!
“做不出来这道高数题和记住这几个单词,你就不要想玩游戏!”
就在玄玉如此狠毒而又丧心病狂的想着。
乐正绫好奇的问道。
“也不知道会长长什么样呢!真想见见呢!”
“不过你不是已经见到了吗?”
“才没有呢!我来学校到现在才没有见过他!”乐正绫肯定的否定到。
“不过他被人这么说,一定长的很恐怖!一定是有有这牛一般强壮的身体!猛兽一般的獠牙!钢铁一样的坚硬的身体!能够一拳就把一座大山击个粉碎!”
嗯!的确很恐怖!因为……你形容的这个家伙根本不是人类!这是怪物!你见过那个人有着野兽一样的獠牙!还能一拳头吧大山击毁!你干嘛不说我的哪吒!长着三头六臂!干嘛不说我是吞噬贝!什么东西只要去了头就能吃!
你这个脑瓜这么怎么会脑补!给我住脑啊!
“真好奇他是不是真的长这么样呢!”
不可能!我是人类!不是怪物!
“真想见见他到底长什么样!”乐正绫兴致勃勃的说道。
“放心吧他就在你身边!”
“是吗,在哪!?”
“我就是就是他,龙阳高校的学生会会长,你好啊,乐正绫同学!”
那时候乐正绫想去了玄玉对她支配的恐惧,和那个核善的笑容,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抹除了。
“啊……嘞?”
音容宛在,笑颜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