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太狠了，如果不是我修炼了灵力，这人就冻傻了。”舒萧寒打着哆嗦抱怨道。她跳起来抖了抖，又在空中胡乱蹬几下，身上的雪花这才没了。
“你啊...虽然修炼了灵力，但是还可以躲啊...”秦雪瑟学着她方才教训自己的样子，轻笑着用手拂去了少女头上的雪。她年纪虽小，却已有风情万种之势。
这声娇嗔让舒萧寒一时呆住了。
老实说，师姐真好看✪ω✪。
“师姐～”张晓萌拉了拉舒萧寒的衣袖，语气中夹杂着不满，像急于争夺玩具的小朋友。
“还好意思叫我师姐。刚才就你砸得最欢。”舒萧寒故意板着脸教训道，她想要捏捏张晓萌的脸蛋，却强行忍住改为一声冷哼：“还有，你叫我师姐，那叫她什么啊？”
“呜...”张晓萌生怯怯地打量了下秦雪瑟，又细细打量了下舒萧寒。小家伙柳眉紧蹙，像在思考人生大事。
眼看着小家伙就要想出来了，舒萧寒一急，她玩心刚起，才不要这么轻松就放过张晓萌。于是伸出邪恶的爪子，捏着她的脸往两旁轻轻一拉：“不许敷衍，你说过我是你独一无二的师姐！”
“唔唔...”张晓萌眨巴着眼睛，小身板摇摇晃晃，不怎么站的稳。
——小孩子。
秦雪瑟看着调皮的二师妹，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伸手拍掉舒萧寒还在捉弄的手，温柔教育道：“灵霄宫第六条门训——团结友爱！萧寒，你在干什么？”
“爱她啊。”舒萧寒立刻揉了揉张晓萌的脸，当着她的面，低头亲口小家伙光洁的额头。
秦雪瑟表情一僵。
倒是舒萧寒仍是一脸乐哈哈，张晓萌害羞地捂起了脸。
“萧寒，你这是耍流氓。”秦雪瑟的笑容有点勉强。
“耍流氓？不存在的，我俩都是女孩子啊。”舒萧寒挠了挠头。虽然她记忆残缺，但是躯壳里确实是个年龄很老的灵魂了。这样的亲近对于她而言，就像单纯的长辈对晚辈。
“快说，以后叫她什么？”秦雪瑟还在沉思，舒萧寒则转而继续调戏张晓萌。
“大师姐qwq！大师姐qwq！”
“那我呢？”板着脸的少女看上去“凶神恶煞”。
“穷奇qwq！穷奇先生qwq！”
“嗯？再说一遍？”正吃着豆腐不亦乐乎的家伙不肯放弃欺负小师妹的机会。
“舒舒师姐qwq！舒舒师姐qwq！”
——果然是两个小孩子。
秦雪瑟摇了摇头。
“要玩家家酒嘛？”心满意足的舒萧寒出声询问道。
“玩！”还捂着脸的张晓萌最先反应过来。
“好吧，我也来。”抵抗不了舒萧寒亮晶晶的眼神，秦雪瑟打散了想要回去继续学习的念头，“但是怎么玩？”
“和人世一样的玩法。就是各自扮演家庭成员的一部分。你们想当什么？”
“我要当娘！”张晓萌立刻报名道。
“哎哎，知道了知道了。”舒萧寒笑嘻嘻地揉了揉她的头，抬眸问道，“师姐呢？你想当什么？”
秦雪瑟沉默了一会，她看了看张晓萌，又看了看面前笑容灿烂的舒萧寒问道：“你平时扮演什么？”
“爹！是爹！”张晓萌抱住舒萧寒的腰，抢先替她回答。
——那我只有演孩子了？
秦雪瑟看着两个比自己矮的家伙，觉得有点怪怪的。
“师姐要是不习惯，可以演爹的。”
舒萧寒刚刚说完，张晓萌就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嘴嘟起，不愿之情满满。
“我...我还是算了吧。”秦雪瑟刚有意动，瞥见小师妹的表情后立刻改了口。
“为什么每个角色只能有一个？可以有两个啊。”
张晓萌的话让纠结的两人的茅塞顿开。
“你想当什么？”
“娘。”秦雪瑟飞快地回答道。
“那好，我就当...”
“爹爹爹！”张晓萌生怕舒萧寒扮演她孩子，连忙提醒道。
“好好，就当爹。”舒萧寒摸着下巴，打量了两人，狡黠一笑。
她学着师父本子上的角色——围绕着秦雪瑟走了一圈，嘴巴砸吧着发出“吸溜”声，最后摆出一脸色里色气的表情，走上前去挑起秦雪瑟的下巴。
“哎，娘子，给相公香个～”
“hentai！”
“啪！”
...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第一次有了两个娘子，有了能理直气壮调戏的师姐师妹。两件快乐事情重合在一起。而这两份快乐，又给我带来更多的快乐。得到的，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的时间……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舒萧寒神情恍惚地捂住屁股，低声喃喃道。她至今不明白，为什么张晓萌打人屁股是如此熟练。
“谢谢小师妹了...”秦雪瑟红着脸低声道谢道，“萧寒一疯起来就是这样...”
“我先的，是我先的，是我先来的。”像在宣告主权，张晓萌再三重复着，“上床也好，拥抱也好，还是喜欢上舒舒师姐也好...都是我先的。”
“诶诶诶？？？！”
不知为何，秦雪瑟怒气冲天。
“啪！”
“萧寒！你果然是个hentai！！”
“哇qwq！师姐你也打我屁股！”
ps：数字相同的才为一个时间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