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良走后,扁蝉坐在椅子上思考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他顶着黑眼圈,走了出去。
“他说的对,我是该重出江湖,我不能放下她不管。”扁蝉走到一个墓碑旁,他拿起铲子将土给挖开。
墓碑里面放着一个箱子,扁蝉将箱子搬回了家里。他从一幅画里拿出钥匙,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面放着几瓶装着绿色液体的瓶子,扁蝉背起箱子离开了。正在家中喝茶的张亮良笑了笑说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放下那个约定的。”
张华花正在家中睡觉,一名黑衣人悄悄的走了进来。黑衣人伸手抚摸着张华花的脸,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黑衣人离开了这里,张亮良走了进来。他坐到床边看着张华花说道:“有必要的时候,我会替你接受惩罚的。”
张亮良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起身走了出去。张华花睁开了眼睛说道:“这具身体的主人,上辈子到底干了什么,我现在又出不去,难道我就要这么死掉了吗。”
她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不会死的,宇宙的天平还没有调整,我一定要找到那六颗原石。”
张华花又睡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张亮良正在屋中读书,张华花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她来到大街上溜达,一个巷子里传来了女孩的哭声。
张华花好奇的走进巷子,她走到巷子的尽头,看见一个穿着破旧衣服的女孩正缩在角落里哭泣。
张华花慢慢靠近她,小女孩听见脚步声停下了哭泣,她闭着眼转过身挥舞着手说道:“别过来啊!别过来啊!”
张华花停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说道:“别好怕,我不是坏人。”小女孩一听,缓缓的睁开眼睛。
张华花微笑着说道:“小妹妹别哭了,你的家人呢?”
“呜呜呜。姐姐,我的家人在我刚出身的时候被一群村名杀死了。”
“你能具体的和我说一下吗?”
“事情是这样的。十年前一场诡异的大火将那神林给烧点了,人们村民们认为这时天神落下的惩罚,他们将那些无神论者抓起来,在午夜时分烧死了。我的母亲躲在木箱子里目睹了这一切,后来她在另一个村子里生下了我。
但是不久以后,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出现,杀光了那些带头者。村民们认为是神不满意,又想尽办法将别的村子里的无神论者杀死了。我的母亲为了保护我,被他们抓走了。”
张华花听的热泪盈眶,她抱着小女孩的头说道:“别难过了小妹妹,我会保护好你的。”
她们俩人哭声引来了几个强盗,一名强盗说道:“大哥,那两个小女孩要不要抓起来?”
“当然要,老大最喜欢这些小女孩,我们将她们抓回去说不定能得到一些奖赏。”
“好,说干就干。”
一名强盗拿着绳子,另一名拿着麻袋缓缓靠近。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天上掉下来一个人落在了面前。
之前那个被叫做大哥的人,迅速转身离去。两个小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倒地晕了过去。
那个人带着他们两个强盗离去,两个小孩并没有发现到异常。张华花擦了擦眼泪,牵着小女孩的手走了回去。
张府
家中的奴仆慌慌张张的寻找张华花,唯独张亮良悠闲的喝着茶。他的老婆走了过来说道:“老公,你就不担心孩子吗?”
“你都不担心,我担心干什么。”
“奴家,只是刚才不知失踪对象是自家女儿而已。”
“早说,你要是早点说我就她在不在这里干等着了。”
张亮良将整个洋城翻炒了也未找到张华花。他回来之后闭门不出,而那些下人又开始各忙各的,都已经忘了失踪的张华花。
第二天早上
张亮良打开房门走了出来。他昨夜一直在进行占卜,总算知道了自己的女儿其实一直在家。
张亮良拿着一把剑走进了张华花的房间。他无视了那个小女孩,直接叫醒了张华花。
张华花揉了揉眼睛爬了起来。张亮良将手中的剑,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张华花瞬间清醒了过来,她跪在床上十分严肃的看着张亮良。
张亮良也严肃的说道:“女儿,你以前不是特别想练剑吗?我觉得现在时间成熟了,是时候教你练剑了。”
“真的吗?父亲。”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赶紧穿好衣服,和我出去练剑。”
“好的,父亲。”
比武场
张亮良将手中的剑,交给了张华花。张华花挥舞了几下,感觉不怎么称手。
张亮良又拿来一把唐刀,让她试了几下。张华花挥舞了几下唐刀,感觉非常合适。张亮良拍了下脑袋说道:“哎呀,我想起来了。女儿我有事先走了,等会齐伯伯回过来教你的,我先走了。”
“父亲慢走。”
张华花一个人在这里练刀,她的母亲在远处看着她。几分钟以后,齐伯伯背着剑走了过来。
张华花停下来看着齐伯伯,他正在做热身动作。等齐伯伯做完热身动作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张华花坐在椅子上,都已经睡着了,要不是有人咳嗽了两声,她都醒不过来了。
张华花双手持刀眼神犀利,齐伯伯惊讶的说道:“一个才九岁的女孩子,能有这般气息,简直不同寻常,看来老爷的孩子未来一定不一般。还是宰相的儿子高攀了。”
齐伯伯拔出剑冲了上来,张华花不断向后退去,她不敢贸然攻击。齐伯伯的攻击快准狠,但打的都不是致命的地方。
张华花看准时机刺了过来,齐伯伯反应迅速转身躲过了这一击。张华花迅速改变了刀的轨迹,齐伯伯将刀竖在胸前挡了下来。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很久,最后张华花体力不支倒了下来。她的母亲把她抱了回去,齐伯伯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