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就别联系了,我想静下心来试着解决他的心中的病。”
“没问题,那我祝你好运。”
暗夜挂断了通话。风见暗夜坐到桌前,将手机放到台灯旁。拿起笔筒里的一支铅笔,和书架上的一本笔记本,书写拯救他的方案。
几个小时候,经过千百次的涂涂改改,最终方案终于敲定。
风见暗夜放下只剩三厘米长的铅笔,合上笔记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方案现在已经有了,就剩下实施,以及寻找各种关键性的人物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乌鸦的声音,“小姐,中午您想吃点什么?”
“清淡点的食物,我要减肥。”
“没问题,我这就去准备食材。”
乌鸦走后,风见暗夜拿起手机,打给了多名最适合出演重要角色的人。
大部分人都已经同意,只有少数部分的人没有同意出演这些角色。
风见暗夜给那个最适合出演反派的人打了十多个电话,每一次给出的好处都是上一个的两倍,但这人始终不肯出演。风见暗夜无奈,只能另选他人。
风见暗夜坐在桌前,抱着脑袋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
就在她快决定作罢的时候,一个救命稻草般的电话打了过来。
风见暗夜二话没说接通了电话。
“我知道你在干什么。虽然你说过别打扰你,但我很想帮助你,所以我打算毛遂自荐。不过录不录取我,就是你的事了,我只听你的回答。”
风见暗夜沉默了三秒钟,回答道:“你被录取了,虽然很不想找你,但似乎我也找不到其他的人了。”
“既然如此把你写的方案拍照发给我吧,我熟悉一下人物设定。”
“那个算不上方案,只能算是剧本。我马上就给你发去,你好好看熟悉一下剧情,争取到时候一次性过。”
“ok。”
三天后
乌鸦正在外面买菜,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一个黑衣人蹿出来将他打晕,并装进了麻袋里。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困在了椅子上。四周只有墙壁,以及一副充斥着暴力的画。
乌鸦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他惊恐的说道:“不!这不可能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梦!快点醒过来啊,特里特斯!”
“这不是在做梦,特里特斯,你又回到了那个令你崩溃的地方。是时候让我们重演历史了,这回你要和一个人一起被折磨。有请我们的嘉宾,风见暗夜。”
乌鸦的旁边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椅子,椅子上被绑着的正是他的小姐,风见暗夜。
乌鸦不敢置信的怒吼道:“这怎么可能!小姐是不会轻易被抓住的!”
“的确如此,但如果我们有人质呢?效果就会变得不一样了。她为了救你,甘愿封印了自神力。只不过我们是不守信用的大坏蛋,不管她给了我们任何东西,我们都不会放了你。”
“可恶!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大小姐是无辜的!”
“啧啧啧,当初不可一世的怪物,现在却变成了一条忠心耿耿的狗。真是让你的造物主失望透顶。”
“我求求你放了小姐吧,这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她收留了你就是跟我们过不去,我们必须让她长点记性才行。”
“你们想对她做什么?!!”
“哈哈哈,想想不可一世的创世神被一个普通人类侵犯那将会是怎样的场景。”
“混账东西!!!你敢这么做,我跟你没完!!!”
“别担心,我会这么做的。”
乌鸦怒视着眼前不知名的男人。现在他非常想挣脱束缚跟眼前的男人决一死战,但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如果他敢出手,那么眼前的男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风见暗夜。
两人对视了一分钟后,男人转过身走了出去。乌鸦的眼睛突然睁大,摇着头惊恐的说道:“不不不,千万别是那个,千万别是那个。”
很快男人拿着一块被布遮住的托盘走了回来。乌鸦看着男人手中的东西,惊恐的问道:“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千万别乱来了,不然暗夜会要了你的命的!”
“暗夜?呵呵,首先他必须能找到这里,其次我手中还有人质,他不敢乱来。”
“但以他护犊子的性格,会毫不犹豫的先将我们救走,然后再对你处以酷刑。”
“他如何能救下你们?”
“你不懂,暗夜是混沌之处就存在的神灵,他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其力量不是你能想象的。”
“哈哈,这是我听过最搞笑的事情。你应该还知道吧,暗夜这段时间正在闭关,他无法察觉到外界的一切。就是我把你们杀了,他也不会有所察觉。”
“怎么可能?!”
“乌鸦,他说的是真的。”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风见暗夜,毫无征兆的开口说话了。
乌鸦扭头看见风见暗夜那毫无血色的面庞,心中五味杂陈。
“小姐,是我连累了你。”
“乌鸦,你不该这么说。从我知道了你的过往后,我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到来。”
乌鸦看着风见暗夜那一脸平静的样子,哽咽道:“小姐,我…我们一定会没…没事的。”
“说了那么多,你们应该聊完了吧?聊完的话,是时候让你回味一下当年的感觉了。”
男人掀开托盘上的白布,将上面摆着的手术工具展示出来。
“如何?想起来什么没有?”
“拿开!拿开!给我把这东西拿开!!!”
“别激动,接下来你可要好好享受一番。”
男人拿起一把手术刀,一点一点的将他手臂上的肉割了下来。
乌鸦疼的满头大汗,大声尖叫。男人听着他的叫声感到非常愉悦,割肉割得更快了。
风见暗夜不知什么时候又晕了过去,乌鸦惨叫声也没能吵醒她。
过了一会儿,乌鸦疼得晕了过去。男人不高兴的放下了手术刀,拿起一个铁通,走到外面接了桶水,拎着装满水的桶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