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女仆的指引来到了餐厅,非常标准的长桌,远坂时臣坐在主位。左侧是一个少妇和一个幼女,显然是远坂时臣的妻女,右侧是神父绮礼,脸上的表情虽然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与我们初见时又有些不一样,眼中仿佛有情绪在沸腾。
没什么想说的,言峰绮礼的异常最后只能使深信他的远坂时臣得到巨大损失,虽然远坂时臣现在暂时是我的同盟者或者说雇主,他也不过是我参加圣杯战争的跳板,我本身对他没有太大尊敬,而无法掌握下属具体状态,让他们在战斗前保持稳定的领导者毫无疑问是愚蠢的。
当然最愚蠢的是他自以为他能控制好一切。
我脑中并没有什么礼仪相关的知识,于是我就一一个同盟者的身份坐在了言峰绮礼后面的位子,希望不是女左男右。
并不在乎的听完了冗长的发言,最后到达吃饭的环节,你当然不能准备在西式城堡里吃上一顿和食,一边吃着并不是全熟的牛排,一边想着鱼真的能吃这个吗,剩下也有具体叫不出名字的菜,不过还是吃个半饱,那对母女最先下桌,而我也在远坂时臣吃完之后和他一起去书房议事。
“斯卡蒂小姐,您的任务是在圣杯战争中协助我,这没有问题吧?”
“没有”有时候不能明白他这样生活富裕,家庭美满的人为什么要追求一个虚无缥缈的圣杯,但是这个圣杯显而易见的不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许愿机器。
“那么您希望获得什么?”
“一份新的身份证明,以及见证圣杯战争的资格”完全没说骗吃骗喝,但这个才是主要的。
远坂家主似乎有点迷惑,但是没表现在脸上,只是愣了一会,这就是一个仿佛白嫖的帮手,但是我觉得对我来说才是真真正正的白嫖。
“您能做到吗?”又是一句废话,远坂时臣找不到,但是圣堂教会能做到,煤气泄漏又不是跟你说着玩的。
“我可以。”他估计也在思考,想要的太少的话,这个人不是憨,就是想要的太多但是并不体现,不过我身上没有任何魔术回路,就证明我无法抢走他的御主资格。
“那么就这么决定吧。在您没有吩咐之前我会一直在远坂宅待机。”自己慢慢消化。
“那么,下次再见”我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谈判结束,远坂时臣并不是一个智商有多么高超的人,并且在识人方面有大问题,我现在有一种预感,他会折在自己信任的人手上,特别是今天见到的言峰绮礼,体术很强,魔术不知道强弱但是有魔术回路就证明有御主资格,远坂时臣把一个竞争者放在这么进的距离,可能还以为一切自己都计划好了吧。
不过现在要去做什么,远坂宅可没有什么能使我沉迷的东西,总之又转悠回了自己一开始的房间,看着一旁的书架上面多是一些神话或者名著,随便拿了一本《亚瑟王之死》,便躺在床上看起了书,不过翻书页的动作慢慢迟缓,最后书砸到了脸上但是也没有多疼,然后就这样不受控制的沉沉睡去。
我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真是充实的下午,我在夕阳的余晖下伸了一个懒腰,然后随便整理了一下床铺,就向外面走去。
好无聊……总觉得这个世界少了什么娱乐用品……但是具体是什么还是想不出来。
然后随便逛逛,用完午饭之后又到达了晚上。
无聊的时候脑子里就会想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言峰绮礼的异常,他一直呆在远坂宅里,那么改变他的就只有远坂宅中的事物,而且他应该也只是最近的时候发生改变,然而最近的大事正是圣杯战争,那么改变他的就是圣杯战争种出现的某物并且在远坂宅,那么就是他了吧——金闪闪,并且结合他的性格,我就觉得这件事情里面没有他才是真正的不合理。
那么接下来我要不要参与其中,虽然没这个意思,但是找言峰绮礼玩一会还是可以的。那么询问了女仆言峰绮礼的位置,我就离开向酒窖去了,不知道这具身体的酒量怎么样。
到达酒窖的时候,神父坐在金闪闪身边,两人用高脚杯喝着红酒,金闪闪的姿态及其放松,但是神父就有些神情不安。
“打扰了。”这样的场景在我脑子却引出了另一个金发王者与黑皮神父相处的场景,不过这和眼前发生的事并无任何关联。
“杂修,终于来祈求我的原谅了吗?”吉尔伽美什半眯着眼看向我,我就像被锁定了一样,只是我在知道他资料之后第一次见到他如此认真,是人在被多次忽视之后都会有几分脾气,更何况是他,不过不好意思,我还是觉得继续。
“言峰先生,我有事情找你,有空吗?”言峰绮礼也没想到自己能被注意,或者说他很少被如此称呼,所以他没有立刻给我回应。金闪闪的脸黑的非常立刻。
“你这个……”他直接站了起来,看着他的表情,我突然觉得让一个傲慢的人生气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虽然我看了金闪闪的脸几眼,但是我依然向言峰绮礼处走去。
被具有压迫力的眼神锁定,但是我也能行动自如,不受任何影响,虽然可以继续探寻这件事,但是现在不是一个恰好的时间。
我走到言峰绮礼面前,手指在他的桌子上点了几下,他才猛的抬头,这时候我能确认情况并不是前两种,而是他在思考某些事情,那么罪魁祸首肯定是,我的视线扫到了金闪闪,他马上露出了一幅只要杂修你摇着尾巴乖乖向本王臣服本王还是会大发慈悲原谅你的表情,这么一看都话,甚至觉得金闪闪有些可怜,不过我还是马上把视线移了回来,并且抑制住了自己去想象金闪闪表情的欲望。
面对一脸茫然的言峰绮礼,我把话向他重复了一遍,估计这个状态的他也没有听金闪闪的滔滔不绝。“不好意思,能再给我一个小时吗?”这并不是一个比较平等的语气,说明在他心中我的地位还是比他高,那么这个地位是对谁而言的呢?这个问题暂时也不想思考。
“那么一个小时之后在这里我来找你吧。”已经结束了,我正要离开,金闪闪又要彰显他的存在感,金色涟漪凭空出现,几道锁链从中伸出,又被我几刀全部打断,随即化为粉末,消失在天际。
估计这个锁链就绑他自己好使。我并不是不了解[天之锁]的极性,相反,非常了解,甚至连[恩奇都]的一生都记忆的非常清楚,甚至包含我与他相处的日常,不过这并不包含在他的一生里,大概率在圣杯战争的时候我们作为御主和从者一样相处,那么我就可以断定我是一位魔术师。
这觉得是对于我本人的身份来说最明显的一个线索,之前在想起呆毛王的时候,应该也是在召唤中的情景,不过我脑中并没有任何关于自己所用魔术的介绍……
暂时先不继续想了,越想就越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看起来那么单纯,并且可以通过简单的计策让我知道想让我知道的所谓真相,并且也不怀疑有人引导我思考的可能。
好乱啊……人之所以痛苦,很大原因是想的太多,于是我停止了思考,快速的走回了房间。全然不知道在刚刚思考时随手打偏了金闪闪先生发射的无数宝具并且选择性的忽视了金闪闪先生的话,并且快速走的时候使金闪闪先生追不上来。
“杂修,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