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无法照进的昏暗小屋内,我和玛利亚一丝不·挂地面对面躺着。
天真无邪的修女出于感恩的心理,向人类最危险的敌人魔王种献血、献吻。
我本能地知道,她并不是那种具有特别嗜好的女人。
在之前的相处中,她并没有把我当成需要防备的对象:洗澡一起洗,换衣服也未曾躲避我。
她喜欢我,仅仅出于我三番两次拯救她和凯莉丝。她在意我,仅仅出于她的博爱,把我视为不可或缺的人。
她把我当成涉世不深的【妹妹】,眼神满是亲人的慈爱。
然而,我品尝到她血液的美味后,欲壑难平地想要拥有她、占据她。
无可抗拒,无法忍受,身体好痛苦。大脑思路不畅的闭塞感,让我想好好发泄一番。
别说话,吻我、抱我·····心中疯狂地祈求着,身体也发动袭击。
灵活有力的白发在她身上编制成牢固的绳索,束缚她的自由。
美杜莎蛇信和她的香舌笨拙地纠缠,允吸着她的血液、舔舐着她的嘴角、丝滑如水的脸蛋。
整个上半身压在蒂娜身上,有意无意的挪动,感受着柔软玉体下那鼓动的心跳。
退去鳞片的尾巴有意无意摩擦着她的裸足,顺着弹性十足的大腿慢慢上爬。
尾巴根部露出能够吞噬整只脚的狭长缝隙,白里透红的嫩肉一颤一颤地蠕动,紧贴着她的绝对领域,大有直奔主题的冲动。
两只不老实的手,一只偷偷抚摸着她挺翘的小屁屁,时不时揉着她那毫无赘肉的小肚子。
另一只手从盈盈一握的杨柳细腰处缓缓上移,若无其事地掠过一触即破的饱·满·欧·派,恋恋不舍地抵到金色秀发遮盖的究极至宝,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那酥红的小耳垂。
这下意识的行为都是美杜莎的繁·殖本能,却也是我人类灵魂那不可诉说的秘密:我喜欢玩游戏,更喜欢里面的美少女。
转生到这个世界之前,我压根就不敢直视那个色·气满满的女教师,总是看着窗外打发时间。
我从艾比斯大地狱爬上来,初次见到人类,哪怕是大猩猩也觉得面目可善,可是遇到的人类都攻击我。
只有小萝莉是个例外。也多亏了她,我遇到玛利亚。
我看见她的那个瞬间,心就开始躁动不安,感觉世界奏响了甜蜜的乐曲,仿佛置身在甜蜜的梦境一样。
好漂亮的金发美人。
一见钟情,好吧,其实就是见·色起·意,馋别人的身子,美杜莎之魂也把她视为优秀的交·配对象。
只是被世俗的观念限制,只是碍于自己是魔物的事实,我根本不敢表露出丝毫的邪念。
但现在,玛利亚的亲昵让我鼓起了小小的勇气,直视自己的内心:被她捧着脸蛋好快乐,被吻的感觉很舒服,想和她继续······
我的【理·性】在她的【诱·惑】下,一败涂地,想要吃了她。
不是把她当成食物,而是想要在那种意义上吃了她:片甲不留,一干二净。
明明17+1的岁月里,我还是第一次和别人亲昵,却本能地明白如何调动着蒂娜的欲望。
她那冰冰凉的身子在我下意识地触碰下,呼吸变得急促、心跳缓缓提速,体温也慢慢升高。
玛利亚被我或粗狂或缠·绵的动作吓了一跳,嘴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韵,松开我,捆得·不舒服。”她微微红着脸,试着推开我。
我和她四目对视,感到无比尴尬,大脑发懵。
精神力受损的现在,自控力让位于本能,我无法克制地想继续,接吻也好,拥抱也罢。
(不·要····)我吐出一口长长地浊气,撇开眼颤颤地说道。
又是湿·吻又是袭·胸,就算是未尽人事的人类少女,也会产生那种欲望,更可况我是一只成熟期的美杜莎呢。
我脸烫得快能蒸熟鸡蛋,美杜莎的原始冲动排山倒海地袭来,身体如同万蚁噬心般难受。
(不要停下来,吻我,克尔蒂娜。)我转过身,抓住她那颤颤巍巍手臂,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那个,HP不够了···”玛利亚脸上挂着为难的表情。
我摸着她的微红嘴角,擦除那殷红的血液。这迷死人不偿命的梦幻容颜,这包容他人的博大胸怀,这色香味俱全的裸·体,一切都是我的菜。
柔软却有力的尾巴鳞片收缩,开始缠·绕她的裸足。蛇尾一圈圈环绕着她的大长腿,
我的尾巴不自觉地绕着蒂娜那水灵的身体转动,鳞片和肌肤摩擦那丝滑触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好舒服···
啊·蒂娜·蒂娜·蒂娜··吻我、抱我、**。
“韵,你…”玛利亚脸颊瞬间血红,心跳噗通噗通跳得飞快。
(蒂娜。)我缓缓凑近她的脸,望我地吻上去。
她也许出于害羞,也许出于会意,闭上双眼。
她的薄唇软软的、湿湿的,嘴中不断漏出可爱的声音。洁白皮肤不断渗出香香的汗水,肌肤变得更加顺滑。
砰砰砰,我心脏跳的剧烈无比,大脑仿佛融化般无法思考,好想直接做到最后啊。
“不行!”她猛地推开我,脸上挂着不容商量的坚定。
(诶??)突然的拒绝让我一阵懵逼。
咋啦咋啦?明明她心跳地这么快,明明吻地这么动情。
“HP只有5,我再流血,真会死的。”玛利亚加紧大腿,抵制着四处乱动的青色小尾巴。
(为什么接吻你会掉血啊?)我疑惑不解。她嘴角早就自愈完毕,我也没要咬她啊。
而且,我毒牙早已收缩,嘴巴内腔也非常娇软,完全不会伤害到她那粉粉嫩嫩的小舌头。
“诶?”玛利亚一脸无语。这孩子在说啥,接吻?只是接吻?看看尾巴在干嘛!
(嗯?)我看向玛利亚那纯洁的脸庞,突然有种跨服聊天的感觉。
“你不·想·和·我·交·尾·吗?”她脸上冒着蒸汽,声音颤抖、一字一顿地说道。
坚硬的鳞片蹭得她疼痛,我尽可能地收敛了。原来在玛利亚眼中,这和洗干净躺床上一样。
好害羞,好难为情,本心被人家知道了。
(我只是想要继续接吻而已··)我如同被人错怪的少女,天真无邪地看着她。
“装,给我装!尾巴都裂开了,你跟我说只想接吻!”玛利亚感觉脑中某根线断裂。
她脸上挂着让我发毛的笑容,狠狠抓向我尾巴那毫无防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