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本身就很容易发怒,何况遇到路秦这种颠倒是非黑白的主。
朱家是个练武世家,从她随身带着的佩剑大概也能猜中一二。
诚然,朱小苟身上也练武的底子,应该说,她本身的武道也不算差。
因此,她这含怒一跳,仿佛激发了自身的潜能,超乎想象的高,仙女要上天似的。
然后落下···
路秦跟着仰头,啧啧称奇,现在的姑娘家是真的善解人意啊,就怕看不清楚,跳天上去让人看,这就像是越来越放大反而越来越清晰的尽头,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淫贼!给我去死!”
尽管她这一跳准头偏了些,尽管她站到这么大还没有杀过人,但她此刻处于爆发状态,脑袋中只想着雪耻报恨,硬是在空中扭动身体。
所以,实际上就朱小苟那坠落的姿势,在路秦看得清晰的同时,他也冒着被一剑劈成两半的风险。
原以为就朱小苟这歪了十万八千里的准头,根本刺不中自己,顶多屁股砸自己头上,所以他完全不慌,还在认真审阅。
他都计划好了,等姑娘落水,他灵活躲过,然后转身放手将她扣住,接着夺过她的大保剑,然后···呵呵哼哼

简直完美。
直到剑上映出的寒光扫过路秦双眼,他才恍然大悟,这小娘皮的柔韧性是真他娘的好啊!!
他有点慌了,照这样下来,他该看得不该看的确实都看清楚了,可后面他马上就得从后脑勺开始被一分为二。
“我艹!姑娘你冷静啊!”路秦手从水里面一勾,砸出去一团水球,同时往前游,一边嘴里也没忘记新手任务,不对,这应该说是他的本能了。
他是这样说的,“不就是那里的芳草稀稀疏疏吗,别担心,这只是小小的妇科病,我不会因为这个给你扣分的。”
“啊!——咳咳——”
再一次戳中了朱小苟心中的痛,她张嘴要大叫,却被路秦抛出的水球堵住,接着呛到。
剧烈的咳嗽让她在空中失去了平衡。
说时迟那时快,朱小苟就骑在了一个脑袋上。
噗通又一声,那颗小脑袋被砸入水面。
又说时迟那时快,从水面下伸出两只手来,死死扣住朱小苟的一双手。
路秦他就是怕死,所以就算这一下被骑得有些发懵,他还是第一时间伸出手来控制住朱小苟的手,就怕她直接一剑捅死自己。
咳咳——哎呀!
朱小苟还在咳嗽,没有防备,被路秦用力一抓,手上一吃力,痛得大叫,手里拿的剑也掉落入水中。
噗通——
又是一声,之前被骑到水下的脑袋终于冒了出来。
此刻,一双洁白水润的柔嫩大腿架在他肩膀上,夹着他的脖子。
第一时间关注自己的生命安全,见朱小苟手里没有大宝剑,路秦的手才松了一些,悠悠道,“我说姑娘,你何必为这等小事生气呢,我还听说好多人天生白虎呢?”
“人天生白虎?”手上的痛感减轻很多,朱小苟本能的问道。
“就是根本不长草,比你还干净。”
“你——”她的脸一下红到脖根,似乎连她的肌肤都变得更加粉嫩,“你这个淫贼!好生无耻!”
“胡说八道!”路秦面色肃穆,“你这是有病,我给你看病是无耻,照你这么说,全天下的妇产科医生都是无耻淫贼了?!”
“···”就算路秦说得这么严肃认真,朱小苟根本没怎么听懂,“你快放开——”
她的话还没说完,又听路秦说道,“不过我不是医生,其实我对你也没什么性趣,就只是馋你的身子。”
“啊?!”朱小苟听得心里一凉,浸没在水中的小腿,架在肩膀上的大腿以及全身各处都开始乱动,同时惊叫,“淫贼!快放开我!放开我啊!!”
“我艹!你不要瞎搞啊,本公子再好的水性也要沉了。”
“不行!你先放开我!!”朱小苟为了守卫自己的纯洁,根本不可能听路秦的要求,反而动的更加厉害。
噗通又是一声,在朱小苟不屑的努力下,这次两个人一起落入水中。
——
有人要去参加婚宴,却总找不着路。
有人却是去了一次又一次。
主家盼的人迟迟未到,避之不及的人却去而复返。
距离新娘被抢还没有过去多长时间,苟小姐已经被接进府中休息,能掌事的人在里面讨论。
苟府外就是杂七杂八,还是一片混乱,议论纷纷。
“我的天,柳状元是我们榆林镇的骄傲啊,怎么会是这样?”
“唉,我觉得这事也不能全怪状元郎。”
“嗯?这话怎么说?”
“天妒啊,这是他的劫难,谁让咱们榆林镇状元郎生的比女子还水嫩漂亮,你看那壮汉,一棒子竟然扫出如此宏大的气旋,咱们状元郎岂能坳过他强驱直入?”
“嘶——你说的有道理,榆林镇都知道鑫明对苟小姐一心一意,他一定是被强迫的。”
“咱们状元郎也是可怜,你们想想看那壮汉,不日恐能手掌白银令,鑫明状元一个儒雅秀才,如何能承受得住?”
“哎哎哎,你们别讨论这个了,还是先想想这事怎么整?”
“还能怎么整,柳状元都被男人抢走了,我们还不知道被带去了那里。”
“鑫明是状元,这事最好全权交给官府解决。”
“···”
众人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突然又传来一声巨吼,“那边的!给我将这东西接住了!!”
嗯?!
所有人寻声望去,便看见虎哥有回来了,顿时一阵头皮发麻。
下一刻便有一团红色物体朝他们飞来,处于对虎哥的恐惧,众人本能避开,那东西就要砸在地上。
“MD!接不好劳资把你们挨个砸死!”
“靠!快接啊!”
退开的人有立刻一拥而上,将那团红色东西借助,翻个身仔细一看正面。
??!!
全都吓得浑身一抖。
“嗯??这好像是个人??”
“是,是我,各位。”
“鑫明状元??”
“嗯···”
“我天!真的是鑫明状元?!”
“鑫明啊——!!”突然有人跪地悲恸大哭,是柳状元的朋友吴英贤,“鑫明!你受苦了!没想到那禽兽竟然把你gang成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