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的车漆被刮花的痕迹,看起来像出过一场交通事故。
韦恩坐在车里,他从来没有抽烟的习惯。
那次在船上他点火后,并没有把它放在嘴里,而是把它放在烟灰缸上,看着它燃烧所产生出来的烟雾。
他靠着船上的围栏,面向吉尔斯问,
“你怕吗?”
“什么?”
“一个人活着。”,韦恩看着天空上的繁星,他好像置身于世外,开始对自己产生迷茫,这种迷茫已经持续很久了。
具体有多久?
几十年了吧。
“当然。”,吉尔斯深吸了一口,突出浓烟,烟雾缭绕着,然后就是剧烈的咳嗽,然后他将烟扔进了大海。
吉尔斯也不抽,这是他第一次抽烟。他讨厌抽烟的感觉。
几十年前还在学校的时候总会有小混混跑到他的跟前抽烟,然后他就会跟他们打架,然后鼻青脸肿的回家。
韦恩跟他一样,只不过打韦恩的人比吉尔斯多。
“是啊。”,
然后韦恩又说到,
“看不见达伦头上猫耳朵,心里还真是不舒服啊。”,
他轻笑着看向躺在椅子上的吉尔斯。
“哈,是啊!猫耳朵呢!”
……
韦恩看着前面的车道,一个长着猫耳朵的女性与一个长着牛角男性吵了起来,然后那个男人扇了那个女人一巴掌,便哭着走开了。
“猫耳朵,呵。”
韦恩开车刚好成功逃离了,除了车的刮花非常明显,还有这辆车的型号非常少见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因为关于这些,甚至其他的,他们早就准备好了。
现在的韦恩只想找一家快餐店,点一份快餐,拿着加了冰的气泡约翰酒在车上吃。
但是仔细想了想后,还是算了。
毕竟现在自己车被刮花了,搞不好还不会被认为是事故呢。
要是留下印象,那就糟糕了。
“汉尔已经把我路线上要经过的所有摄像头都关掉了。”
韦恩开着车,又进入了一个隧道。
……
“医务人员在干什么呢?快点给我滚过来!这里还有一个人活着!”
“……”
“快快快!人在这!你们这些近卫都是干什么吃的?”
“……”
“奥特泽姆!快!”
“伤者心跳频率怎么样?”
“微弱,但身体情况很差,因为长时间的岀血。头部受到了严重的重创,在此之前有在帝国接受过其他手术。”
“……”
“好的了解,弗兰做好消毒,小羊将手术钳给我,把铁盘拿过来。”
……
帝国首都宁,白虎堂殿内的走廊里,一个女仆挡在一个人面前。
“前少主!您不能进去,老爷说了……”,女仆被推向一旁。
大门被砰的一声打开,只见一个长长的会议桌两边坐满了人。
左右的谈论被打断,一边是长着兽耳的,另一边的长着各种奇怪的角。
“是谁敢袭击我们白虎堂的少主!老子的妹妹你们也敢碰!”,
一个长着猫耳朵的瘸腿男人向长着角的那一排怒吼到。
“白晨!你给我出去!”,一个白发中年人怒斥到,“这次受到袭击的原因,不用你来管!”
“可这次去姆斯托的消息除了我们,就只有青龙府的人知道。”
“这次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给我出去!”,
话音刚落,刚刚的女仆便抓住白晨的衣角,白晨转头后瞪着她,但见她摇头后,只是哼了一声。
“现在的白家连被打后都不敢支声了吗?”,白晨转身便走了出去。
他很清楚,刚刚是自己一时冲动,没有证据前自己是没有办法开口的。
“我还真是够废物的呢,也就只会耍耍嘴皮子。”
白晨回到房间,没有开灯,但从房间内可以看见地板上的月色皎洁,他看了一眼摆在床边上的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家庭照片。一个小女孩被一个小男孩抱住,旁边是他们的父母。
照片有明显被撕过的痕迹,小男孩的那张脸被撕去了。
他直接躺在床上,也没有脱鞋子。
他在床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