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几个满脑肥肠的蠢猪趴在地上哭爹喊娘,一会儿破口大骂一会儿又说自己是谁谁谁,说着自己认识谁和谁有什么关系,心中有些迷茫。
没有进行任何通报就进入S09区,还恶意炸毁前线补给仓库,造成三名人形素体损伤,一名人形不得不更换素体,他们怎么敢的?
另一边几个壮汉被几只地狱猫用爪刀挑断了肌腱躺在地上直哼哼,被特化后的猫猫们有着一手来自我的独有刀法,切断筋络却不见多少血,大抵是足够出师了的。
“这些人怎么整?还是像以前一样烧花盆?”
刽子手,或者说我们可爱的林梓慧小姐发问了。
“二十多口子人,这得烧多少花盆啊?”
脑子里泛起一丝刺痛,我有点懵,我以前这么残暴的吗?不能吧?
“三人一个花盆,烧不了几个,到时候让姐妹们往巷子里一扔,没准还有人捡回去种花或者额……当夜壶?”
林梓慧耸肩摊手,一副关老娘屁事的表情。
“多不好啊。”
看着地上被捆着的二十口子人不断点头,我本想说直接杀了一埋就得了,哪有这么嚯嚯人的?结果话到嘴边不知不觉就变了,“该抽血抽血,该掏肝掏肝,俩腰子也别留下,角膜能摘摘了,看看什么玩意儿能淘换下来,有不少人要……额?我在说啥?”
脑子开始抽痛起来,让我觉得脑子里有点乱,我一个红旗下长大的孩子咋这么残暴呢?
“不行把俩招子扣了也是钱啊。”
地上的几人当时脸就白了,还有几个胆小点的直接吓昏过去,顿时一股骚味就散开了。
“梓慧,我以前干啥的啊?”
几乎发自灵魂的慌张攀上心头,我有点慌了。
“嗯?游猎者,然后就是混黑的,在苏联你是黑道头头啊!哦对你忘了。”
“啊?”
“你问稻草她也知道啊,还和你一起干的,你直接带人打下整个白区,然后把伊莱莎骗了之后又让铁血去收了黄区的人,又出钱又出物资,绿区也没多久就拿下来了,道上的都叫你无心,是苏联的黑色大boss啊。”
“啊?”
“咱最近还在去塔林前已经把手伸到德国那边去了,你把好多HC都派过去了,不过因为你失忆了之后就没联系,不过你都把事情提前安排好了,那应该没事儿吧。”
林梓慧倚着墙双手抱胸,她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遗忘什么。
“嗯……”我点点头,“他们经常来吗?”
“差不多吧,十天半月来一次,之前我们还没和军方联手的时候倒是消停了一阵,但是听说你受伤之后又跑来了。”
“所以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打到他们总部?或者直接把他们都扬了?”
“大概是因为那样的话器官市场会饱和?”林梓慧挠挠头,她本来就不擅长动脑子。
“我是说啊,咱杀几个,然后把器脏装好了,来个人赃俱获怎么样?”
“你是说,把他们宣传成骗人加入然后卖人杂的?”
“对啊。”我摊了摊手,依然对杀人没有太大的抵触,就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这蛮怪的。
“我觉得有搞头,但是咱还是得问问稻草人,现在你脑子迷迷瞪瞪的,我脑子又不好使,就她能管事儿……”林梓慧把文件夹垫在屁股下,抱着那双黑丝美腿坐在地上,然后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过了一会儿又突然恢复过来,“稻草说她会安排好的,我们只要留着这些家伙取点素材就好了。”
“嗯,那就把他们装车带走吧,记得把脚筋挑了,手筋也截了,省的出岔子。”
“好嘞!”林梓慧站起身来,右手自然下垂,一根细长手里剑出现在她指间翻飞,细长手里剑长约七寸,宽一指厚半指,尖端扁平且有长一寸的刃,体积不大,但挑筋截脉不在话下,戳刺破甲绰绰有余。
林梓慧抬手一招呼,几只地狱猫也掏出长手里剑一同将那几个原来只是被捆着的胖猪断了手脚筋。
“回去吧,还得送一份物资过来,虽然是做做样子,但是也得让人看着点,还得发新闻告诉人们人权组织又爆袭格里芬的前线基地了,同时铁血虽然失去了首脑,但是麾下仍然有数名铁血精英与人类为敌,这处前线基地原本用来制衡铁血精英喙,并且有了将其收归的希望,但是因为人权组织的袭击造成了据点失守,虽然我们千辛万苦收回了前线基地,但是喙掠夺物资后扬长而去,人权组织的所做所为是反人类与资敌的。”
我顿了顿,想了想没有什么逻辑上的大纰漏,“把这个模板给稻草人看看吧,咱得是弱势群体才行,他们得逼人加入交钱、暴敛财物、倒卖器官、贩卖粉末、走私军火、逼良为娼才行。”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刽子手神色古怪的看着我,我有点不明白。
“他们这些罪名不用安插,本来就有?”
“唉?”
“在你的终端里,D盘第七个文件夹,里面有你自己搞得分类,里面都是搞到的证据。”
“我看看……”
林梓慧打开越野车的后门,一手扶着车门一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
“先上车啦靓仔~”
“我觉得我还没残疾……至少腿没事儿……”
“你小子还真的不领情啊。”她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将我拽进车里,嗯……很大很软还很香,即使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受到脸上的伟大与坚挺,如此邪恶……区区人形休得乱贫道心神!
“我感觉我好像被你当成小孩子了……”
她翘着二郎腿,西装外套的扣子被她解开,手臂随意的搭在后座上,然后她扯松了衬衫上的领带,半开玩笑的说道:“那你要吃妈妈的奶吗?”
二人间的气氛顿时一滞,她故作轻松的一笑,“说笑的,我那来的奶啊,或许春田更合适?”
“因为她是人妻气质?”我也笑了。
“因为她唠叨起来像是老妈子。”
“哈哈哈。”
二人又乐起来了。
林青河打开D盘中的第七个文件夹,里面是大量被标注名称的图片与视频,人体器官交易、成瘾物交易、军火交易、私自开矿导致塌方、盗窃抢夺人形、逼迫人形与人类从事色情行业……
林青河脸色越看越黑,整张脸都沉了下来,他关闭终端低下头,他觉得脑子里好像塞进了一只正在被人吹气的气球,胀痛感牵扯着他的神经,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意识也开始涣散,手却死死的抓着座椅,青筋也从额头与手背凸起。
“他们都该死!!”
“所以咱这不是再干嘛。”
“我们没有权利审判他人,他们也没有权利决定谁的来去生死,而苏联……呵,他们吃了多少钱才默认他们的行为?”
“所以很多官员都突然死于一场意外嘛,什么晚上吃夜宵摔倒跌晕了然后火把房子烧啦,什么一不小心摔死在浴缸里啦,家里的煤气罐不小心炸啦之类的,咱不是有的是手段嘛。”
“我们做的不是什么正义之举,我心知肚明,所以,对不起,把你们扯进来了。”
“笑死,伞兵啊你?我们要是在乎我和稻草人能和你去塔林?我们能跟着你鬼混这么久?别闹了,我讨厌人类!但是我不讨厌你不讨厌林子涵不讨厌帕斯卡,其他人?我恨不得把他们都剁碎了喂狗好嘛。”
“G…梓慧,晚上叫上稻草一起喝顿酒吧。”
“哦——!好啊,不过就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得悠着点,本来胃就不好再喝大了怕你出事儿。”
“好。”
………………
“那么……干杯!”
玻璃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细微绵密的气泡像是雪盖覆在黄金般的液体上,杯壁外层是冷凝水交混流下。
黑啤酒发散着馥郁的麦香,令人不禁想到层层黄金一样的麦浪此起彼伏,入口稍苦,气泡刺激着味蕾,提前冰镇好的啤酒令人倍感满足。
小菜是一碟干炒的花生米与三罐腌制好的酸黄瓜,花生米咀嚼后带着一种醇香,细嚼之下……有点像花生麻酱,酸黄瓜偶尔吃上一根,在口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清脆爽口,只是那新鲜出罐的味道时常令人表情扭曲。
比如林青河现在就五官皱成一团,他感觉自己的牙齿好像都松动了一样,口中疯狂的分泌着唾液,甚至已经有一部分从嘴角流出来了。
林梓慧乐呵呵的看着林青河表情痛苦的抽搐着,嘴里咯吱咯吱的嚼着花生,稻草人微笑着拿错了东西,往嘴里灌了一口酸黄瓜水,然后扭头喷了一地口水直流,林青河又和林梓慧一起笑话稻草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稻草人松了马尾,林梓慧解了领带,林青河解开了衬衫的扣子,G28不知道从哪钻出来,握着酒杯躺在地板上,AK47和dp28窝在一起嘿嘿嘿的傻笑,灰熊趴在桌子上轻声打着鼾,李倚着墙拎着酒瓶看月亮,时不时灌上一口,64式抱着膝盖坐在桌子底下,漂亮的黑发铺撒在地上,AK-15光着脚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搭在膝盖上,冷色长发落在地上,RPK-16抬起裹着黑丝的脚踩在AK-15的头上,正在不断的摩挲着。
“呼……呼……”
娇小的金发女性正架起比自己高许多的男人一步步的走向卧室,他同等身材的人总是重上许多,可能是肌肉更多?
谁知道呢,只要知道他是自己的爱人就够了。
“…………”
仿佛是喉咙中声带颤抖发出的无意义的低鸣,G36却在那一刻停下了脚步,月光下她抬起头继续一步步走着,发红的眼角与眼中的莹润水光无声诉说着她的心情。
可她的表情好像融化的蜜糖一样,原本有些严肃的,甚至有时令人感到有些严厉的表情,在这一刻放松下来,月光下恬静的微笑仿佛是天地间的一抹绝色。
PS:丢!昨天手机一卡没注意发出来了,今天把没写完的补上
(林子涵人设图.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