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外面异世界过了三周,时云也应该进去寻找他的同伴们了。
“你已经从我这里毕业了,去帮我实现我要做的事情吧。”老者手一挥,时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传送门。
“记住,你要尽量收敛,这个事情和你的任务息息相关,我希望你能保持成习惯。”
“你要我做什么事?”时云刚问完,老者便一把把他推进了门中。
“呵!”时云大呼一口气,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床上醒来。
他环顾四周,观察到自己似乎在一个小木屋里。也许是刚传送来的原因,时云有些头晕,于是他决定站起来舒缓一下头部的压力。
“啊,你醒啦!”木屋房间的门打开,走进来了一个少女。蓝色的长发,肌肤细腻雪白,脸蛋生的白净而又精致,少女穿着一件粗布制的布衣,而布衣下的皮裙之中,隐隐约约可以撇到那收拢的**遮蔽着的蓝白色条纹。
毫无疑问,时云看呆了。
“诶,你怎么了?”少女把头凑近时云,想要看看时云的情况,而时云也才反应过来,连忙暴退缩在角落。
粉红色的气氛,两个人的脸上浮着微妙的红晕。而蓝发少女也才明白过来刚刚自己的行为是有多暧昧,四根手指抵着自己的下巴,脸上纠结的表情羞涩的意味十足。
“不行,我的心里已经有我的女神景怡了,我还怎么这副模样!”时云心里猛的摇了一个头,方才清醒过来。
“我,我这是在哪?”他看着这个破旧的小木屋,询问着眼前的这位蓝发少女。
“你在森林里昏倒了,是妈妈发现了你把你带回来的。”说完,一个蓝色头发,穿着素色长裙的妇人走了进来,她用慈祥的眼光看着时云,就好比——
“妈妈一样。”
女人的皮肤保养的很好,看上去是每天都有在好好的保养,那说明她的丈夫很爱她,粗活累活都给自己包着。
“啊啊?你醒啦?”女孩的母亲看着醒来的时云,也是露出了温暖的微笑。
“啊抱歉,刚刚在思考一些东西,现在没事了。”时云伸了一个懒腰,刚想要好好的和那对母女来交流联系的时候,自己都是怎么样的呢?
“砰砰砰!快开门!”突然间,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怎么了你们,为什么不去开门呢?”时云有些诧异,但还是小声地询问着这对母子。
“里面有声音!有人!快出来开门!”外边的男人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喊的更凶了。
而敲门的方式从声音上听起来,从叩击变成了踹门,这样子这个木屋弱不禁风的小门迟早会被......
“哐当!啪!”门被整个踹开,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而一旁的母女俩怒目圆睁地看着走进来的那一胖一瘦面目猥琐又凶恶的男人。
“哟哟,这不是我们的伊莉丝公主殿下吗,怎么和你的母后,啊不对,应该是贵族的耻辱走在一起了呢?”那个小个子瘦子转着自己食指上的小刀,笑容奸邪看上去让人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准你们这么说母后!”伊莉丝闭上眼睛身体朝前愤怒的大喊着,瑟瑟发抖的身体也不知道是极度的愤怒还是害怕。
“那个,你们是......”时云挥挥手像那两个男人示好。
“哟哟哟,怎么还有一个男人在这里?我们是贵族的人,奉命将这个耻辱抓回去,以及把公主陛下带回去的。闲杂人等就不要管这些了。”胖子开着口,一脸不屑的傲慢模样。
时云心里鄙夷着,他讨厌这个样子的人,而且看伊莉丝和她母亲的那副无助的样子,他也早就想要帮她们了。
“我说,虽然你们贵族的事情,交由我这个外人插手不对,但你们没看到你们的公主陛下不愿意吗?”时云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稍微活动了自己的双臂。
“你是什么人,少管闲事!”瘦子猛的突进到时云面前,拿小刀抵着他的脖子。
“那个,你快跑啊!他们两个是贵族的侍从,有着两星战力的初阶剑士啊!”伊莉丝看着瘦子和时云,连忙喊了起来想让时云逃跑,“你们的目标是我们母女俩,别牵连到无辜的人,我们陪你们走!”
两星剑士,在这个地方可是一等一的存在,在这片地带几乎是没有对手,只有有权有势的贵族才能拥有这么厉害的仆人了。
“真是的,早这么识相不就好了吗?”胖子拿出绳子,就要给伊莉丝绑上。
“且慢!”时云伸出手,一把拉住了胖子。
“你干什么啊,别管我们!”伊莉丝走上前一把甩开时云的手,着急的她狠狠地瞪了时云一眼。
“哟哟哟,这个毛头小子在干什么呢?”瘦子用舌尖舔舐着自己小刀的刀锋,那轻挑讨人厌的目光换做谁看都很不爽。
“嗖、眶——”银色小刀从男人一边手中射出,掠过时云发梢,带下一撮头发,最终插在了木屋的铁窗上。
“我正愁没有靶子,你们这一胖一瘦的倒好来给我练手了啊?”听着这荒唐的话语,伊莉丝看到的散发着强大气场的时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看上去羸弱的男人此刻却十分的想让人信赖。
“你小子,是不要命了吧?”胖子停止了手上去捆绑伊莉丝母女俩的动作,缓缓的站起来走近时云。
“这里不好打架,我们在后院打。”时云撇撇手,指向窗外的院子,“不如出去?”
这两个人倒是一刻也没放松,把伊莉丝母女先绑好了一并带到后院。
“小子,你非要多管闲事,我看你也不像个本地人,今天就让你牢牢的记住我们莱茵家族的名声。”
伊莉丝在一旁看着,心情十分的沉重。这是自己再一次把无辜的人卷入自己的事情了吧?好不容易救过来的人现在又要去送死了么?
她索性闭上了眼睛,这样子,好不让自己记忆深处的伤痕再次触发。
那是她记忆深处最不能触及的最柔软最脆弱的部分,也是她挥之不去的最可怕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