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匿进了云中,璀璨的光辉,此时此刻仿佛是如手电筒照入半透明的塑料袋,形成一股不那么鲜艳,可以让人直视,但同时却又是那么别样的美。
就如同钟承浩给面前这个不着半纶丝物少女,披上自己那已经湿透的白大褂一般。
当钟承浩意识到这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少女,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时,他迅速脱下外套,一把盖在了她的身上。
足以到少年腰间的白大褂,在披在少女身上时,居然与自己所触及的位置差不多。
就在钟承浩想要再仔细端详时。
滴答,滴答。
从少女身上滑落的水珠,就像是在勾起钟承浩的心弦。
绯色的红云,也从钟承浩的脸上冒了出来。
{好,好美!}
钟承浩一边将自己的脑袋向别的地方瞟去,呼吸在雄性荷尔蒙的刺激之下,逐渐变得急促起来,不仅如此,身体有些稍稍颤动,像打拍子似的叙说自己紧张的事实。
刚刚瞟了一眼,虽然不怎么细致,但面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少女,绝对不负“美女”二字。
她拥有一头绿藻般的长发,自然垂落,同时还带有一点天然卷,一头根本就不像是正常人类的绿色头发,确实像烙印一般打在钟承浩的心上,太美了,从外表上来看,她根本就不像是亚洲人,更像是北欧人,但是刚才那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让她又像是本地土生土长的桂海人。
鲜艳的,像是在阳光洒下的灌木丛上的颜色,阳光般的绿色,只能用这个所谓的“颜色”来形容了,看上去奇怪,但实际上,这种奇怪仅仅只是来源于常识——人的头发应该没有几种颜色啊?这种在这个世界里不适用的“常识”。
「那个,那个姑娘,你,你,你,回避一下,男女授受不亲啊!」
过于羞耻的内心在迅速的膨胀,爆炸。
滋滋滋的声音,就像是烧水瓶一样,逐渐快到了极限。
噗嗤一声,一个小小的红色蘑菇云就这样从脸几近熟透的地方爆炸了。
「怎么了?小医生,我们明明刚才才见过面啊,小绿可是记得的。」
诶?
奇怪的话出现了,面前这个美少女居然说认识自己,但是,自己确实是第一次看见她呀。
「哦!小绿想起来了!刚才你说,你等会会忘记你刚刚说过的话,对对对!小绿知道了,那我再介绍一遍,我叫小绿,是你起的名字哟~」
一连串的“自我介绍”直接搞蒙了钟承浩。
但是,就在钟承浩准备细想这其中的缘由时,他的目光,又再一次的被其他部位给吸引了,某些比较“特殊”的地方。
她真的是太大了,这身材,起码得有C,啊呸,绝对有D了!
一个合格的lsp,在遇到这种事情时,其注意力必然会被分散,甚至可以说是理智焚烧。
在用眼睛的余光关注少女的身材的钟承浩已无力思考其他事情了。
哦~身材真好。这是现在钟承浩唯一的想法了。
就在他一边撇过头去,一边“偷窥”少女时……
。
。
。
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
钟承德。
明明鲜红的艳丽西装,此时此刻不仅仅只是原本布料的红色,同时还有自己的血。
世界回到当天中午。
在钟承浩一记预判十字固直接锁住了面前这个纹章武士时,钟承德就不得不赞叹,他这个曾经懦弱的弟弟居然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那就更不能留了。
几月前,一个自称『棋者』的家伙来到他们做某些“生意”的地方,他看上去高大但又有些精瘦,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白色纱布盖住了自己的头部,可谓是密不透风,身上穿着个有些奇怪的长袍。
但就是看上去有些滑稽的服饰,硬是用根本用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将自己人全部打倒在地。
就在钟承德已经拔枪自尽时。
「用这几个,杀了你的弟弟。」
「不要暴露这东西的存在,不然,杀了你。」
随后,在面对钟承德一脸惊恐的样子前,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这些方块状的小石碑,也就是几个月后,从天而降的……陨石,也便是,纹章。
这股魔幻般的力量,在他的使用之下,不被别人看见的情况下,抢下了许多的地盘。
然后,便是根据那个人的“命令”干掉钟承浩。
其实,在发现这个世界都已经不再是原本的世界时,蔓延的恶意,便从钟承德的心中溢出。
钟承浩只是我以前养的一只狗而已,要不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王亦涵,才可以如此嚣张!不然,我会打碎他的狗腿!
这些年来,自从被王亦涵揍进ICU后,他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想法。
而现在~
纹章这种好东西,当然是放在自己身上安全多了!
于是,他往自己身上放置了两块纹章。
根据他实验来看,两个纹章的威力要远远大于一个纹章的力量,甚至可以说,是碾压。
〔El trueno〕(闪电)〔La violencia〕(毁坏释放)
「Attack~」
随着一团扰乱五十米内周围所有电器信号的蓝色可见电磁雾的爆发,一记幽蓝色的长鞭直甩而出。
滋滋滋,狂暴的雷元素噼啪作响,一条由极其精炼的雷元素构成的鞭子,长可达两三米长这便是LH2.1级的『雷电颂歌』!!!
当雷鞭仅仅只是靠近钟承浩时,就让他瞬间全身麻痹,再起不能。
就在他准备走进这个家伙,准备将他吊起,好好折磨时。
嘎吱,嘎吱。
什么东西动了一下,随后……
滴滴答,滴滴答。
众人扭过头去。
咔吱!
世界在这一瞬间,好似停止了任何运动,众人的动作在刹那之间变得逐渐无比停滞,随后,除意识外,其他全部,停止。
这一片场景,让人是在怀疑是不是有一只金色大猫猫,从这里走过。
而就在此时。
「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热最坚贞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
」
这个声音,在钟承德的耳中无比熟悉,他想扭过头去,但他做不到。
因为,那是……
啪!
一只手按在他的肩上。
「嘿,哥哥,想我吗?」
(咕咕咕,此书没有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