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谁闹够了!你ta妈de再吼两声你试试!”
“吼就吼!谁怕谁!”
......
啊啊,今天又是这样。
“你给我滚!”
爸爸又把酒瓶子砸了,飞溅的碎片划伤了魏琳的腿。少女站着,看着自己的父母扭打着,妈妈似乎受够了,死命地用指甲刮着爸爸的手,
爸爸也丝毫不留情,一拳打在妈妈的左脸上,仿佛眼前的不是和他过了十几年的妻子,而是一名陌生人。
不,现在应该称为一对仇人。
哎,我也受够了。
魏琳绝望地下了楼,不顾一直在渗血的腿,甚至不披上外套。以现在外面的天气,晚上冻死一个人并不是难事,何况是一位衣着单薄的女孩。
算了,死了也好,死了至少还能远离这腐臭的家庭,远离这分崩离析的世界,多好。死了,多好。放下一切,撒手人寰。
阵阵寒风涌来,像一根根针,刺进魏琳的皮肤,刺的魏琳浑身发抖。可魏琳不想停,不想回到那个已经不能称之为家的地方。
那不是家,那是折磨。
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但是我们可以自由地结束自己的生命。尽管这是很不负责的。可谁在乎呢?你知道吗?自杀有另一个浪漫点的名字,叫“自死”。
魏琳想自死,想不负责任的离开,至少离开的那一瞬间,她会是快乐的。
她会是吗?
可能吧。
一个人走到了湖边,蹲下来靠着冰冷的石凳,静静地看着平静的湖面。而自己,也会这样冰冷冷的死去。悄无声息,波澜不惊。
啊啊,意识在一点点变弱,甚至感觉不到疼痛与寒冷,很快,很快就......
“你..没事吧?”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湖面的平静,震起圈圈波纹。
魏琳转过头,看着眼前不施粉黛仍然很漂亮的短发少女,少女也看着她。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
“家?”自嘲似地笑了笑,“我没有家了。”
随后又归于平静。
“那你..有什么可以住的地方吗?我送你回去”
魏琳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头,闭上眼睛,不去理会。再然后,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