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2号,年龄三十三岁,家住伯里斯城学院街三十三号,修为是牵素境九层,未婚,最喜欢的食物是牛排,最喜欢的人是女人,如果硬要说喜欢什么部位的话,那就是手。
家里有个哥哥,1号,是个牵素境巅峰的强者。
我们一同参加了遗迹进入资格争夺赛,可以说是这次比赛的两个名额我们吃定了。
但比赛表出来的时候我们知道了,这两个名额我们两人中的一人会拿不到手了。
我们被分在了同一赛区,最不幸的是我们两个第二场就会遇到。
我们两个不经苦笑,看来我们其中一人无法得到资格了。
今天是比赛的开始。
哥哥的比赛在第一场,他的对手是那名牙。
据说他两个月前刚来到我们的世界,也就是两个月的修练时间。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牙。虽然你的天赋很变态,但今年的资格还是别想了。我都听说了,一个月前你已经在炼体境小有所成了,这样下去明年的资格必有你的名字,又何必与我抢呢?劝你投降吧。”哥哥在好声好气地劝着年轻的牙。
但牙似乎并不领情“我做事要你教?啊?”
要是我站在擂台上的话,这时候肯定是想着怎么给这个年轻的牙一个教训。
但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轻微叹气,看他的架势哥哥是要认真了。
解说员通告了句“比赛开始”,让我意识到比赛开始了。
这么帅的解说员,连我这样的直男都会被吸引目光,要是我是个女的岂不是说要嫁给他了。
可他的下一句话却让我冷汗浸湿全身。
“他的对面则是我们的新任牙,据说他同是牵素境巅峰。”
牵素境巅峰!居然和哥哥的修为相当!
他才修炼了两个月啊!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不过还好,哥哥毕竟也是牵素境巅峰,况且实战水平也很强。
在解说员的激情解说下,两人大战了三百回合,期间牙的技巧在快速提升。
原先能压着牙打的哥哥已是被压着打。
最终哥哥还是不敌牙,败落了。
此时的我被牙的天赋所折服,把哥哥打败的他也是很亲切地扶起了哥哥。
真是一场完美的比赛,我也想打这么一场比赛。
我的心中暗暗决定,当天晚上一直想着克敌之法。
比赛还是开始了,我和牙站在了统一擂台上。
我们相互作揖,以示礼貌。
在帅气的解说员通告了句“比赛开始”时,我就先发制人。
我的直拳不出意外的被牙挡住了,但我有所预料,我的杀招可是我左手的掌。
我牵引着火之元素,配以星力打出了致命一击。
此等威力已有绘素境的实力。
火光灼烧得连台下观众的皮肤都如火焰绰烫之感。
牙当然反应不过来,我亲和的元素火以威力出名,就算是牙也不会完全无伤。
正面吃了我这一招,牙身上也自然出现了许多伤口,看起来十分狰狞。
正当我提议他要不投降时,他却笑了笑“你剩下的星力可没多少了呢?”
被他看出来了,那招“火焰掌”耗费了我大量星力,我已经无法再次使用。
见其凝聚星力汇聚元素准备使用招式,我连忙上前阻挠。
我们缠斗着,也许是哥哥给他留下的伤没好,我打了他一个破绽。
但没想到,那是他故意所谓之,我完全上当了。
短短几招下来我已经无法再战,最后败给了他。
他笑得好开心,我也是。
解说员被这场战斗惊地激动无比。
由于昨晚想打法太过劳累,已及这擂台上的伤势,我重重地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隔天黄昏,哥哥坐在我的床头笑道:“你还是真拼命呢?跟那种怪物打得不分上下。”
“我这不是输了吗?别调笑我了,兄长。”我理所应当地反驳道:“说起来,牙,他今天的比赛怎么样了?”
“当然是赢了啊,能打败我们兄弟二人的家伙,怎么会输给他人。”
“说的也是。”
……
再然后我和哥哥每天都会去看牙的比赛。
他真的有很恐怖的天赋,跟哥哥战斗时,他连自身力量都不怎么会用,然而在决赛时,他甚至用出了我们都不会的技巧。
说是决赛却也只是决出谁最强罢了,理所当然牙获得了冠军。
比赛才进行了五天,而牙的实力却已经远超了我们。
那时他拿到冠军杯的时候,可谓是人人服气。
和他一同获得进入遗迹资格的另一位则是查纳斯大人当年徒弟艾素。
只可惜,自从那天起我就没见过他。”
壮年人眉飞色舞地说着这个故事给自己女儿听。
曹晏在的话一定能很简单地就认出,这个壮年人就是当年被自己一个飞踢,踢出擂台外的家伙。
小女孩紧紧抱着壮年人的小腿道:“可是爸爸,为什么这么厉害的人却不出现救救我们啊。”
小家伙天真的话激起了壮年人的哀叹,“因为他在拯救其他地方,还没来得及救咋们呢。”
此时路过一群身着军装的家伙。
他们破口大骂“呸,就是那个牙,放出了魔王,不然我们才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2号,你这就别用你的破故事骗小丫头了,这谁不知道你是被那曹晏一脚直接踢废的啊?”
“分明是我去剿灭魔物时被人给阴了,牙大人他是那么正直!”2号反驳着军人们,“倒是你们小心别给内间给阴了。”
“呸呸呸,少诅咒我们了,你个疯子,查纳斯大人已经准备好用最后的材料来召唤新的牙了,真希望这次的牙不会背叛我们。”
“我就说别召唤牙了,这都连续两个牙背叛了,牙都靠不住,还是要看我们自己。”
“兄弟说的有道理,我们还是靠自己吧。”
军人们骂骂咧咧地走了,只留2号和他的女儿。
“曹晏大人真不会背叛我们!他们怎么不信啊。”2号很捉急,他害怕所有人都会被欺骗,因为他还记得那个被阴的那天,那个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