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个毛哦,生活还是简简单单。
今天好像是花烁的生日,7月19日。
我一边写着小说,一边无聊的思考着所谓的人生和哲学问题。有的时候写着写着就这样,突然就出事了……
“莫莫!”
然后就是一声玻璃和碗打碎的声音,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
“emmmm,没看错,而且这次是把整个消毒柜给弄坏了。”
在少女试图想露出可爱的表情想要借此蒙混过关的时候,我一把捏住了她因为贪吃东西而看起来撑的有些胖胖的嘴巴,然后顺便捏一捏揉一揉,发出可爱的叫声时就感觉真的可爱。
“呜喵,不要啊qaq。”
喵帕大声抗议着,可嘴巴里面可是塞满了蛋糕的。这使得她自己只能发出呜呜叫的声音,然后从抗议变成了卖萌。
“呜呜呜~喵呜呜呜,喵呜!喵!”
“先把蛋糕吃下去吧你。”
一段时间后……
还好,终于吃下去了。
“你蠢萝莉吧?敲你哦!”
“诶嘿嘿,放过我这一次啦,没事的~”
“等等一起去把消毒柜给换个新的!敲你哦!”
我简直是无语了,干扰我写小说不说,把消毒柜给直接拆了。搞得碎玻璃到处都是,她是猫还是二哈?
顺带一提,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上午的时候可能还想搜集证据的,结果什么鬼都找不到,就只能继续躺平回家写小说了。
真想直接躺平,遇事不决睡大觉。
然而悬赏通缉的20万实在是太香了,实在让人有心思和动力去工作啊!
“呜喵……好吧,还想玩只狼的说……”突然间喵帕直接躺平到了地上,做出了一副突然晕倒的样子。
“awsl,莫莫今天我们就别去了吧,都是大热天的~”
“你觉得有可能吗?起来啦。”(无慈悲)
"qaq,莫莫欺负人!"
“起码也不是欺负你,只是出去一趟而已,而且还是你搞坏我的东西,你不赔钱就算不错了!”
最后的结果是我把这只猫拉出门去了……
♡♡♡♡♡☆☆☆☆某些奇怪的分割线
由于电器城离这地方比较远,而且自己也没驾照,想都不用想还是直接坐公交去吧。
如果只是让那只猫去的话,估计就会发生什么公交色狼啊,或者是扒手什么的,不过在我的保护下,一般的小扒手怎么可能动得了我的老婆,这不见鬼吗?
喵帕嘛,一直都是眼睁睁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望着外面世界的车水马龙,我没有说话,只是在静静的休息。
晚上不看漫天繁星,白天不看车水马龙。感觉没必要看,也不想看,就是那么简单。
你要说人生的意义有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不是天之骄子,不是什么资本大佬,我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身边有了一只好像挺厉害的猫。
就没了……
目光一移,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房东?
仍然是特别可爱的jk制服和褐色的日式传统方口皮鞋,
能隐隐看到裙子下面露出来的一小点甩棍套,背后的一把刀剑神域桐人专用同人双刀(你没看错,就是那种用星爆气流斩的那种)
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房东的日常套装。(这个猜测是什么鬼啊?)
在现代这个追逐潮流的时代,感觉跟众人有些格格不符的花烁即完美的跟众人融合在了一起,估计是公交车也不算太挤的原因。(花烁:那叫武士,什么潮流?)
“盯——唔?”
喵帕冷冷的盯着我看,像是某只猫本来准备好的牛奶被别人抢走一样的表情。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和身体,但猫爪子可没打算只是那么简单的摸摸,指尖顺着皮肤滑过,轻轻的留下一丝又一丝的血印。
我不敢动,因为我知道如果动了,估计就今天在这个地方完结生命了。
顺着身体慢慢摸到了大腿,少女冷冷的笑着。嘴角弯开的弧度在旁人看来让人感受温馨和可爱,可谁又能知道这居然是一个病娇的笑容。
“冷冷冷静一下……QAQ,我擦嘞,有没有人来救救我的老命,我还不想死啊QWQ。”
然而公交车还是一如既往地运行着,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有一桩成功率为99%的杀人案正在缓缓的开始着。
“为什么看着她呢?我不好看吗?”
“好看……”我不敢说一句不字,但这种柴刀时刻,说错话可一点都不好。
“那看她干什么?还一直目不转睛地看,像个大色狼一样。”
“那我抱着你?”
我一下子把喵帕抱住了,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少女的白发发悄拂过我的脸颊,不是特别重的体重压着我。感觉,还挺舒服的。
“呜喵,给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喵帕红着脸颊,身子十分主动的向我靠拢,自顾自的当上了主人的小玩具一样。不过公交车里的人真的特别多,自然也就没什么人注意他们两个之间的小剧情。
“摸摸头,因为人太多了哟~顺顺毛。”
喵帕的头发实在是过于乱糟糟的,我顺一顺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嗯哼唧~嗯哼唧~”
然而我看到了,那个叫羽曦的大学生。
他的身法不差,说真的。在没有一点证据的情况下,去看看他比较好。
“羽曦酱?你怀疑他吗?”喵帕好奇的看着我,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小孩子,但眼神之中就能读懂别人的态度,有种特别的反差萌在里面。
“老婆真好,走了。”
“要到电器城了,下车的下车,上来的上来!快点哦!”
我拉起喵帕,把要用来买消毒柜的钱递给花烁。随便说了一句帮忙买一下消毒柜,从裙子里摸了两下,自信下车。
“诶?怎么把钱给了她?”
喵帕愣住了,要是花烁生气了怎么办?少女刚问出这个问题,我就把她抱了起来以方便穿过复杂的人群。
“等等会帮我买的,我信她。”
复杂的人流是我天然的屏障,羽曦也没那个心思注意这里,与自然的环境相契合,自然就没有人会再注意工地的施工声和坐在隔音间的主管们;川流不息的车流静默假笑的人群,街边小贩和四周的高楼大厦。
最好的伪装永远都不是躲躲藏藏,这是光明正大的在人群当中游荡,没人知道你是谁,没人想知道你是谁。
天夜市本身就是一个正反对比的城市,不是城市因为人变成了这样子,而是人们将城市变成了这样子。
我和他从各个小巷子穿梭而过,无论怎么样,我都没有跟丢,直到他拐进一条走进死胡同的巷子,我才停下了脚步,一旦被发现,不但代表着所有的线索都没了,还代表自己跟20万都没了。
曦左顾右盼的看了看,确认了没人之后。推开了巷子最深处里面居民楼的一道铁门,铁门的附近依稀可见拆的字样。当铁门关上,能隐约地看见扬起的灰尘。
“所以说,小猫咪,你能开铁门吗?”
“没问题的啦~我可是开门大师。”
喵帕从自己的方口皮鞋里面取出了一根弯曲的小铁棍,再加上瑞士军刀里的十字螺丝钉用来固定铁门,用消光的方式来开门,实属厉害(家里面要装指纹锁了)
咔嚓!
一进门便是血腥的尸臭味,我这样的形象其实并不过分,空气中混杂着浓重的血腥和尸臭,给人十分作呕的感觉和彻骨的阴森。
“20万还不错,唔姆~”
手中的54式手枪子弹上膛,从地面上残留的人体手指来看,自己也没什么必要对羽曦留情了,无论他是不是无辜的这件事,跟这家伙脱不开关系。
“喵帕,你去外面报警,我来对付他。”
对手已经很明显听到我的声音了,他的脚步声停了下来,自己也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那你?”喵帕害怕的看着楼上的人,我没有说话,用眼神示意那只猫离开。
“我又不会死,放心吧。”
“你要是死了,我陪着你,好吗?”
敲!
“啊!疼死了,疼死了。”
“快走吧。”
没什么话好说,把每一次战斗当成最后一次,你以为是游戏吗?打输了还有遗言。
“我18岁的时候,就在这里,跟他结婚。”
那声音如怨如泣,如泣如诉,有点像女孩子的声音,有点像男孩子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端着枪,静静等待着。
“他呀,他从来不嫌弃我,一直都是,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受伤了,还在我腿上包扎着伤口。”
“可你知道吗?我那年被人带到北京,人家就从海上就打过来了,连太后都逃跑了,真是可笑啊,人都是麻木不仁的畜生,我早就看不惯他们的态度。”
“那年我凑热闹跟其他百姓都夹道欢迎,结果呢,结果就是人们全家死在了他们的枪下,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
一路上饥寒交迫,终于回到了这——我们结婚的地方。”
“可他和别人结婚了!明明说好的要一生一世的,我知道他可以三妻四妾,我只想当他的唯一,就算把我当成畜生来用也没所谓,对吧……”
脚步声突然间停止了,声音仍然是那样的远,又或许在远处的天边,又或许就在自己的身边。
“我想质问他,可没说出话来,我就被他的朋友们用枪打死了,我只是个玩具,真的……”
“我什么都没做错,因为我只是个畜生……但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啊!”
在那一瞬间!还没来得及反应,前面是一片红色。
一袭红衣包住了我,我惊恐的看着前面的脚——空着的,那个脚是悬空的,难怪为什么我会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枪身挡住了他的爪子,我毫不犹豫的一枪射到他的脸上,我清晰的看到子弹穿过了那人的身体,打到了对面的墙上。
“我草!”
我连忙退开两步,只感到自己的脸上一股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摸,是自己的血。
我还没反应过来,空间如同被倒置的一样。整栋大楼像小孩子叠纸折一样不断的扭曲,崩坏,那人(应该说是怪物吧)从空间中消散。
不留,一丝硝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