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还想保存下实力留着扮猪吃老虎呢。】
奥菲兰暗自咂舌,面对着近百腐败者的包围,她并没有表现的太过紧张,反观莫桑,他手持龙纹长剑,警惕的观察着自己面前的那些腐败者,冷汗在不知不觉间从他的鬓角流了下来。
他的剑法只适合单对单作战,大规模混战并不适合他。
火焰的光芒映红了整条走廊,赤红的火星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恣意飞扬,罚那修长且极具美感的剑身在火焰中浮现,奥菲兰把手伸入烈焰中,炽热的火舌舔舐着她的芊芊玉手,随着一声爆鸣,环绕着罚的烈焰爆散开来,罚那明黄色的剑体也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随着罚的现世,整条走廊里的温度也升高了好几度。
其实奥菲兰只要碰一碰自己耳朵上的吊坠就可以把罚召唤出来,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纯属整个出场特效脱裤子放屁。
那么这个出场特效有什么用呢?
唬人,除此之外,毫无卵用。
可是这个特效唬人的效果相当好,奥菲兰正对面的那些腐败者把罚的整个出场过程明明白白的尽收眼底,前排的家伙明显感到了畏惧,但是后排的人根本就没看见前面发生了什么,前排想后退,后排又想往前顶,整个队伍顿时乱成一团。
下一刻,有一个全身覆盖着战甲的腐败者从人堆里挤了出来,他比其它腐败者要高大约两个头,装备也更为精良,银白色的铠甲上甚至还有隐隐发光的灰色纹路。
他挤出人群,站在队列的最前方,考虑到他的身高,奥菲兰很确信他看到了罚出场的一幕,但是他看奥菲兰的目光中却没有半分畏惧。
【果然啊,想靠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唬住所有人是不可能的】
“冲!”
那个像小队长一样的腐败者冲他身后的家伙吼道,铠甲上的灰色纹路光芒大盛,随着他的嘶吼,他身后的那些腐败者眼睛上都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他们嘶吼着,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朝奥菲兰冲了上来,而为了配合这一支队伍,莫桑那一侧的腐败者也跟着一起冲了上来。
他们胡乱的挥舞着自己的武器,移动速度快的不可思议,但是这些对奥菲兰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噬焱】
奥菲兰将罚举过头顶,然后缓缓挥下,四周陷入了一种接近魔力真空的状态,没人可以从中提取出半分魔力,就连那个腐败者小队长身上的灰色纹路也暗淡到几乎熄灭。
所幸莫桑是为武者,不受此影响。
伴随着罚的挥动,整片走廊里的空气变得炎热而又干燥,隐约间,可以看到空气变成了暗红色,焦痕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腐败者的身上,他们无措的看着自己的皮肤和组织无故变成焦炭,然后脱落,粉碎……
“呃啊啊啊!”
腐败者们惨叫着,虽然感觉不到痛苦,但是他们内心的恐惧已经让他们彻底的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他们的身上开始燃起火焰,组织碳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更有甚者他们的四肢根部出现了碳化现象,“咔擦”一声整节肢体全部掉到地上。
短短数秒后,这些腐败者大多都已经化为焦骨,仅有几人还在苦苦抵抗,当然,与其说是苦苦抵抗不如说是运气比较好多活了一会儿。
但是在这一片枯骨中,还站立着两个腐败者,正是那两支腐败者队伍的小队长。
他们的铠甲上覆盖着一层灰色的荧光,而本体则毫发无伤,似乎就是这层荧光让他们从【噬焱】里活了下来。
虽然莫桑对奥菲兰的进步感到相当惊讶而且有些疑惑,但现在明显还不是问这些问题的时候,眼前的威胁还未解除,两人还说不上安全。
“一人一个,速战速决。”
“行。”
莫桑依旧保持着和奥菲兰背靠背的姿势,向身后的奥菲兰说到,在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莫桑率先冲了出去。
空气的温度和颜色缓缓回复正常,莫桑也冲到了那个小队长的面前,他迅速的刺出八剑,每剑都伴随着隐隐的龙吟。
那个小队长身上的铠甲完全没有发挥它应有的功效,那银白色的铠甲在莫桑的剑下就和一张纸没什么区别,唯一的效果就是让莫桑的出剑感受到了微微的滞涩,龙纹长剑轻松的穿透了腐败者的铠甲,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八个前后透亮的伤口。
不同于上次与奥菲兰的决斗,在真正的战斗中,莫桑每一剑都是冲着要害去的,膝盖和手肘处被洞穿,那个小头目便只能任人宰割,莫桑在短暂的瞄准后一剑刺出,直接洞穿了他的心脏。
“咚!”
小头目那壮硕的身躯倒地,发出一阵闷响,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进行过一次攻击,可以说是死的相当憋屈。
“哐当!”
刺耳的撞击声从莫桑的身后传来,莫桑回头看去,只见最后一个腐败者手持两柄巨斧,大开大合一顿猛砍,金属墙壁上满是被那两柄巨斧砍出来的口子。
奥菲兰凭借娇小的身材在巨斧的空隙中狼狈的进行着躲闪,有好几次,巨斧都是贴着她的衣服砍过去的,看的莫桑冷汗一阵直流。
“看什么看,还不快来帮忙!”
奥菲兰头也不回的喊道,手中的罪上下舞动,却砍不断那两柄巨斧。
这是奥菲兰第一次遇见罪砍不断的东西,这让她的内心很烦躁。
“Duang~”
罪的利刃与巨斧碰撞,只能以罪的走向被巨斧带飞为结局,这样的碰撞屡见不鲜,震得奥菲兰手臂发麻,甚至手腕处的旧伤也因此而隐隐发痛。
奥菲兰终究是输在了力量上。
莫桑尝试着切入战斗,但是他发现,那个腐败者凭借自己庞大的体型堵住了整条走廊,正面刀光剑影不断,莫桑没有奥菲兰那种娇小的体型,强行切入只能被砍成碎片。
“啧。”
奥菲兰暗自咂舌,她匆匆上阵,并没能吃透那个女人教给自己的所有知识,此时竟想不出什么能让自己脱离困境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