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们要怎么办?”,一位参谋官说道。
“设卡给他拦下来,现在那个撤离点已经被一群土匪占领了,不能让市民入虎口!”
“是!八班十班,现在立刻………目标是一辆迷彩越野车!”,传令员快速的将命令下达下去。
这也就是为什么箩鸢飙了一会车之后,前面突然出现突然出现一群人用栅栏把自己卡下来,箩鸢停下车来从后面箱子里一件披风将自己遮死,一张蓝色的小丑面具盖在脸上。
“停车,下车,检查!”,全副武装的士兵举着枪对着驾驶座上的箩鸢喊道。
箩鸢坐在座椅山思索着要不要下去,但是最终出于对着军队的信任打开车门,才不是因为自己身上这套衣服羞耻度爆表才不肯下去的,恩!绝对不是!
箩鸢将自己捂得死死之后,推开车门走下去,就在这时,靠近的士兵被一枪爆头,吓得箩鸢飞快躲上车,而其他人则是各自找好掩体躲了起来,其中一位队员拿起对讲机喊道:“指挥部,我们遭遇土匪袭击,天佐牺牲,请求支援!”
“over!over!武装部队即将出发!”,对面的人说道。
紧接着,又有几人被射杀,这时士兵们才发现远处楼群中有不少闪烁的光点冲来,急忙朝那个地方开火但是这样也起不到什么有效的作用,只是延缓了一下被包围的时间。
坐在车上的箩鸢急忙从后面拿出来巴雷特,盯着对面的人群,疑问地小声说道:”怎么是平民拿着武器?暴动了吗!”
“嗯啊~这一觉睡得不错,嗯怎么了看你眉头紧皱的?”,卡诺儿睡意朦胧的说道。
“我被包饺子了,你觉得我该怎么办?”,箩鸢狙击镜扫过清一色的武装平民说道。
“很简单,从我睡觉到现在你一直没有用元素的力量?”,卡诺儿像是证实某种猜测试探道。
“没有,不会!”,箩鸢十分诚实的说道,反正也是这样自己现在最多也就是通过自己身体接触使用冰元素,至于其他复杂的方式自己一点都不明白。
“啊啊啊,我**忘了!”,卡诺儿似乎是想起来自己没有交给箩鸢元素使用的方法就去睡觉了,气的直接讲了脏话。
与此同时,箩鸢脑中突然多了些东西,与之前蛋壳墙壁上文字一样,但是现在自己能够看懂了而且理解得飞快。
“没时间讲原理了,你就直接实践吧!快念出来!”,卡诺儿赶鸭子上架般催促的说道。
箩鸢也知道现在的危机,想也没想闭上眼睛念道:“无限的星空啊,我以终焉意志之名,要求冰元素执行我的命令,冰之源!”
“咔——”,有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渐渐出现箩鸢周围向远处快速蔓延,令双方都反应不过来的一瞬间,方圆数千米布上了十几厘米的冰甲,对面的士兵直接被冻成了冰雕,箩鸢缓缓睁开眼睛,冰蓝色眼瞳倒映着绝对的冷漠,而金色眼瞳映照着疯狂的意志。
箩鸢看着外面的冰景被深深震撼了一把,这些都是我做的?推开车门,走下车,迎面吹来的寒风让箩鸢有一种鱼儿归水的舒适感,不知道怎么的伸出手对着远方的冰雕一握,伴着脸上就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残忍微笑冰雕化为红色齑粉四处散落,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点点光亮,妖冶又残忍。
而被箩鸢特意掠过的士兵,则是看到了这一幕一时间竟然忍不住干呕起来,心想道:“一百多人就这么没了,自己到底是那里想不开要招惹这样一个杀神,基地里已经有五个了,又让自己碰上了!”
士兵门搀扶着起来,先是检查着活着战友的受伤情况,然后下意识远离箩鸢但是却没有人拿起枪,因为前几天的事情让他们知道枪械这种东西还是不够格。
箩鸢看着那群离自己越来越远士兵,不知道怎么了冷冷地说道:“再退一步试试!”
霎时间,箩鸢的话如同寒冰冻结了士兵们的动作,那种亘古不变如坠冰窟的寒冷让士兵们觉得下一秒他们就要和那群人一样。
就在这时,直升机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箩鸢看着飞驰而来的直升机默默低下头小声嘀咕着:“我和他们已经不一样了”,然后便转头对着士兵说道。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士兵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还是那个手拿无线电士兵鼓起勇气说道:“设卡把你拦下来,然后带回真正的营地!”
“真正的营地?换地方了?”,箩鸢心里嘀咕道,然后继续问道:“那群袭击我的人是什么情况!”
“是占着你刚刚要去的营地的土匪!”,士兵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仿佛与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箩鸢看他们也不想是作假,看着远处直升机降下的士兵以及不知何时出现的坦克编队,心想:“算了,先找个营地把那两枚蛇卵的事情处理好再说吧。”
箩鸢指着那个拿着无线电的士兵说道:“你,去把事情解释清楚,带我回你门营地!”
“是!是!”,士兵立刻拿起无线电喊话,其实箩鸢现在真想看看面罩下面的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呐呐,你没觉得你刚刚像是变了一个人吗?”,卡诺儿说道。
“……”,脑中霎那间 回想起之前自己冷血残暴的样子,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后退一步坐在车座上,举起自己的手脑中闪过很多东西,但是绝大部分东西都是负面的,因为莫莉在其中占了绝大部分,然后冷血也挺好的不是吗,至少不用再感受那虚伪的人类感情,忽然一阵刺痛从大脑深处传来让箩鸢瞬间清醒过来,拼命地按着头说道。
“不是这样的,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唉,未和我完全完全融合的里人格一部分融入到了表人格了吗,虽然会让她精神力异于常人,但是她的里人格太过黑暗了,甚至听不到一丝回声,这可比我当时还要严重一百倍啊,唉,只能想想办法了~”,卡诺儿在箩鸢大脑深处喃喃道,然后看着这位的虚无再度叹了口气。
“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