箩鸢用死鱼眼等着两人,啧啧啧,这狗粮塞得都吃不下了,看着自带桃色滤镜的两人腻歪在一起箩鸢就想一拳打过去,可是自己无法干涉这个世界,箩鸢只能含恨将注意力放在书上,不管什么拿起来就读。
“《自由与爱》!靠!”
箩鸢愤愤地将书扔了回去,然后双手抱胸不满地看着那撒着狗粮的二人,她不是没有想过夺门而出,但是一旦试图逃出这间房间就会触发重置机制,自己的位置会重新回到自己刚出现的地方。
“姑且先看看吧,正好也弥补一下自己的理论部分!”
这么想着箩鸢这次拿起一本有关魔法理论的书一边吃这狗粮一边学习着,好在他们在箩鸢承受范围内结束了喂食(各种意义,反正箩鸢自己感觉是饱饱的了!)。
祈沐抹掉了和嘴角的面包渣,收拾好餐具笑着说道。
“那,和~晚上见喽~”
“晚上见!”,和笑着说道。
目送着祈沐离开之后,和叹了口气,将桌子上一边被厚重的书拿起来,从下面抽出来一张羊皮纸,看着上面画着的黑色图案再次叹了口气。
“我是不是已经变成恶魔呢?”
“……”,和看着天花板沉默了很久,像是在和什么存在对话,过了一会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枚硬币放在手指上一弹,然后看着硬币落到桌面山到了几下之后并且正面朝上,和满意点了点头。
“行,正面朝上,运气是眷顾我的,意识之海计划启动!”
“我!”,箩鸢无语靠着书架扶着额头,这种可能会毁灭世界的事情是能靠抛硬币决定的吗?!让这种人负责研究科技真的好吗?箩鸢不禁怀疑掌权者是不是这家伙的亲戚。
之后,男子便没有再说话,便开始专心开始研究,而箩鸢除了偶尔过去看几眼之外便一直泡在书海里,毕竟几个月前还是一名高中生的自己还对于学习还是抱有某种可拍的执念。
到了晚上,和像是想起来什么合上了笔记,潦草地整理了一下着装拿起衣架上的教袍和金色面具满脸不愿意地出了门,而箩鸢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没有管他,学习才是第一位,其他的事都可以放下。
但是事情并没有顺遂箩鸢的想法,当和离开房间不到十秒,箩鸢就被瞬移到了男子身旁,看着周围静谧的街道箩鸢有些懵,刚刚自己不是还在书架上躺着看书吗?怎么现在……本来是很疑惑的箩鸢在看到和之后,瞬间恍然大悟合着我现在要遵守这个家伙的记忆旅程,所有的一切都是以和的记忆搭建的,一旦和不存在之后便会销毁而自己则是会重新“读档”到和身边。
箩鸢看着移动存档点的和无可奈何,算了还是按照他的规矩来吧,虽说虚无我也能联系上了,看着手上出现的星线,箩鸢快步追了上去。
箩鸢看着周围景色,发现自己所接触到的历史中没有任何有关的内容,而且自己所学到的历史最早就是到冥的起源,这里并不是冥吗?抱着这种怀疑箩鸢仔细观察的周围的建筑想要从中找到什么,可是这里的建筑都是千篇一律,白色的墙金色的屋顶,唯一的不同就是越往中心建筑越高。
“出示通行证!”,路卡的两位身着铠甲的骑士拔起剑拦住路口说道。
和点了点头从口袋中掏出一枚金色的刻有天使徽章,见到这个徽章骑士们立刻收回剑恭敬站在两旁敬礼。
“参见元老阁下!”
“……”,和没有管他们径直走入其中,而箩鸢则是快步追了上去。
“元老吗?还以为只是个被高层的女儿看上的穷小子呢!”,箩鸢跟着和穿过了十几层哨卡之后,终于在一栋窜天的高塔前停下了脚步,和向前踏出一步,一道激光扫过和的口袋准确来说是徽章,待到红光转为绿光之后石门缓缓向两边打开,和大步跨入,箩鸢紧随其后,然后石门检测到门口无人之后快速地合上了门。
步入其中箩鸢在发现里面其实比想象的要大的多,感觉至少有十倍的大小了,是另一个空间吗?
和依旧是在快速的行走,每到一处附近柱子上的油灯便亮了起来,照亮着和的路也顺便照亮了隐藏在暗处的骑士们,被光芒照到的骑士向着和敬礼,由随着灯光的熄灭而隐匿起来。
感知中一大片一大片十一二级的存在蛰伏着黑暗中,就算是知道是守护这里的人,箩鸢还是忍不住缩起身子紧跟着和,这都是什么情况啊,为什么远古时代会有这多高层次的存在,反观现在这些人是不是都把祖先扔给他们的知识和能力都丢了,十一二级就那么几个!
箩鸢这么想着,和已经走到了尽头,伸出手推开了雕有天使的巨大石门,光芒从中逸散出来,箩鸢微眯着眼睛想要看清里面的东西,可是光芒太强了根本就看清,
待到石门打开到一个人可以通过的时候,光芒才渐渐停歇下来,和踏入其中,箩鸢跟着钻了进去。
在感知中自己的位置被一百八十度旋转后,箩鸢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事物,只见巨大的圆桌上坐着和和一样装着的人,看起来他们已经来了很久了,而和正是他们中的最后一人。
和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后,箩鸢站在他的身后看着整个会议室,怎么说很奇怪的装修,除了会议桌之外和人之外一切都是朦胧的白色,然人无法看清后面的东西,也不知道本来就是这样还是和的记忆出现了错误。
“好了,既然人到齐了,那便开始吧!首先是前线战报!”,为首的坐在比其他人不知道好多少的椅子上严肃地说道。
“前线今日阵亡六百名士兵,还有五千三百二十名士兵受伤!物资倒是不缺!对了前线反应最近送过来的武器很有效!”,某位人说道,至于为什么要说某个人那是因为在箩鸢的耳朵中声音是从四面八方来的,完全分不清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