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奇幻的一幕,箩鸢绝对不会认为是这个星球的人能够建造的存在,绝对绝对不可能,光是这门就不是地球上任何一种已知金属。但是因为这一身伤的问题,自己与意识之海主体已经断开了,现在还在自己身上的只不过是残留的一部分算力。
“唉,关键时刻谁都联系不上,那我当初费这么大事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箩鸢无语地将浮游炮回收到自己身边,然后齐齐对准大门,反正连个开门的地方都没有姑且先炸一下,看看能不够给它炸开。
浮游炮在经过很长时间的过载蓄能之后炙热的红光倾泻而出,但是躲在意识之海组成的护盾后看着箩鸢现在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果然是这样!”
只见所有激光在打到大门上的时候全都化为涟漪消失不见,仿佛只是有人轻轻地拍了一下水面一样。
“这!”
箩鸢看着已经发红隐隐有融化迹象的炮口,有看着魔幻风的大门,想了想抓住一架浮游炮直接扔了过去,激光武器不行那物理攻击试试!
“咣当!”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浮游炮径直穿过了门并在门那面发出铿锵的落地声,同时那架浮游炮也从箩鸢的指挥体系中脱离。
“额!这是直接穿过去了吗?”,箩鸢疑惑着说道,回收所有浮游炮然后唤出魔女之杖握在手中并走到门前。看着这巧夺天工的视觉感箩鸢用权杖戳了戳,与想象的不同似乎并没有阻隔感反倒是直接穿过去了,又试了好几次之后,箩鸢将魔女之杖直接扔了过去,果不其然“当”的一声从对面传来。
“那当这扇门只是为了挡住激光,还是说挡住所有非实体?”
大致搞清楚了这扇门一部分功能之后,箩鸢一脚踏入,说是害怕不是没有但是魔女之杖都扔过去了,不捡起来的话接下来的自己的实力可是会大减的!
这门比箩鸢想象的要薄只有不到一厘米,但是门那边的场景就没那么简单了,因为箩鸢踏入了一个“世界”,繁星闪烁的夜空清冷的月光洒向箩鸢所视之景,那是一座城市,一座立在平原上破败都市。
捡起魔女之杖,箩鸢回头看向那扇门,不出所料门消失了,只是留下石制的门框在风中摇摆。
“一次性的吗?那这样只能去城市看看了!”,箩鸢呢喃着,然后重新将目光放到那座城市里,大概离自己有一公里的样子,将浮游炮重新释放出来箩鸢朝着那座城市走过去。
路上除了草地什么也没有,没有昆虫、没有动物、没有生命,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死了一样,但是空气中元素浓度却高的可怕,你能理解那种理解元素疯了一样往你身体里面钻的感觉,但是箩鸢并没有限制元素的进入反倒是打开了全身的限制全力的吸收元素,然后快速的将元素送往受伤的地方,加速其的修复。
正常人或许这样做早就被塞爆了,但是箩鸢却不同不知道是魔女还是祖龙的原因自己的身体一直保持着一个很高的元素浓度甚至是比这里的还要高一点。或许这就是自己能够顺发禁咒的一个原因吧,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在那一剑扎入自己身体里的时候体内近乎百分之九十九的元素都被刑龙剑给吸收掉了,然后转化为攻击把自己伤成了这个鬼样子,唉一把木头剑伤害怎么这么高!
“这算是因祸得福吗?”,箩鸢拆掉手上的绷带看着光洁的肌肤说道,短短几秒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该不会这片空间就是用来疗伤的吧!
又过了很长的时间箩鸢终于走到城市边缘,回头看着走过的路箩鸢决定再也不相信自己直觉这绝对走了有几十公里了吧!
转过头看着足有数百层高的楼露出了无知的目光,这真的是人类能够搭建出来的吗,而且这还只是最外围的“底楼”,那要是最中心的楼得要有多高啊,千层?
感叹完城市建筑的雄威之后,箩鸢的视线顺着面前街道向内望去,漆黑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箩鸢的本能中总觉得有什么在看着自己,而且就在这条街到的尽头。
“进不进去,还是等天亮?”,箩鸢抬头看着依旧是夜晚的天空,本以为自己走了这么长时间至少应该已经清晨了,但是天上连月亮的位置都没有任何变化,这让箩鸢怀疑这片空间到底有没有白天的概念?
“算了还在观望一下吧!”,这么想着的箩鸢一屁股坐在浮游跑上,伸了个懒腰困倦地看向城市内部,殊不知危险已经来临。
在箩鸢不远处的草地里,一双红色的眼睛突兀地出现然后一团液体从草地中涌了上来渐渐变为了狼形,血红的眼睛盯着箩鸢,但是眼中却没有恶意反倒是一种迷惑,在看了箩鸢一会,狼用爪子挠了挠耳朵打了个哈欠,眼珠滚了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睁大。然后四肢用力刷得朝箩鸢飞奔而去,同时狼嚎不要命的“喷洒”而出生怕箩鸢不知道自己。
“嗷呜呜呜呜呜——!”
“嗯!”,马上就要睡过去箩鸢在听到**之后惊醒跳下浮游炮转身看着疾驰漆黑的狼而来,抬起魔女之杖准备迎战,正好找不到活物你就送过来了!
黑狼在看到箩鸢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反倒是拿起武器准备打自己,顿时慌了神连忙再度嗷嗷地叫了几声,紧接着在黑狼身后凭空多了一堆奇奇怪怪的生物,但是它们都是漆黑漆黑的只能靠外形辨认它们,狼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发出了几声奇怪的嚎叫,然后仿若兽潮一般朝箩鸢涌了过去。
“我去,这还怎么打!溜了溜了!”,箩鸢看着面前兽潮中那十几条龙形的散发着强烈威压的存在感到头大,连忙做到浮游炮上向城市内部飞去,希望密集的楼宇能够阻拦它们吧!
就在箩鸢冲入黑暗之中后,兽群们又继续追了一段距离便停了下来,猩红的眼球露出满意的目光便消失不见,只留下那头狼依旧在原地看着黑暗中逃窜的箩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