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
——德国 爱因兹贝伦家
一位女仆冲进了客厅。
“切嗣大人,夫人生了。”
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的是一位特别的男人,眼神似乎迷茫,又似乎有着某种决心,听到这句话他立刻站了起来,向房间走去。
在房间里的是一位白发赤瞳,长得不像人类的年轻女性,她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儿,脸上的神色是那么的温柔,慈爱。
可男人始终望着窗外。
“真可爱,她是那么的娇小,柔弱,你看,切嗣,她眼睛和你一模一样,能生下这个孩子真的是太好了。”年轻女性由衷地感到喜悦,她是如此怜爱这个孩子。
“爱丽,你会因我而死。”被称为切嗣的男人说了一句话,声音里带着颤抖,
让人感到那么的可怜。
“我知道。”年轻女性理解一笑,脸上带着些许落寞抱紧了怀中孩子,“这就是爱因兹贝伦家的悲愿,是我存在的原因,正因为我知道了你的理想,心中有了和你相同的愿望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我,是你引导我,给予我人偶以外的生存方式,你无需哀悼我的死亡,因为我已经是你的一部分了,所以…”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我…我没有资格抱这个孩子。”卫宫切嗣不禁捏紧了自己的手。
我是葬送这个孩子母亲的人,我…没有资格。
“切嗣,不要忘记,创造一个所有人都无需这样哭泣的世界,这是你,卫宫切嗣的理想对吧!还有八年,你的战斗就将结束,你和我就能实现理想了圣杯一定会拯救你的,所以,请你抱抱这个孩子,抱抱伊莉雅斯菲尔,拿出自信,作为一个普通的父亲抱抱她。”说完就把手中的婴儿抱向卫宫切嗣。
而男人似乎得到了解脱,也不在望向窗外,回过头来,作为一个父亲,去迎接自己的女儿。
七年后。
……
——间桐家
一位男人脸色不善望着的冲进客厅。
客厅内灯光昏暗,透露出无处不漏的阴暗气息。
“掉队者竟然恬不知耻地露面。”客厅里已然有一位老者,“我记得我应该跟你说过别让我在看到你这张脸,雁夜。”
声音苍老而邪恶。
“听说间桐家收养了远坂家的二女儿。”被老者称为雁夜的男人看着眼前的老者,不耐地说道。
他讨厌这个老东西。
“呵,你消息还挺灵通的。”老者似乎有些意外。
“不惜做道这种地步,也要让间桐家的血统中保留魔术师的基因吗?”
“你在责怪我这么做吗?你以为我们间桐家到底因为谁才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雁夜。”老者责备道,“要是你老老实实继承家主之位和间桐家的秘传,情况也就不会这么窘迫了,都是因为你这家伙…”
“别胡言乱语了,吸血鬼。”雁夜强忍着厌恶说道,“你只是为了让你自己不老不死,才想要圣杯的吧。”
自私,贪婪,毫无人性。
“哈哈哈,60年的周期将在明年明年到来但间桐家没有棋子能够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老者听到了自己的夙愿不禁笑了,起身道,“你暂且不论,你哥哥鹤野的魔力无法统御Servant,但是就算放弃这次战争,60年后的下一次战争也还有胜算,想必远坂家女儿的腹中能够诞生出优秀的魔术师吧,作为容器她有着相当高的潜力。”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能得到圣杯,你就不需要远坂樱了吧。”
为了樱,为了葵,
我要得到那所谓的圣杯。
“你打算干什么?”老者故意装作不明白。,但手中的动作却已经出卖了他。
“这是交易,脏砚,我将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将圣杯带回间桐家,作为交换,放了远坂樱。”
“哈哈哈,别说傻话了。”老者嘲讽一笑,“从没进行过任何修行的掉队者想要在一年内成为Servant的master?”
“你有使之成为可能的秘术吧,就是你那拿手的御虫术。”
“嗯?”
“在我身上植入刻印虫。”雁夜厌恶地地说道。
“雁夜,你想死吗?”
“间桐家的执念让间桐家的人来实现就好,不要把无关的外人卷进来。”雁夜讥笑道,“你该不会说你担心我吧,父亲。”
“哈哈哈,如果你的目的是不把外人卷进来的话
,雁夜。”
听到这里,雁夜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脸色大变。
“现在好像是有些迟了呢。”
“老头子…难道你…”
……
在间桐家的地下仓库里。
一位黑发小女孩正躺在无数的虫子之中被折磨着,双眼无神,无比空洞。
雁夜脸色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
“最开始的三天真是哭喊得非常厉害,从第四天起连一点声音都不出了,今天天亮我就把她放到了这个虫仓里,想试试她能撑多久,被虫蹂躏了半日都还没有断气,远坂家的这块材料还能继续用呢。”
“樱!”雁夜大叫着冲向了她,却被虫群挡住了脚步。
“那么,如何?一个从头到脚都被彻底虫蹂躏,即将崩溃的小丫头,即使如此你也还是想要救她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考虑的。”
“我要救她。”雁夜的声音非常沉重。
“但是,在你拿出成果之前对樱的教育还会继续进行,毕竟我认为能够获胜的是下下次的圣杯战争,不过万一你真的获得了圣杯,自然,这个小丫头也就没用了,那么对她的教育只进行一年就结束。”
“你会遵守承诺吧,间桐脏砚。”
“这个星期你先当虫的温床,要是你没有发疯死去的话,我就承认你是认真的。”话音落下间桐脏砚也离去了。
而此刻雁夜的脸色无比阴沉。
不能失败!
……
圣杯战争,200年前,被称为初御三家的爱因兹贝伦家,玛奇利家,远坂家三家的魔术师联手,成功召唤出了据说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然而圣杯只能实现一个人的愿望,合作关系变成了血腥的斗争,这就是圣杯战争的起源,从那时起,以60周年一次为周期,圣杯会再次出现在冬木,它会选择七名魔术师作为有权利得到它的人,让他们能够召唤出被称为Servant的英灵,Archer,Saber,Lancer,Rider,Assassin,Caster,Berserker七个职介的Servant将会现世以死斗来决出七个人中谁才是最合适得到圣杯的人。此外,召唤Servant需要以英灵的圣遗物作为触媒。
——某个房间里
韦伯·维尔维特正在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令咒发呆,突然忍俊不禁起来,心里的喜悦也不在掩饰,直接趴在床上扭动着,表达自己的兴奋。
“哈哈哈,我也获得了令咒,我被圣杯选中了,圣杯认可了我的才能。”韦伯现在觉得自己能行,“我可不能光顾着高兴,必须召唤Servant了。”
人生三大错觉之一。
你觉得你能行?
……
——爱因兹贝伦家
“没想到真的能找到了传说中的圣剑的剑鞘,没有任何伤痕,这真的是从地里挖出的1500多年前的东西吗?”卫宫切嗣难以置信地看着盒子中的剑鞘不禁有些感慨。
“毕竟它本身就是一种概念武装,应该不会想普通物质那样风化吧。”爱丽丝菲尔正在为她的丈夫解答,“仅仅只是装备在身上,这个剑鞘就能像传说中那样治愈装备者所受的伤,并且停止他的老化,当然,这些的前提是要有它原本的持有者为之提供魔力。”
“也就是说,将它和召唤出来的英灵成对运用的话 它本身就可以作为master的宝具来加以使用。”
“还真像你的风格,「道具永远是道具」吗?”爱丽丝菲尔向自己的丈夫调皮得道。
“要这么说的话,那Servant也是一样。”似乎对自己太太的调皮很喜欢的卫宫切嗣说道,“无论是多么有名的英灵,一旦被作为Servant召唤出来对master来说就等同于道具,对此抱有奇怪幻想的家伙一定无法赢得这场战争。”
说完,卫宫切嗣便向椅子走去。
“所以大祖父才认为这个剑鞘只适合你。”
“真的是这样吗?”
“你对大祖父送的礼物不满意吗?”爱丽丝菲尔调戏丈夫道。
“怎么会,阿哈德翁做得很好,应该还没有其他master得到了如此强力的王牌吧。”
“那到底有哪里不好呢?”爱丽丝菲尔不明白。
“作为渊源来说如此完美的圣遗物,那么响应召唤而来的毫无疑问是那个英灵吧,传说的骑士王,亚瑟·潘德拉贡,与我这个master的相性是放在第二位去考虑的。”
“但是Excalibur的拥有者肯定是Saber职介中的最强的英灵。”
“说的对,我应该会得到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强力的Servant的吧,问题是,要如何将这份最强战斗力运用自如,说实话如果只是论运用难度的话,Caster和Assassin和我的个性要合得多了。”
“在召唤之前担心也没有意义啊,毕竟我们不知道骑士王实际上是怎样的一个人,而且,无论你的战术任何只要知道你的梦与理想,他也一定会理解你吧,像我一样。”
突然卫宫切嗣站了起来。
“怎么了…?”
“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一个让最强的Servant,保持最强状态的使用方法。”
嘴角不禁微微翘起。
……
英灵召唤。
“宣告
汝身寄吾下,吾命寄于汝剑
若愿从圣杯之所依靠
顺此意,遵此理,则应之
于此起誓
吾为万事之善,吾镇万事在恶
(然汝当将双眼蒙于混沌侍奉吾身
汝为囚于狂乱牢笼者,吾为手握牢笼锁链者)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
自抑止之轮而来
天平之守护者
于此显现”
——远坂家
“赢了,绮礼。”远坂时臣看向召唤阵里的英灵说道,“这场战争,是我们获得胜利。”
——爱因兹贝伦家
“这家伙是?”卫宫切嗣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召唤出来的英灵。
“试问,你是我的master吗?”
……

原来的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