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凛追上英雄王的时候却发现了他在与征服王谈话,随即走了上去。
“发生什么事了吗?”
“哦,小姑娘,你也来了。”征服王跟八重凛打了个招呼,“我们等下要去Saber那里喝酒,你要不要来?”
八重凛打算婉拒去寻找Caster的线索。
英雄王却开口了。
“她会来的。”
“诶?”八重凛,一脸懵逼。
“哦,王之谈话万众可聆听。”征服王豪爽地对八重凛笑了。
诶…我的意见呢?
……
——爱因兹贝伦城堡的大厅
卫宫切嗣与肯主任的战斗,使得这里破烂不堪。
“Rider?”Saber疑惑地问。
“我听说你们有一个城堡就过来看看。”Rider并没有看到想象的画面,“真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呢!嗯?话说你怎么穿着这套无趣的战甲,今晚没有穿时尚的现代服装吗。”
征服王说完秀了秀自己的衣服。
“Rider,你来干什么?”Saber不知道Rider有什么目地,所以警戒着。
“你看不出来吗?”征服王把他车上的酒扛起,“当然是来喝酒的啊,好了,别呆站在那里了,前方带路。”
征服王又补充了一句:“这里就没有合适喝酒的庭院吗,这破城堡里到处都是灰。”
……
在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里有一个庭院,而Saber和Rider就坐在这庭院中间…
“据说圣杯注定会由最适合的人获得,而决定这个人是谁的仪式,就是在这个冬木发生的斗争,但如果只是要决定这个人是谁的话,根本不需要流血,只要英灵们都能了解彼此的格局孰高孰低的话,那么自然会找到答案。”说完,就给Saber倒了一杯酒。
Saber也接下了,因为她知道了这次征服王来的目地。
“所以,你想先跟我比一下格局吗?Rider。”
“不错,既然你我都自称为「王」不肯退让,那么这场比试是免不了的。”征服王看见Saber接下了酒,他知道骑士王已经了解他的意思了,于是一笑,“可以说这并非是「圣杯战争」而是「圣杯问答」,谁的器量更合适「圣杯之王」这个头衔。”
说到了这里征服王停了一下继续说:“只要问一下酒杯就一目了然了。”
突然,热心市民金先生的声音想起。
“胡闹就到此为止吧,杂种。”
英雄王缓缓走向Saber和Rider。
“Archer,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嘛,我在路上遇见了这家伙就姑且邀请了他。”向Saber解释完了之后有对着英雄王说,“你来得有点晚啊,金皮卡,毕竟你与我不同是步行来的也没办法。”
“你们竟然选择在这种死气沉沉的地方举行「王者之宴」。”英雄王看向周围继续道,“劳烦本王到这种地方来,你们怎么向本王谢罪。”
英雄王稍微放了一下王之霸气(霸王色霸气?)韦伯就害怕得倒在了地上,爱丽丝菲尔还算好一点,往后退了退。
“话说得别那么正经,来,迟到的罚酒一杯。”征服王递了一杯酒过去。
英雄王接过来闻了闻一脸嫌弃的道。
“这是什么便宜的酒,你们觉得靠这种货色真的能抗衡英雄的格局吗?”
“是吗?在本地的市场里这已经是最好的酒了。”征服王觉得这酒还行吧。
“你会这么认为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酒,杂种。”说完从金色涟漪中取出了一杯酒。
“哦!”征服王感叹,隔着酒瓶都能闻到酒香。
“看好,看清楚了,这才是王者之酒。”然后拿出了三个瓶子扔给征服王。
“这真是好极了。”
爱丽丝菲尔和韦伯真正疯狂打脸色,Saber和Rider无视了他们,然后喝了下去…
有毒!噗!
咳咳,开玩笑。
征服王惊讶地叫了一声好喝,Saber也有些震惊。
“无论是酒还是剑,本王的宝库中只有最好的财宝。”英雄王骄傲地道,“这样一来王的格局孰高孰低就已经决定了吧。”
“哼,Archer 你的酒中极品确实配得上至宝之杯,不巧的是圣杯战并非酒杯,你必须先告诉我们你究竟在圣杯上寄托了怎么的宏愿。”
“你没资格命令本王,杂种,况且这种问答已经脱离了「争夺」圣杯这一前提。”
“嗯?”征服王有些困惑。
“归根结底那本来就是本王的东西世上一切宝物的起源可以追溯至本王的宝库。”
“切!那就是你曾经拥有过圣杯吗?你也知道圣杯究竟是什么?”
“不知道,别用杂种的标准来衡量本王,本王的财宝的总量早已经超出了本王的认知,但既然它是宝物,那就必然是本王的财宝。”英雄王语气一变,“竟然想把它从本王的宝库中盗走,厚颜无耻也要有个限度。”
“你的话和Caster说的疯言疯语毫无区别。”Saber也开始反驳,“看来神智错乱的Servant不止他一个。”
“哎呀哎呀,事实究竟如何呢?我对这个金闪闪的真名有一些头绪了。”征服王似乎猜出了什么,“那么Archer,你是说想要得到圣杯的话,只要获得你的同意就行了吗。”
“正是,但本王没有任何理由赐予你们这些杂种奖赏。”英雄王显然不答应
“你这家伙,莫非是个小气鬼。”征服王鄙夷地说道。
“笑话,本王的恩泽只应赐予本王的臣民,所以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于本王,那么区区一两个酒杯本王可以随时赏赐于你。”英雄王看向了韦伯身边说,“过来,给本王倒酒”
韦伯这个懵逼了。欸?为什么看我?
他望身边一看…八重凛就在他旁边坐着。
“……”
韦伯被吓得立马就跑到了征服王身边。
“啊啊啊啊,Rider,为什么没有告诉我Assassin在我身边,要是我被杀了该怎么办啊!”韦伯此刻就感觉在死亡的边缘ob着。
“这个…这不好吧,国王大人们的酒宴我这种小人物不是随便可以加入的吧。”八重凛极度不愿意。
“没问题!王的话语是面向万民的,怎么样?小姑娘来一起喝酒?”征服王询问八重凛道。
“那个…我还未成年的说。”八重凛依然不想去。
英雄王拿出了果汁引诱八重凛。
“过来,给本王倒酒的话,你就可以喝。”
“这个…不好吧。”如果八重凛没有被发现偷偷看向果汁的视线就会有点信服力,但是…眼神完全就贴在了果汁上面啊!
……
“真好喝。”八重凛抱着果汁瓶道。
“继续刚才的话题吧。”征服王挠了挠头问,“刚刚我说到哪里了?”
“说到你要臣服本王。”
“哦哦,说到我要臣服…这个提案我无法接受啊!”征服王差一点就被绕进去。还好反应过来了,“不过Archer你并非吝啬圣杯是吧。”
“那是自然。”英雄王表现了什么叫有钱任性,“但是对于打算盗走我财宝的人,本王必须给予他们应有的制裁,这是原则问题。”
Saber:我就静静地看你们装b。
八重凛:我就静静地喝果汁。
“所以说,Archer,这其中究竟有怎样的大义,与怎样的道理呢。”征服王想要知道英雄王的王道。
“是法,是我作为王所颁布的法律。”
“非常完美,贯彻自己法律的人才是王。”征服王有点英雄略见有所相同的感觉,“但是啊,我想要圣杯想要的不得了啊,既然想要就去掠夺,这就是我的做法,毕竟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
征服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就没办法了,你触犯法律,本王制裁,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刀剑相向了。”征服王已经决定与Archer开战了,不过不是现在,“但是Archer,总之先把这些酒喝完吧,反正厮杀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是自然,还是说难道你看不起本王的美酒吗?”吉尔伽美什难得没有反驳征服王。
“别开玩笑了,怎能不把这等美酒给喝完呢。”征服王完全不在意吉尔伽美什的不悦打趣道。
八重凛:抱歉,我就一小巫女,没什么见识…插不上话…呜呜呜,我好妹妹啊!
“征服王,你承认圣杯的正当所有权归于他人,却还要以武力夺取吗?你不惜这么做,是想要向圣杯追求什么?”Saber难得开口了。
征服王居然害羞了(迷之脸红),扭扭捏捏道:“获得肉体。”
“哈!?”Saber和金闪闪愣住。
但此刻韦伯反应才是最大的。
“你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吗…”还没说完就被征服王拍飞了。
爱丽丝菲尔:还有这种操作?
“蠢货,让一个杯子替我征服世界有何意义,征服是我寄托于自己身上的梦想,我寄托于圣杯不过是为了达成梦想的第一步而已。”征服王解释道。
“杂种,你就是为了这点琐事要挑战本王吗?”英雄王开始不悦。
Saber:我继续看你们装b
八重凛:我继续喝果汁。
“虽然我们现在靠着魔力现世,但我们终究只是Servant。”征服王看向自己的手,“我想要作为一个生命,在我转生的这个世界中扎根,以我的肉身挑战天地,这就是「征服」这一行为的全部,像这样开始,推进,成就…才是我的霸道。”
“哼,本王决定了,Rider,本王要亲生杀死你。”话语中不在带着鄙夷,这是认可,英雄王认可了征服王作为他的敌人。
“我想事到如今我无需提醒你,我也很想将你宝库中的财宝全部抢走,你要小心。”
“这么做…并非王者之道。”Saber神情严肃地反驳。
获得了征服王与英雄王的注视。
“那就说说你的心之所想吧。”征服王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的愿望就是拯救我的故乡,用万能的愿望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Saber说完之后征服王和rider的眼神就变了,一时间安静下来。
“你刚才说要改变命运,你是说要推翻过去的历史吗?”征服王打破了平静。
“是的”Saber毫无犹豫地回答,“即使圣杯真的是万能的,那么即使是通过奇迹也无法实现的愿望,也一定可以…”
英雄王笑着打断了Saber。
“那个Saber,我确认一下,那个叫做不列颠的国家毁灭发生在你的时代对吧,是在你的统治下吧。”征服王有点难以置信。
“没错,正因为如此我才无法接受,正因为如此我才后悔,我想要改变那个结局,正因为那是我的责任…”
英雄王笑了起来。
依然在划水的八重凛:欸?发生什么了?
“Archer,有什么好笑的?”Saber不悦地道。
“称自己为王,又被所有人称为王,这种人竟然说自己「后悔」。”英雄王又开始大笑,“这怎么能不让本王发笑呢!”
“Saber,你偏偏…要否定自己亲手书写于历史上的行为吗?”征服王语重心长地确认道。
“没错,你们为何惊讶,为何发笑?”Saber不懂,为什么自己的愿望会被如此被人取笑,“我获得宝剑,为之献身的祖国毁灭了,我哀悼它的毁灭有何取笑?”
“喂喂,听到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丫头偏偏说什么为祖国献身。”英雄王又开始笑起来。
“你究竟为何而笑?”Saber斥声指责,“既然为王者,自当挺身而出,以求所统治国家的繁荣昌盛。”
“不,你错了。”征服王语重心长地为Saber解释,“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与人民为王献身,而决不是相反。”
“你说什么,那不是暴君的统治吗?”Saber的脸色很不好。
“正是,我们正因为是暴君才成为了英雄,但是Saber如果有王后悔自己的统治,后悔自己王国的结局的话,那就只是昏君,甚至还不如暴君。”
“伊斯坎达尔,你自己不也是断了传承,建立的帝国也最终一分三吗。难道你对这个结局没有任何后悔吗?”Saber企图让征服王理解自己。
“没有。”征服王毫不犹豫,“如果这是由我做的决定,以及我臣子们的生存方式所导致的结果,那我国家的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绝不会后悔。”
“怎么会…”
“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所有与我一起建立那个时代的人的侮辱。”
“只有军人会将毁灭作为荣誉,我们怎么能不去守护弱者,正确的统御,正确的治理这才是王的夙愿。”Saber依然不肯放弃自己的坚持。
“那么,你这个王是「正确」的奴隶吗?”征服王反问道。
“这样就好,为理想牺牲的才是王。”
“这不是一个人类生存的方式。”
“既然要作为王统治国家,就不能奢望人类的生存发式,征服王,只为想要得到一副肉体而追求圣杯的你不可能明白,只为了满足无尽欲望而成为了霸王的你不可能明白。”
“无欲的王连花瓶都不如!”征服王大声反驳,“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牺牲」想必曾经的你是一个清正廉洁的圣者吧,想必拥有高贵不可侵犯的英姿吧但是,谁会憧憬殉教这种充满荆棘的道路,又有谁会羡慕。”
小莫: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所谓王,比任何让欲望都强,比任何人笑声都高,比任何人怒气都盛,无论清浊都要做到人类的极致,正因为如此臣子才会对王羡慕,为王着迷,在每一个人民的心中燃起「我也想像王那样」的憧憬之火。”征服王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身为骑士道荣誉的王啊,你所高举的正义与理想也许确实拯救过一次国家和人民,但是那些仅仅只是被拯救的人最终结果如何,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Saber开始动摇自己的坚持,回想起剑栏一战久久不语。
“你一直在「拯救」臣子,而没有「引导」不曾展示「王的欲望」对迷茫的臣子置之不理,就只是独自一人保持着清高的态度,沉浸于看似漂亮的理想之中,因此你不是真正的王,只是一个不为自己只为他人被「王」这一偶像所束缚的…小丫头而已。”
Saber第一次如此动摇。我…我…
英雄王又开始了他魔性的笑。
“你在笑什么?Archer。”Saber皱了一下眉。
“没什么,只是你那苦恼的表情很有看头而已,简直就像于被褥上失贞的处女一般,本王非常喜欢。”英雄王邪气地对Saber笑了。
“你说什么…”Saber实在是不能忍受这个金闪闪,就在打算动手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