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开眼来,阳光透过窗在地板上画出了一个窗户。
“哦,新的一天!”我打了个哈欠。“老婆我把血放冰箱里了,再见!”我离开家门前往卡修派基地。
“先生买朵花吧。”一个小姑娘路过问我,她手捧着一束白色的花。“这是用露水浇灌的,可新鲜了。”她张着大眼睛希望我能买下来。“抱歉啊,哥哥我没钱……”我摸了下她头,笑了一下,离去。“那我免费送你一朵?”小女孩说。“还有这种好事?”我立马回来了。“给,这花可是能吸很多水的!”小女孩给了我。“谢谢!”我拿着白嫖来的花去了基地。
“组长怎么还买了朵白花?”方圆问。“这不是买来的,是个小姑娘送给我的。”我说。我把花凑近鼻子,嗅了一下,干净的空气味。“嗜水白莲?”尔辞源看了下花说。“你知道这花?”方圆问。“对的,这花清晨时分会吸大量的水,夜里时又会把水放出来。”尔辞源说。“我试试!”我把白花**水杯里,不一会水杯里的水就被吸了个干净。“真是神奇!”我看着空空的水杯说。
“叮叮叮……”有人打来电话。“这里是卡修派特别行动组”安琪儿说。“在哪?”安琪儿说。“在田蒲医院,有个树人被杀了!”安琪儿说。
“树人?”我说。“全体出击!”我下令。
田蒲医院是由人类和树人族联合开办的医院,这里收治的病人也大都是人类和树人。“喔,真不愧是田蒲医院,绿化做的可真好。”安琪儿说。“希望我的股市可不这样!”方圆说。
的确,田蒲医院的外围是高大的常青树,内部更是草木茂盛。中间地带是块小花园,有个人类在那修剪草树。不过那些花却开得衰败。似乎是野生长出来的。而那些建筑则被藤萝覆盖,远远看去像层天然的绿漆。
总之与其说这儿是医院,倒不如说这里是在公园里开了个诊所。
安琪儿不相信这里是会死人的。“估计是那树人惹到谁了吧!”安琪儿说。“要查了才知道,别随便下结论。”我说。
我们到了事发的楼下,是幢住院楼。“你们总算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类医生说。“院长在吗?”我问。“这个……死的就是院长!”女医生说。
“什么!”我惊了一下。我们被带到了死者病房,死者是田蒲医院的院长,树人,橹。它已经从棵树干瘪成了柴,拿来烧火的话估计可以烧开一大锅水。“据分析死者是今天早晨六点到六点半时死亡的,死因是脱水。”尔辞源说。“谁是最早发现人?”我问。“就是我,在早上六点四十几时。”女医生说。
“先封锁现场!”我下令。“是!”方圆和折远赶走了围观看热闹的人群。
我观察了房间,一个电视机,空调,桌子,上面什么也没。死者的床以及床头柜上面有一花瓶,里面是朵黄花。“对了,院长为何住院?”我说。
“是开花病。这是树人上了年纪自然会得的病,表现就是树枝上会开花,症状就是全身无力而已,不过绝对不会致死的!”女医生说。“说白了,就是老了啊。”方圆说。“原来是更年期啊!”我说。
就这样,不知道什么原因,为了从更年期恢复而住进医院的院长死于全身失水。
“走,去调监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