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中我们从昨天夜里看到今天早上。进入死者房间的先是死者的树人家属朋友,再是一个拿着黄花的男人。最后就是报案人女医生了。
“送花的男子认识吗?”我问。“他是医院雇的园艺师。”女医生说。
“把昨夜里进入死者病房的人都找来。”我说。“是!”方圆说。“我也要吗?”女医生说。“当然。”我说。“好吧……”她耸了下肩。
“来了。”折远说。来了一帮人,是死者的亲友。“好吧从你们开始。”我对他们说。“你们昨天都跟死者谈了点什么?”我问。“谈了些家常事,说了点安慰话。”一个树人说。“死者状态如何?”我说。“他已经昏迷了。不过是开花症的自然反应,所以就没在意 谁知道今早就……”他们面露难过之色。
“抱歉我来晚了……”一个树人来了。“我是这儿的副院长。昨夜我也跟他们一起去看望院长的。”他说。“那你们聊了啥?”我问。“没什么事情,我说了些安慰话而已。”他说。“就这样吗?”我问。“不然呢?你怀疑我?的确我是恨他抢走了我院长的位置,不过我没这么小气。”他诚实地说。
“不,我只是职业病而已。”我说。
“组长,园艺师来了。”方圆带来一个四十岁样貌的男人。“你昨夜到死者房间只送了花?”我问。
“嗯。”他说。他老实的话语反而让我怀疑。“你与死者有冲突吗?”我问。“有!”他说。
“哦,讲下。”我说。“院长几个月前让我把花圃变成草地,我为此和他吵了一架,不过我还是把花圃铲掉了……”他带着愤怒说。
“了解了。”我说。“你呢?”我问女医生。“我就是来给院长换药的,结果……”她说。“知道吗,现在你的嫌疑最大!”方圆说。
的确死者是早上死的,从这点来说,女医生的嫌疑是最大的。“这不可能,她从来没有和院长有过矛盾!”副院长说。“是啊护士长可是人缘很好的人。”几个护士说。“现在还完全无法确定是谁杀了院长。”我出来调解气氛。
不过,我确定,凶手就在他们之中。
“对了能给我看下楼外的监控吗?”我说。“这个……楼外都是树草,没有监控……”副院长说。
“那,好吧。”我无奈地说。
“看样子我得把你们带回去审一下了。”我说。
“方圆折远你们带他们回去查,我和安琪儿尔辞源留在这里再查会。”我说。
“是!”他们遵从我的指示,方圆折远把副院长,园艺师,女医生带了回去。“安琪儿,尔辞源去问下隔壁病人今早有没有什么动静。”我说。“是!”他们走了。
我则回到了死者病房里。里面有扇窗户,我趴在窗户旁看向外面。“全是草啊!”我又看向下方,一墙壁的藤蔓。“组长凶手不会是通过藤蔓爬上来的吧?”尔辞源问。“不可能,这藤蔓脆得很不可能来爬人的。”我掐了下一根藤蔓,那藤蔓便断了。“对了我要你们问的事怎么样?”我问。
“哦,没有任何异常……”安琪儿说。
“走吧,回去看下方圆他们问的怎么样了。”我说。
在从窗户回头的一刻,我看见窗上有一片叶子。我拿了起来看了会再看下藤蔓的叶子,是同一种。
“藤蔓的叶子怎么会来这?”我说。“组长怎么了?”安琪儿问。“下去看下。”我跳下楼,来到爬满了藤蔓的墙下。“组长你在看什么?”尔辞源说。
“没什么。”我说。“是吗?”窗口处的俩人说。
“真是棘手啊!”我们回了基地。“阿波菲斯组长还要关我们到什么时候?”副院长说。“问出了点什么?”我问方圆。“完全没一点头绪。”折远说。“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我说。“能知道凶手了吗?”副院长问。“还不行啊!”我说。
我看着他们离去,心中充满不甘。
凶手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