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了,凶杀案依旧没有线索。“真是的,我是管种族冲突的,又不是侦探!”我看着现场报告不快地宣泄。“组长不如去医院再看看吧。”方圆说。“嗯,也只有这样了。”我说。
“走吧,方圆折远。”我说。“是!”方圆说。
我们正离开时,“组长你买的花可要浇水?”尔辞源说。“这花啊,我都快忘了。”我看着这被叫作“嗜水莲花”的花说。“那我来。”安琪儿向花瓶中倒入一大瓶水,可很快地水就被花的茎草吸了个光。
“这花这么小,水倒挺多!”方圆笑起来。“哈哈,你在开车吗?”折远也笑。
“等等,我明白了!”我说。“明白什么了?”方圆一脸懵地看着我。
“不过只是个猜想,还要有证据!”我说。“我们快去医院吧!”我说。
蒲田医院中依旧是绿色,我看着死者病房外的绿色墙壁思索了一会,“应该是这样……”我低语着。
“要去病房吗?”方圆问。“不,这里有河吗?准确点说,是靠近草地的河。”我说。“有,昨天进来时看到过。”方圆说。“走,去河那看下。”我说。“哦。”方圆带我到了河边。那是条人工河,不是很大,也不深。“肯定在河边!”我说。
“组长你怎么了 一直自言自语?”折远说。“我们绕河边看下风景如何?”我说。“啊?什么?”他们不解地说。“这里有证据!”我说。
我们绕河走了半圈,终于在一处人少的地方发现了它。一条被拔光了叶子的藤蔓。我把它从河里捞了出来,它的头部有分叉的茎。“这是?”方圆问。
“这就是手法!”我说。“啊?”他们更疑惑了。
“去把昨天审的人都叫来吧。叫到死者病房里!”我说。“是!”方圆折远走去叫人。
死者病房里又像昨天一样了。“怎么又把我们叫起来了?”女医生说。“是啊,现在院长没了,我还要处理一堆事!”副院长说。“我还要去除野花呢。”园艺师说。
“放心,凶手我已经知道了。”我说。
“它是?”他们问。
“别急,让我来讲下谋杀经过吧。”我说
“组长,你怎么像个侦探?”折远说。
我拿出在河边找到的藤蔓,“凶手用的凶器之一就是这个。”我说。“哈哈,拜托这个东西只能勒死人啊,院长是脱水死亡的啊!”副院长说。“我只是说之一啊。”我看了下藤蔓。
“真正的凶器,是一种吸水的花!”我说。
“嗜水白莲?”方圆折远说。
“对!”我说。“昨夜凶手把绑着花的藤蔓从窗户下方扔进房间,然后凶手进入只有死者昏迷的病房,接着凶手把花放在死者身上。之后他就走了。”
“之后到了早上,花就把死者的水分吸干净了,然后凶手就把缠着花的藤蔓拉了下来!”方圆说。
“不错!”我说。
“那这么说得话……”副院长说。
我们把目光对准一直不说话的园艺师。“这一切也只有懂花,还是最后一个进病房的园艺师能做到了!”我指着他说。“你的动机就是因为院长不让你种花吧?”我说。
“我想像你这么爱花,你家里应该有嗜水白莲吧?”我说。“呵呵,有又怎样?这也算不上证据吧?”园艺师笑得无助。“我就算是最后一个去病房也可能没发现这藤蔓呢?”他再说。
“的确,这些都不能直接说明你的罪证,不过有一个东西被你拿走了吧?”我说。
“什么?”他愣了一下。
“死者身上的花!”我说。“死者是因为开花症才住院的,可我们来时死者却像个枯柴,没有一朵花。”
“我想是你早上拉藤蔓时拉下来的吧,你这么爱花,一定不可能丢弃吧?”我说。
“现在我们要搜查你的花园了,我劝你自首吧,一会找到了死者身上的花你可别说是一时兴起采来的!”我说。
“哈哈……”他苦笑道,然后跪在地上。
“没错就是我干的。”园艺师说。“我和我父亲都是这儿的……那些花可是我和父亲的回忆!可那树人既然要毁掉它,我不能原谅……”园艺师说。
“我是来抓你的,不是听你讲感人故事的!”我给他带上手铐。我们抓着他离开了医院。
基地中,“原来是这样的啊!”安琪儿感概起凶手的手法和动机。“也多亏了那片叶子才让我想到的。”我给我的花浇水。
“其实他也挺可怜的!”安琪儿说。
“不!”我说。
“那些看起来有高尚美丽理由的凶手,从他们杀人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心就是丑陋的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