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好,有何贵干?”男人笑说。
“请问,你最近可去过银行?”我问。
“你说那个吸人血的机构?”他反问。
“差不多,准确点来说是红虱子银行。”我说。
“要来根烟吗?”他掏出一根雪茄递给我。
“不了,我不抽烟的。”我把他拿烟的手推走。
“好吧。”他把那根烟叼在嘴里,“请问能借火吗?”他说。
“我不抽烟,所以没打火机。”我笑说。
“对,你不抽烟,那你靠什么来度过难关呢?”他说。“酒吗?”他问。
“我对酒也只是浅尝辄止而已。”我说。
“不抽烟,不喝酒?那你靠什么来度过苦难的呢?”他点了烟,小抽一口,他的苦难似乎就随烟弥散了。
“哦,你根本就没有苦难?!”他说。
“不,有,我靠案子来度过,我是卡修派的人,我现在怀疑你抢劫了红虱子银行,请你把上衣脱掉!”我说。
“我知道你背后有枪伤!”我说。
“抱歉,我不能……”他说。
“请配合我工作!”我说。
“这也是我的工作,我们魔族的人可很讨厌被人命令的!”他却笑说。
“最后一次请求!”我一出手弹掉了他嘴里的烟。
“好吧!”他脱掉上衣,露出了强壮的身体。
他转过身体,我知道他的肩膀上会有个新鲜的枪伤。
可没有!这个出乎意料,他的后背上处处是旧伤,可并没有我想的那个伤口,也正因为没有这个伤口,我只能放了他,更关键的是旁边还有一帮演员看着。
“枪伤可不这样!”他说。
“抱歉,打扰了。”我把他脱掉的上衣给了他。他穿上后说:“我已经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毕竟你们和银行是一伙的……”他笑说。
他朝里面走去。
而我可没输,因为我在他上衣里安装了微型**。虽然他身上是没伤,但仔细想一下,劫匪上了卡车又从另一个地方出现,下了河又在不远方冒了出来,在银行里劫匪忽隐忽现,虽然根据现有线索,劫匪是单独作案,但这些现象却恰恰说明,劫匪不止一人!
但他似乎在隐瞒这个,他就是想让我们以为劫匪只有一人!
这是为什么呢?
我回到家中听着**传来的内容。那些杂乱的声音像磨尖的刀砍掉了我心中最后的疑惑。
“怎么样,伤好点了吗?”一个男人说。听声音就是那个人。
“他居然会用枪,肯定是被我们耍了才这样的!”相同的音色重复着。
“只要再来最后一次,红虱子就会倒闭了,你先好好养伤吧,演出也不用你来了,我们两个就行……”又是同样的音调。
“为了父亲……”多个一致的声音从不同嘴里抖出来。
再后来就没人说话了,我现在断定至少有三个人。
不过他们是为了报复红虱子银行,那究竟有什么血海深仇值得这么费劲呢,我决定明天继续去马戏团看看。
“在听什么呢?”索菲问。
“**里的内容。”我老实说。“不过没什么大秘密,只是证实了劫匪有同伙而已,对了。”我开口提了一个要求。“下次能请你来帮忙吗?”我说。
“当然,不行啦……”索菲笑出个月牙。“好吧,那我可能会搞出点意外来哦……”我笑说。
“好好好,我看情况会来得。”索菲说。
“谢谢老婆!”我抱了下她。
“不过……报酬可得现在就付哦!”她把我压在了软塌塌的床上,我的身子连同血管软了下去,她小而尖又凉的牙齿刺进了我皮肤,血液像俘虏被吸走,毫无抵抗的机会,虽然我可以反抗,但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的胜率是0,既然这样那倒不反抗还可以保存点体力来干接下来的事。
新的一天的夜里,七号商业街的霓虹灯闪亮,我把手头的破事处理后就自己来了这。“魔法秀”那人多得像来看世上唯一的表演,演出依然很精彩,魔幻得让双眼在做梦,可惜,我看穿了他们,他们只上了两个人,根据昨晚的录音,我肯定了他们是三个人,而且是三胞胎!
待到表演完美谢了幕,我走进了后台,又看见了那个男人。“表演的不错!”我说。
“谢谢,你是来办案的吗?”他说。
“你觉得呢?”我反问。
“我,不知道,不过你应该不可能只来看戏。”他说。
“答对了,我想请你喝杯酒。”我说。
“抱歉,我还有事情。”他正想转身离开。“你当然可以去见你的兄弟们。”我笑说,“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陪我喝一杯。”
“不不,我是独生子女,没有兄弟的!”他紧张了。
“你怎么说都行,哪怕你说你有一万个兄弟,我也不信的,因为,我知道你们三兄弟的事!”我说。
“跟我喝一杯吧,不然现在就请你们到卡修派里喝茶……”我笑着。
“好呀。”他也笑了。
我们去了一家酒吧。“可乐!”我说。“你请。”我再说。“香槟!”他叫。
“你知道抢劫银行要被判多少年吗?”我问。
“这不该死罪吗?”他说。
“哼,亏你还知道!”我喝口可乐。
“你不会想把我灌醉然后抓我吧?”他说。
“不,我会把你们一网打尽得!”我喝光可乐来压制怒火。
“能告诉我你的动机吗?”我问。
他应该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发昏了,“可以!”他喝口酒。往事随着酒中泡沫破碎而泄露。
“我的父亲是魔族里最好的魔术师,起初在红虱子银行的资助下我们来了,黑皇城……”他谈起过去。
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部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