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红虱子银行又接到抢劫预告了!”方圆说。
“真把我们当废物了吗?”我站了起来。“整天预告,搞得人心慌慌,不用担心,银行那也不用去提前准备!”我说。
“什么?”方圆不相信我说的。“相信我,他们的表演会为他们赢得一次监狱旅行的,不过,肯定是没返程的了!”我自信地说。
“那么我们现在除了不慌张外要干什么呢?”方圆问。
“配合他们把戏演完!”我说。
“好吧。”方圆点了下头。
不过这猪老板也是要骗的,我们在预告时间前一天又到了红虱子银行那做了与之前完全相同的准备。
“这能行吗?上次不是被他跑了吗?”猪老板说。
“上次是不知道他的手法,现在知道了!”我说。
“对了,你有和你有仇的魔族人的线索了吗?”我问。
“我不知道什么魔族人!”猪老板转身说。
“那好吧,不过有些事你应该清楚。”我说。
“什么事?”他问。
“你记不记得一家马戏团?”我问。
“不记得了。”他说,声音中带有一丝回避。
“那行吧,不过还请你有事要报告给我。”我说。
“知道了!”他并不想告诉我那事。
被别人拿枪指着,现在却居然想不起来,我嗅到了一点隐情。
那三个兄弟在两天后的黑皇城里又以红虱子银行为舞台中心上演了一出魔术表演,我仍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潜入金库的。我又跟着一个追出银行,银行外的上方飘零着一亿钞票,我知道那是他们的仇恨在消散,因为复仇成功而散落在地面上。
我紧跟不舍来到了舞台边缘:郊外。
“为什么他们要来郊外?直接跑回隧道不就逃了吗?”我心中却担忧了起来。
“尔辞源,他们前往的方向上有没有什么特殊地理?”我问。
“有,他们,在上山!”尔辞源说。
“哦,对,糟了!”我说。“怎么了?”坐直升机跟在我身后的方圆折远安琪儿问。
“他要跳崖自杀!”我说。
虽然他们被抓了得话是判死刑,不抓的话,也是死,但我依旧想抓住他们,毕竟这是我的职责。
“呼呼……”我的体力已经支撑不了我飞了。
我开始下坠,在山间的峰崖上落下我的无能。
“老婆!”我大喊。
我落到地上,却没有疼痛。“你是故意的吗?”索菲说。我现在正被索菲抱着。“没错,我故意让你抱我的!”我说。
“好,我不是故意松手的!”索菲手一松,我也就一掉,我又一空翻,一脚落地。
“帮我抓住那个开摩托车去寻死的人吧!”我说。
“老公,你永远救不了想自杀的人!”索菲说。
“他可能不是去自杀!”我说。
“好,抓紧我的手!”索菲拉着我手。我只感到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就连贴着我脸的妻子的容貌都看不清了。我仿佛在这几十米里跑了一千万载。
等到世界变正常时,我们已经拦住了黑衣人。
“举起手来!”我用手枪胁迫他。
这时从天上下来另两个黑衣人。“好了,阿拉们,投降吧!”我说。
“我们不想与你打架,阿波菲斯组长。”摩托车旁的阿拉说。“我们已经报了仇,不要拦着我们了!”阿拉说。
“犯了罪可要被审判的!”我说。
“哈哈……”他们一起笑着。他们向我冲过来。
“要我出手吗?”索菲说。
“不用了!”我正欲阻止他们跳崖时,一阵烟雾爆开。
透过烟雾,我隐约看到了三人跳下悬崖的动作。
完美的魔术表演落下帷幕!
方圆他们的直升机驱散了烟尘,山上的空气好闻到让心安适。
“组长他们呢?”折远问。
“跳崖死了!”我说。
“好了现在去逮捕猪老板吧!”我说。
“什么?”方圆问。
“猪老板挪用银行资金表面上资助其他人或机构,实则是骗取高额利息和土地!”我说。
“是这样的吗?”索菲说。“我以为他是骗保金的呢。”
“也多亏了你的手下才查出来!”我抱住索菲。
“对了。”索菲小声对我说。“你要怎么谢我啊?”
“夫妻之间没什么谢不谢的。”我说。
“不行!你必须谢!”索菲气势浩大地叉手说。
“好,谢谢老婆!”我说。
“没了?”索菲问。
“对,没了!”我说。“你不是只要我谢谢就行了吗?”
“没有身体上的表示吗?”索菲问。
“身体上的?”我脸红着说。
“不,是行动了!”索菲说。
“好吧我请你吃个晚饭,怎么样!”我说。
“好,把脖子给我洗干净点!”索菲说。
“好,一定!”我说。
“叮叮……”我的手机叫我。“方圆啊,你怎么不见了!”我发现上山只有我和索菲了。
“刚刚在你和嫂子谈情说案的时候,我们就走了!”方圆说。
“人抓了吗?”我问。
“猪行长把他干的事都说了,不过红虱子银行好像要强制下市了!”方圆说。
“罪有应得了。”我说。
“走吧,老婆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