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仍在继续。
接下来的拍卖就是工厂主和企业家的关注重点了,现在的拍卖品都是一些工业原料。像凌风羽的铝罐,就可以直接刮干净涂料扔进熔炉重铸。铝熔点低质量轻而且加上氧化铝的保护,相当抗腐蚀,现在很多人拿它来制造车床。虽然只是作坊式的车床而不是大工业的流水线式的车床。
还有焦炭和铁矿石这些硬通货。在这些东西之后是玻璃渣和叫二氧化硅的东西。虽然悾叫不出这些的学名,但是上面的图片还是可以让悾认出一些东西。
“姐姐,为什么这些碎玻璃和沙子都能拿进来卖,而且价格还和铁矿石不相上下?”悾看着拍卖单上的图片,觉得不可思议。
“啊啦,玻璃渣直接扔坩埚了就可以回收重铸哟。而这些沙子可不是简单的沙子,都是纯度很高的白沙,也就是高纯度的二氧化硅。这东西和苏打生石灰混在一起,用比较低的温度就可以纯度不错的玻璃了。不要小看玻璃了,先不说杯子,眼镜窗户这么人畜无害的东西。这玩意可是可以制造望远镜这种军工物资。”凌风羽身体微微侧倾,在悾的耳边说着“在你右边的右边的那个人就有制造高精度望远镜的厂子。”
在一一展示后,这一轮拍卖算是正式开始了。
第一件就是凌风羽的铝罐。台下也开始有人叫价,最后价格停留在了八万六千法币。随着锤声响起,凌风羽和那人起身前往后台。悾也跟了上去。
后台的一张桌上,两人在签署了文件后,凌风羽把标牌给了那人并且拿回了一盒筹码。那人拿到标牌就去取货去了,没有回拍卖会场,看来就是瞄这铝罐来的。
“你是想再看会还是就回家了,悾?”
“嘛,这个的话,回去了吧。我不是很喜欢这种叫价的氛围。”悾还是对那两个奴隶女孩的遭遇有些耿耿于怀。
“好哟。”凌风羽转过身对工作人员说,“我的枪你们明天就送过来吧。”
凌风羽牵着悾,出了黑市。出门前,顺便把筹码换回成了货币。
这一带的治安很微妙,首先附近肯定没啥善茬。但是几乎人人背后都有靠山,而这些靠山们又不太希望出事。就维持在了一个脆弱的平衡点上,任何一个角度多了一份力道,这里的平衡就会打乱一次。嘛,也就洗牌一次,然后一切照旧。
喏,不长眼的人这不就来了。看穿着和武器也就是一般的小混混,烂仔。5个人挡在了姐弟两人前。
“要打吗,姐姐?”悾已经把手指按得咔咔作响,某前奴隶角斗士有些按捺不住了。
“算了吧,我怕这一打,悾儿你要上头,过去的事就不要回忆起来了哟。”凌风羽微微弯下身,温柔地揉了揉悾的头。
小混混哪里受得了这样没面子的事?“喂,混蛋。本来用钱可以解决的事,现在得让这娘们亲自来走一趟了。”为首的黄毛骂骂咧咧地指着凌风羽。
当然,回应他的是黑洞洞的枪口。凌风羽摸出了两把格洛克20对准了他。
“本来是赔礼道歉的事,硬生生被你整成了去医院的事。”凌风羽微微一笑,不顾5人集体求饶,打开了保险。“后面4个人听好了,这枪子儿没你们什么事,不过得让你们帮一个忙,完事了人人有赏。而你,横财你是发不了了,命总归有一条的。不过在医院住多久,看自己造化吧。”说完就在他的右腿的膝盖上开了一枪。
黄毛痛苦地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膝盖。不过后面四个人多多少少松了一口气。
“别叫,外来户。你们的饲主是谁?进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凌风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黄毛。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才来不久..?”
“因为你敢找我的麻烦啊。为了你的腿考虑,建议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后面4个你们听下有没有问题,欢迎补充哟。”
“是,我们是从首都的监牢里提前释放出来的,给我们保释的好像是个什么议员。因为我们是走私贩子,全国各地都多少有点关系,他就让我们过来摸摸情况。”
“知道是谁吗?摸什么情况?”
“是谁我真不知道,他的下人给我们单线联系,我除了知道他是议员外什么也不知道。他说空港的吞吐量有点怪异,认为有人走私,就让我们来查,还说查明了就和当地的一个领带联系,他说这是他的人。”
“那这个人是谁?”
“他让我们找当地人口部门的新任领导。这真是我知道的所有了。”
凌风羽扔下200块钱,“来了就要学会当地的规矩,既然都干过走私这些基本规则还是懂得吧?滚!”
四个混混千恩万谢地拿了钱,抬着他们的大哥跑掉了。
凌风羽带着悾离开了。路上,凌风羽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张先生,晚上好啊。就是想问问你家上面什么来头。就知道是中央的空降?中央哪一系总得知道嘛。行行行,条件好说,我这边收敛两周总可以嘛,张大科长?财政系的?好的知道了,回头聊。”
一路上,凌风羽便不再说话,时不时还会自言自语两句。到家后凌风羽脸悾都顾不上调戏,一头钻进了房间用电脑开始查起资料。时不时还拨几个电话出去。
悾已经洗完澡顺便换上羞耻的粉红睡裙坐到了床上。
“悾儿,你记得你之前在是被分到了哪个官员家里知道嘛?”
“emmmm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角斗场信息,叫什么盛开玫瑰。”
“好的宝贝儿,今晚不用等我,你先睡吧。”凌风羽关上了灯继续用电脑查着资料。
睡到了半夜,悾起来上厕所回来后,看到凌风羽趴在电脑桌前打盹。
“真是的。”悾把凌风羽抱到床上,给她脱掉外衣。然后自觉地钻到了她的怀里。
“晚安哟,姐姐。”
早上,凌风羽醒了。虽然也很留恋悾的抱抱,但是更重要的是工作。起床后她亲了还在熟睡的悾一下
“早安哟宝贝。”
她给菜场的酒馆闪了电话要了一份双人的早餐后继续坐到电脑前面。
“让我看看,盛开玫瑰...角斗士信息...哦这里是悾诶,他原来是工程部长下面的啊...这人和财政部长不和算常识了。也就是所有矛头都指向了财政部长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