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心心地吃完了早点,源墨看了看她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裹,貌似当中的现金没剩下多少了。
“待会我们去一下银行吧?我需要取一些钱出来。”
我点了点头,但是我有点好奇中阳国的货币政策。
因为西罗马帝国和中罗马帝国的钱币都不是统一的,有一定相应的汇率,那么源墨是中阳国的人,中阳国的钱币和难道和中庭的钱币也差不多吗?有一定的汇率吗?
“源墨,中阳国的货币可以在中庭通用吗?”
“嗯?”
美美地吃完了一顿早饭的源墨明显开心多了,她细心地向我解释我的疑问,顺便还提了一下她自己是如何在中庭赚取生活费的。
“不是啊,中阳国现在基本上都用手机支付,基本不用现金了啦。所以到中庭的时候,我有时候会接一些委托,来赚取生活费啦。佣兵的协会也会给我一些现金,但是总归还是支票便于携带,所以说经常需要去银行取钱。”
哦,原来是这样。。。但是中阳国只用手机支付也太先进了吧。
总觉得有点太过神奇了。
好好地带上兜帽,带上墨镜和口罩,还带上了口罩,我抱起了木潇跟上了源墨。
值得一提的是,原本中庭本来没有银行这种东西,如果有人要存钱的话,任何人都可以把金块拿到铸币厂里,铸造成金币,所以铸币厂允许顾客存放黄金。但是很不幸,这些商人没意识到,铸币厂是属于国王的,如果国王想动用铸币厂里的黄金,根本无法阻止。
当国王需要发动战争,而动用铸币厂的金币的时候,商人们才发觉自己的钱根本不安全。
而当中出现了一个传奇商人,宣称自己可以帮助所有人储存金币,存钱的人可以获得凭证,使用凭证就可以取出黄金。
那个商人就是帕萨德,短短的几年间,帕萨德的银行就开遍了中庭的所有的城市,他现在已经掌握了中庭的金融命脉。
慢慢地跟着源墨走着,我们来到了白堡唯一的一座银行—白堡商业银行。
银行原本应该是没有很多守卫的,即使是有,也是一些比较强的佣兵在其中坐镇,绝对不会像这样,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包围着这里。
“什么人!办理业务需要将武器寄存在外面!”
源墨和我一到门口,拿着剑的卫兵就把我们拦了下来,他们面露凶相,似乎是对任何来访的客人都不怀好意。
戒备这么严,这完全不正常啊。
“我们是来取金币的。”
源墨老老实实地对着守卫们说清了自己的来历,然后也十分守规矩地将唐刀和火枪交给了卫兵保管,而我当然也不可能耍性子,也是一并将破碎刀交了出去。
走进了银行,里面的卫兵没有像外面那么多,但是也还是超过一般的银行的规格。
源墨熟悉地走到柜台前,将支票递给了柜员,趴在柜台上,对着那个长相还有些俊丽的柜员询问道。
“这里发生了什么吗?守卫的数量出人意料地多。”
柜员按照流程检查了一遍支票,确实是佣兵协会发出的,没有造假,于是就招呼了身后的柜员给源墨取来一些金币,最后才慢吞吞地和源墨说。
“哎,你一定是外地人吧!不光是连那个修女的预言都不清楚,而且外貌也不像是中庭人的样子。”
源墨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确实不是中庭人。
“我是来自中阳国的武者,我倒是对你们说的那个预言挺感兴趣的。”
柜员接过了另外一个柜员取来的羊皮袋,里面满满的都是银币,再取出几张用来包裹现金的油纸,一边熟练地开始清点数量,一边对着源墨解释道。
“那边的孤儿院有一个从教廷退下来的修女,平时都在照顾那些因为战乱流离失所的孤儿,但是啊,她有能够预知未来的能力,基本上是一算一个准,无论是皇室还是贵族,都会到那里占卜。”
她将一部分已经清点好的钱币拿油皮纸包着,垒到了一边,在继续清点银币的同时,对着源墨讲述关于预言的详细的内容。
“而那个修女在一个月之前做了一个预言,预言有7个人会被人用一种很古怪的方式杀死,分别是一个乞丐、铁匠、守卫、商人、银行家、将军、国王,乞丐的尸体是两个星期前找到的,那个惨状就像是被人吸干了血液和精气一样。”
“最开始呀,所有人都不相信,但是受害者一个接着一个出现,乞丐、铁匠和守卫之间都出现了受害者,而有一个开杂货店的商人也在昨晚被杀死了。接下去可不就是银行家、将军、还有国王了嘛。”
柜员压低了声线,偷偷摸摸地往四周看了一眼,像是在观察四周,来确保没有其他人在听他们说话。
“白堡只有这一间银行,中罗马帝国连年的征战,将军也只剩下了一位,国王便更不用说了吧?”
经过柜员一点,我马上就想起了昨晚,我们吃完饭之后的,遇到的那个死状凄惨的尸体,我戳了戳源墨,问她。
“是不是我们昨晚遇到的那个.....”
“别胡思乱想。”
虽然源墨嘴巴上这么说着,但是她的表情已经开始凝重了起来。
在这种人神共存的世界上,真正的预言一般都是可信的,没有人会对那些事情放松警惕,没有人会轻视预言。
“如果你是武者的话,或许可以试试那些保护那些人的委托.....但是你如果见到过那种尸体的话,就会知道那些东西邪门的很。”
再三确认以后,那名柜员把那些用油纸包好的银币全部交给了源墨,然后指了指玻璃柜台上的那个告示。
源墨看了看那张告示,那是确实是银行家发出的委托,目的就是保障他的生命安全,而且报酬还不少。
她似乎对那个委托很有兴趣,但是她看了看我,又露出了一点点的沮丧的表情。
怕不是觉得我是拖油瓶哦。
我戳了戳源墨,表示她可以去做一些宗教想做的事情,我觉得自己还是有一定的战斗力的。
“我还是有自保的能力的,源墨想做什么可以去做的。”
柜员似乎这才听到了我说话的身体,她把脑袋叹了出来,看了我一眼。
“哟.....原来还有另外一个小姑娘呐......等下,这套衣服.....你是教廷的骑士吗?”
?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好吧,我身上这套衣服确实挺有迷惑性的,这也怪不得他们。
“教廷的.....骑士?”
源墨一脸迷惑地转过头来,本想确认一下是否我是否可靠的,但是映入眼帘的就是一脸傻样的我。
挺起了小胸脯,脸上的表情像是一脸的骄傲,但是又有些像是傻笑。
“这......完全不像啊!”
我还没反驳源墨,柜员倒是帮我说了几句话。
“黑色的制服可不和白色的那些普通的圣骑士一样啊,不过具体的区别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了。”
“童子军?”
。。。
源墨直接是把我抬了起来,举高高看着,左看右看都觉得是软萌萌的,不觉得我像是能够战斗的样子。
“可我真的可以自保。”
“而我也真的不信。”
其实我也能理解源墨的想法,见到一个软萌的萝莉,然后硬说她能打架,谁信啊?别说是带着一个13岁的小女孩去做委托了,就算带着稍微会一点魔法的杰希都够呛。
关于抱怨小孩子拖后腿,我可有发言权了。
“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先出去在说吧。”
源墨接过了柜员递过来的那些用油纸包好的现金,小心地放在了包里。
我跟着源墨走出了银行,从守卫那里接过武器之后,我们选择走路到孤儿院那边,去问一问那个修女,关于预言的事情。
源墨出门的时候没有骑着摩托车过来,而且孤儿院离这边也不远,所以干脆也就走路过去算了。
提着破碎刀,我有感觉到源墨经常会偷偷摸摸地转过头来看我。
“源墨有什么问题吗?”
我直接大大方方地问她,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问嘛。
“啊.....芙蕾雅你这样全身上下包裹地这么严实,不闷得慌吗?”
源墨指了指我身上的一整套的装备,带着兜帽也就算了,脸上还带着战术面罩,还带着一副很大的墨镜,手上还要带着一副手套。
简直就像个抢劫犯,还是在和守卫说:“来抓我呀,来抓我呀。”的那种。
“源墨,你这才发现我穿的多啊....”
我的小阳伞已经在圣安格尔寿终正寝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害,现在我要出门必须得全副武装。
完全可以用密不透风来形容了。
而我也不准备藏着掖着,直接就和源墨说明白了。
“我是血族哦,你理解成吸血鬼问题也不大吧,就是照到阳光会死的那种生物。”
“哦!原来如此。”
源墨瞬间就明白了我这么做的理由,但是她貌似不太清楚中庭的“种族压迫”,没觉得血族出现在中庭有多么不正常。
“所以说,我还是有一些的战斗力的哦!”
我趁机对源墨说。
“嗯嗯嗯嗯”
源墨毫不掩饰脸上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