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调查一筹莫展,甚至可以说是无从下手。
他们不知道,那个被喂饱的恶魔已经破茧而出。
单名娴的少女在人民挂广场闲逛。她没想到暑假第一天就被朋友放鸽子,郁闷的她只能亲自来人民广场看鸽子。
其实司徒娴住得离人民广场很近,步行也只要十几分钟,小时候她很喜欢来这里喂鸽子,但自从禽流感之后就没来过这里。
“好怀念啊。”司徒娴已经读完了了高中一年级,成绩不差,不过就她的头脑来说考现在的成绩完全是小菜一碟,毕竟她是能够在半天里边开小差边把生物、历史和几年以来第一次闭卷而且上课还当开卷上的政治从上课不听导致的完全不懂考满二十几分都很有问题复习到七十几分的可疑家伙。
应该说,这个女孩非常擅长临时抱佛脚,总是要在大考的前一周才开始认真听课,考试前一天才开始做复习卷,而且几乎都在抄答案,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在一个月里从上次失利考了个21名跳级到了现在的第6名。高中第一次期中考试第6名跳到期末第1名已经让老师大跌眼镜,接着的下半学期期中考试又神奇地跌到了21名把老师气得吐血,一个月以后的期末考试又跳回了第6名,但是老师对她有稳定成绩的希望已经破灭。
说实话,司徒娴也觉得自己的成绩很玄,特别是那次21名总觉得靠得很蹊跷,有29分是因为计算错误而扣的,虽然她平时做事马虎粗糙到令人发指的程度,但是考试的时候也不应该出这样的多到夸张的错啊,为了研究这个原因,她整整一晚没有睡觉。于是在早上,她终于把原因归结于睡眠不足。
算然司徒娴的脑子很好,不过大部分情况下她是不用脑子的。
比如说,她在这个小小的广场中迷路了。
再比如说,迷路之后居然抓了个红头发的欧洲人问路。
更比如说,对欧洲人问路的时候她开的是日语,而不是英语。
于是,在千纱河雷克斯的第一印象里,司徒娴是个日本人,而这个印象由于某些原因在他们之后的交往中长盛不衰。
反转成员的名字和国籍的组合都很奇怪,千纱虽然找了个日本名字不过她是韩国人,步祭景倒是个日本人可是却对日语非常生疏,而雷克斯泽是个精通24国语言的神人,因此司徒娴在问路上也没遇到任何麻烦,反倒是引起了被问路的两个人的好奇。
他们两个一致认定,这个女孩是知道雷克斯懂日语才来问他的,否则她怎么不问路上那么多看上去对这一带很熟悉的中国人。
或许这个女孩的过人直觉能帮到他们。
如果问起司徒娴的直觉,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她的典型事迹:在一次英语考级的模拟考中,她没有看题目,只是瞎填就填到了及格。不过答案猜错80%也是常有的事,只是每次猜错的题目都是她不会的,会的题目通常瞎猜命中率99.9%。司徒娴一直很佩服自己这点,甚至拿这个显然见不得人的特长作为自己的优点。
两个人做了一个决定——要把那女孩暂时纳入反转麾下。
他们显然没发现一个简单的问题,司徒娴的的举动很可能只是巧合。
看来步祭景对他们办事能力的担心并非多余。
司徒娴觉得很闷,并不是夏日的闷热,这种闷就像是胸口压着块石头。司徒娴经常有这种感觉,她把这归结于心脏不好。
只是为什么她觉得背上似乎也被压了块石头,这莫名其妙的不安又是什么。刚刚的那两个人似乎知道答案。
等等,为什么我会这么认为。
好难受!
快!快!要出事了,要马上和那两个人讲,否则……
否则会怎么样。快没时间了,要马上把那两个人带到黎离哪里去。但是黎离的家在哪里?我从来就不知道同学的住址啊。不对,他不在家,他就在这里的地道里!快把他们带去地道,否则,否则……
否则他就要被恶魔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