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被一群打个响指就能抹杀掉你的人围住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感觉?
我觉得现在的局长明白这种感觉。
局长看着把自己团团围住的我们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地问:“各位好汉找我有什么事啊?”
看着他这怂的要命的样子我不禁想到这家伙是怎么当上地方局长的?真就铁官二代呗?
“我们呢,也不是什么恶人,就想问问你和你合作的那个家伙是谁。”
东方圣允拿下背后一直背着的长箱,“轻轻”地放到了局长的头边,随着墙壁的崩裂局长的脸色由白变成了惨白,双眼渐渐失去高光,看着除了我以外都在微笑的众人他颤颤巍巍地把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那个家伙说能让我的势力变强,连钢铁王座也不怕,可是我胆子也小哪敢那么轻易就信啊,于是他就把我的几个手下给强化了,我的天那实力!绝对可以碾压钢铁王座低级干员了!”
“别扯这些没用的,说重点。”
我直接打断了他无营养的发言,那群家伙我们又不是没见过,还用得着他在这吹?而且讲道理,在场的这几个哪个像是钢铁王座低级员工的实力啊,光一个宋许文的逆天综合素质就能吊锤钢铁王座一票低级人员了。
这还只是纯智将的时候,我相信她在以后会十分恐怖,也许能够接触到法则与真理的境界。
或者她以前就能做到,只是现在在划水。
至于这个是不是伏笔我也不知道,你们自己猜去。
那个局长嘛,被我这一虎也是直冒冷汗,接着说道:“还有就是,那群杀人机器也是他弄出来的!”
宋许文一脚踢在了他脑袋另一边的墙上,一脸痞子气地说道:“老娘读心还读不出来你知道的这些?老娘是要你把那些关于那个家伙身份的资料供出来!”
“好啦老妹,就算是你现在穿的是短裤也不能这么粗鲁哦,你看我现在都没你这么急。”
“路上你没干爆那几棵树的话我就信了。”
良久的沉默。
“咳咳,局长先生,总之请你告诉我们一切你所知道的关于那个人的信息,只要是你所能想到的,哪怕什么奇怪的话也可以。”虽然卡拉法尔是微笑着说出这段话的,但是眯眯眼的微笑,嘛,大家都懂。
有一说一,之前卡拉法尔会那么吃瘪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对手是我这个挂壁,事实上他绝对不比在场的其他人差,包括圣允大叔。
那局长听了卡拉法尔的一席话后思考了一会儿,说:“有的事确实奇怪,我本来可以用权利直接让宋玄文下台的可是他不让我这么做,然后就是,他好像提起过什么组织,叫什么双头蛇,好像是个生物研究组织。”
“好了,你已经可以等死了,也就还剩一分钟活头了。”宋许文说完这些话后就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撑着下巴盯着他。
“什么?!呜啊!怎么回事!好疼!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我们什么都没做,是你被那个家伙算计了而已,你早就被他改造了,只是你没有发觉而已。你也不想想,就凭你这点能耐人家凭什么这么帮你,到头来你也只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之前在他那边是,在我们这边也一样,你身体里的魔法被启动的时候会有能量流产生,到时候大叔就能定位出那个家伙的方位了,至于你,死不足惜。”
“要怪的话,就怪你帮了双头蛇的人吧。”看到圣允大叔的示意之后宋玄文直接提起镰刀,将局长的头砍了下来。
“看来你们很仇视双头蛇呢,那是一个什么组织?”
看着兄妹二人的反应我不难想象出那份源于他们心中的怒火有多么骇人,毕竟这两个人从回来开始,就没有把那强烈的杀意隐藏起来的意思。
“多恨吗?呵,那可有的聊了啊。”伴随着一声嗤笑,宋许文开始讲述起那时的故事。
那时二人还在孤儿院,生活虽然不是太好但也不枯燥无聊,虽然他们身边的大人们都很虚伪但是最起码表现得对孩子们很好,最起码,比一些虐待儿童的地方好多了,就这样二人生活的很快乐,并且决定只要宋玄文一成年就带着宋许文离开这里,去外面靠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虽然很不切实际,但想法很美好不是么?
直到有一天那群人来了。
双头蛇的到来彻底打破了二人平静的生活,打着寻找出色孩子加以培养成人才的幌子,他们就这样把兄妹二人带走了。
为什么孤儿院会这么轻易就同意了呢?
因为他们是虚伪的人啊,在那箱钞票面前他们忘记了他们的演技,暴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而在那之后等待着二人的是地狱般的生活,实验实验实验不停地实验,宋许文每天被注射各种各样的药物而宋玄文则是被植入“鬼”的基因并且加以测试。
最终导致的就是宋许文现在这种各种毒物免疫的身躯和宋玄文那恐怖耽的自愈能力,以及身体中潜藏的“鬼”。
直到后来二人被冠以“高危成品”之名被送到了A级隔离区二人才结束了无尽的地狱生活。
之后二人开始放飞自我了。
像什么抢坦克啊,玩飞机啊,拉总电闸啊,凡是能捣乱的事二人全干了。
再到后来,二人在一个叫做罗伯特的研究员的帮助下逃了出来,只不过发生了点意外,导致双头蛇的那个据点彻底爆炸,伪装用的山体也直接被轰得面目全非。
虽然在二人的计划之外,但是二人觉得很赞。
“以上就是我们和双头蛇的恩怨了。”
宋许文喝了口伏特加,看了看我们,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你们想说我们两个熊孩子后来闹的时候可给人家造成了天大的损失。”
“但是我想让你们清楚,那个实验持续了只有整整七年,而我们一共被抓走了八年,那种绝望的苦涩和折磨可不是一般孩子能接受的。”
“而如今他们还敢找我们两个,我们也应该还给他们,他们的礼物了。”
那一刻,房间寒冷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