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会是什么坏人吧?”
安落雁已经出门拿了药,顺便让醉鹄楼的人拿了些早餐来。
怀里抱着慵懒的白胖猫咪,上午的阳光如同水流般覆盖在肌肤上,暖洋洋的。
“我如果是什么坏人……嘿嘿……”
少年手上拿着一个包子,嘴里塞满了东西,色**的看着安落雁。
安落雁捂着胸口,提防的看着少年,整理了一下衣物。
少年喝了一口粥,“你怎么不带我去衙门?”
安落雁心一跳。
“因为……怕别人非议,家中藏个男人……”
“那你怎么绝口不提让我自己走的事情?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确实很刻意,确实很可疑。
正常女人遇到这种情况,当然是不可能像安落雁这样让陌生男人呆在自己家里,并且对对方还没什么防备的。
而且这女人老是偷偷看着自己,看着看着就脸红了,少年十分怀疑这个老女人馋自己的身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
安落雁脸又红了,这个看上去已经二十好几的女人,甚至有股轻熟风夹杂着少女的美感,被调戏几句居然就脸红看。
只是……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和自己这么亲近过。
以往自己的那些所谓的亡夫。
大多没有什么交流,全权是父母定夺负责。
但每一个都是在成婚当晚喝到猝死或者是前一天走路摔死。
甚至和自己过多交流几句的男子,都会出事。
从十八岁就开始了。
但他不一样……
昨天晚上明明都……
他却没事,安落雁心里埋下了一个小小的种子。
还在出神,少年笑着摇摇头,已经吃完了包子,喝了一口粥,然后伸出手来,抚摸着安落雁怀里的白猫。
“叫什么名字啊。”
猫毛柔顺细腻,摸上去很舒服。
“白雪。”
“挺贴切的。”
“我该怎么叫你啊。”
怀里的白雪被抚摸着头,看上去很享受的样子,但是这个样子看上去就很别扭。
嘎吱~
院子门被推开。
“小姐我们来收……”
安落雁是背对着大门的。
少年的手还在摸着。
这个视角看上去,就像是……
“小姐您先忙,我过一会再来。”
砰!
大门被关上。
“……”
少年还在摸白猫的手缩回来,摸摸鼻子。
“今天天气真好啊。”
……
“随便叫我个名字吧,反正都一样。”
剩菜和餐酒都被收走,安落雁还恶狠狠的盯着少年。
“叫你黑火!”
少年看了一眼名叫白雪的白猫。
“别别别,我想一下好吧。”
“你能想起个什么啊。”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字,突兀的,没有前兆的突然出现。
“墨。”
“什么?墨?”
少年点点头,“我的名字里应该会带有一个墨字。”
安落雁撇了他一眼,“那就叫你安墨吧。”
“为什么要跟着你姓啊。”
“顺口一些啦,就叫你墨不是很蠢吗。”
安墨想了想,确实,直接叫墨好像味太冲了。
“那行吧,还有啊姐姐,我一直有个疑问。”
安落雁胸脯下的白雪安详的睡着,呼之欲出的感觉不是第一次有了。
钟墨不自觉的多看了几眼。
安落雁注意到他的视线,又提防的看了他一眼。
安墨有些尴尬,咳嗽了几声,“咳,我想问一下啊,姐姐你看上去也二十好几了,不会还没有男人吧?”
“没男人怎么了?啊,没男人怎么了?我妨碍到你了?”
“不不不。”
安墨摆摆手,又打量了一下安落雁。
“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
……